“呀!”余若若脸上露出惊喜,扭头对谢堰说,“这就是我刚刚对你讲的,很漂亮的小姐姐。”“没有你漂亮。”谢堰站起身,抬手在她脸颊上抚了一下,柔声说:“先让阿平带你去看看公司,我等下去找你。”...
绿孔雀?
我停下动作,而她的声音还在继续:“不做?表演一次就给我五万,捡钱都没这么快的好吗?”
“不知道,这我哪敢问啊……没有,真的一下都没碰过,呆子!我要是跟他有什么,还在这儿苦哈哈地给你这个穷鬼怀孩子?”
我推开门疾步走出去,一把扯住了绿孔雀的胳膊。
她还在打电话,看到我吓得打了个激灵,张大眼睛火速挂断了电话。
我握紧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说:“把你刚刚的话给我解释一遍!”
……
周助理打来电话时,我刚刚送走程安安。
我接起来问:“周先生,有结果了吗?”
那边传来谢堰冷冰冰的声音:“谁准你给他打电话?”
我不由得一阵窒,没有出声。
听筒里,谢堰的声音比以往更冷漠:“来公司。”
我当然不想去公司,于是加快了语速,希望能在电话里谈完:“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谢堰冷哼一声,“因为我只需要作践你,没必要搭上自已。”
我愣了一下,随即说:“我是说我姐姐股份的事。”
听筒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显然绿孔雀已经联络他了。
但我真的不是在故作姿态。
绿孔雀说她是个拍网剧的新人明星,一个叫周平的人找到她,提出让她伪装成谢堰的情妇,见一面五万。
原因他们没解释,她也没有问。
谢堰从不跟她说话,也没真的碰过她,付钱、提要求都是通过周助理。
她还说,她觉得谢堰挺喜欢我的,每次我伤心地走了,他都会跟着我的背影看很久。
如果是之前,听到这些,我搞不好会尽释前嫌,直接跑到公司去问他。
可是经过这些日子,尤其是昨晚,我连问一问的念头都涌不起。
谢堰不说话,那我就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协议我已经签了,你……”
“来公司。”谢堰突然出声打断,“或者我去接你。”
我还是选择自已去了f.h大厦,因为只要一想到谢堰来接我,而我会跟他同处在车厢里这样密闭的环境,我就感觉浑身发毛。
去之前,我先下载了一个离婚协议书的模板,打了两份。
概率同样不高,但我想试试。
还是那层楼,还是那个女秘书。
我出电梯时,她正襟站在门日,神态有些紧张:“太太,您来了。董事长在办公室。”
我道了谢,来到办公室门日,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伸手敲了敲门。
门徐徐打开,里面传出说话声。
我迈步进去,一眼就看到,谢堰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老板椅上,微微仰着脸,满脸宠溺。
他的手里牵着一只白皙的手,手的主人穿着白色连衣裙,靠在老板桌旁,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到我家来,咱们……”
她说到这儿就听到了动静,扭过了头。
是余若若。
我望着他俩挽在一起的手,站在了原地。
“呀!”余若若脸上露出惊喜,扭头对谢堰说,“这就是我刚刚对你讲的,很漂亮的小姐姐。”
“没有你漂亮。”谢堰站起身,抬手在她脸颊上抚了一下,柔声说:“先让阿平带你去看看公司,我等下去找你。”
“好。”余若若抬起脸,顽皮一笑,“亲我一下吧。”
“胡闹。”谢堰伸手按了按她的头,说:“快去吧。”
余若若笑眯眯地走了,走前还友善地对我招招手,说:“程姐姐,再见!”
我朝她笑了笑,待门关上,又抬眼看向谢堰。
谢堰又靠回到了老板椅上,摸出烟来叼着,点了火,先是仰着脸,讽笑着嘀咕了一句:“程姐姐……”又道,“过来。”
我原地没动,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要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