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疯的质问,傅寒声却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落落身体不好,我答应要给她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
我发了疯的质问,傅寒声却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
“落落身体不好,我答应要给她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
我心怀怨恨,在他们的婚礼上,当众给了苏落落一巴掌。
当晚我重病的母亲就被绑在渣土车前。
“舒予,你不该碰落落的,这是给你的教训。”
我跪在地上求他停手,可随着油门踩下,母亲的鲜血碎肉喷溅在我脸上。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尖叫着昏死过去。
再睁眼。
我回到发现自己被离婚的那天。
这次我不敢问了,连夜买了机票,
只想带着母亲逃到傅寒声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
“舒小姐,系统显示您现在是离异状态。”
工作人员客气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满目惊惶,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母亲血肉的腥气。
我艰涩地开口:“什么时候登记的离婚?”
“7月12号。”
心脏爆发出尖锐的疼痛,7月12号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那天我买了鲜花和蜡烛,精心准备了一桌的饭菜。
可等到蜡烛融化,玫瑰凋零,傅寒声也没出现。
原来是去登记离婚了。
我咽下满腔酸楚,起身离开,却在即将走出民政局大门时看见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上一世,我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质问。
傅寒声怕苏落落发现我们的关系,直接用枪托砸碎了我的下颌。
想到这,我赶紧躲在消防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