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通体雪白,银发灰眸,站在阳光下像一尊随时会融化的雪人。傅寒声温柔地扶着她往里面走。苏落落抿着淡色的嘴唇,局促不安:“傅先生,您真的要跟我结婚吗?”“当然,我做梦都在盼着这一天。”...
片刻后,车停了。
尊贵霸道的傅寒声像个泊车小弟一样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撑起雨伞,挡住灼热的阳光。
苏洛洛通体雪白,银发灰眸,站在阳光下像一尊随时会融化的雪人。
傅寒声温柔地扶着她往里面走。
苏落落抿着淡色的嘴唇,局促不安:“傅先生,您真的要跟我结婚吗?”
“当然,我做梦都在盼着这一天。”
苏落落的手微微隆起的腹部:“可是我的病会遗传给孩子。”
傅寒声的目光深情宠溺:“我不在乎,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小精灵,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
小腹忽然一阵刺痛,我紧紧捂着肚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直到看见他们走进民政大厅,我才打车去了医院。
躺在手术台上时,同门师姐劝我:“小予,你的子宫壁天生比常人薄,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我红着眼,轻声道:“我离婚了,这个孩子来得不合时宜。”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间,我看见傅寒声曾将耳朵贴在我的腹部,笑着说要听孩子的心跳。
看见他翻着字典说要给孩子取个好名字。
看见他抱着我承诺会做一个好父亲...
最后,所有画面定格在他搂着苏落落说“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一个小时后,我脸色惨白得走进母亲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