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引刺情新鲜出炉》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祁稚段京辞,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密室逃脱因为祁稚这一出提前结束了,其他人跟逃命一般离开了店里,只有丞婷还在楼下等着,见三人走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窃听时间:“现在时间还早呢?你们回去了?”
“我有事呢丞姐!”周皓玩完这密室还没缓过劲儿呢,现在只想回家躺着,他问道:“丞姐你有活动?”
“活动算不上。”丞婷浅浅弯唇,声音温柔地问道:“就是看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我的台球厅玩玩?”
话是这么问,但实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毫无避讳,含情脉脉。
还没等段京辞的回答,只见他的身后突然探出了半个脑袋,祁稚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应道:“好啊丞姐,我好久没打台球啦!可以一起吧?”
“去吗?”
段京辞垂眸,睨了一眼毛茸茸的小脑袋,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淡淡地嗯了一声:“也行。”
“好啊!”祁稚望着女人僵硬的神态,弯着的嘴角弧度更是控制不住地加深,还不忘礼貌地问道:“丞姐,可以吗?”
这还是段京辞第一次答应去自己的台球厅,丞婷就算再不愿意有个电灯泡横在两人中间,也只得咬牙道:“当然没问题啊!”
台球厅就在不远,却和小区是两个方向,周皓也识趣自己搭滴滴走了,但临走前还不忘问祁稚一起走吗,祁稚当然拒绝。
车开走之前,周皓望向她的眼神都有种‘孺子不可教也’的苦叹。
丞婷的台球厅算是这片区规模较大的台球厅,来的人也比较多,特别是这段时间搞套餐优惠,前台员工早接到电话给老板留了个位置。
祁稚和段京辞两人自觉地开始挑杆,丞婷望着望着两人的背影,脑袋里只跳出了四个字——郎才女貌!
见过祁稚两次的那种莫名磁场不对的答案在这一刻从脑袋中破壳而出,丞婷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种危机感,强烈!
而祁稚此时只顾着故意恶心人,一路上都夹着嗓子:“哥哥,您说这个杆行吗?”
段京辞忍了一路,见眼下只有两人,也不装了,手掌握住一条杆掂了掂重量:“祁稚,你再整这上不了台面的***作,我就丢你出去了。”
一条杆有力地递到眼前,祁稚忙闭嘴正形,老老实实地双手接过杆:“好嘞!”
转身才嘟嘟囔囔道:“不夹就不夹呗!”
我嗓子还累呢!
小姑娘小嘴一撇,小鹿眼耷拉着,小声吐槽时声线又细又软,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伸出柔软的额爪子在段京辞心头轻挠。
被祁稚这般难得外漏的孩子气逗乐,他的眸底掠过一抹淡笑,却又如清风,一捎而过。
祁稚转过身便瞧见丞婷站在身后望着他们若有所思的模样,祁稚主动客套了两句:“丞姐,这里挺不错的。”
“那欢迎常来玩。”丞婷回过神来,嘴上也跟着客套着,抬手将脸侧的一缕秀发撩回耳后:“不过你多大了啊,感觉咱两应该同龄吧?”
“就见了两面,这一声姐姐妹妹的倒是给我叫糊涂了。”
这意思就是叫丞姐给她叫老了,还有这个交情不用交的那么亲密,这敌意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祁稚当然听得出来。
她将杆抹了抹粉,弯下腰,附身贴近台面,语气平淡:“丞姐的阅历,我叫一声丞姐没问题吧?”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一个黑色八号球精准进袋。
丞婷虽然知道自己的事在这个区不算什么秘密,但被眼前只见过两面且不知来头的女人暗里嘲讽,心里无端地一股气,但是她话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才是让人更气的!
“当然。”
丞婷精致的眼妆都掩盖不住眼眸里盛着的薄怒,却又不得不强撑着笑意,抚掌赞道:“祁***球打的不错。”
“运气好而已,只玩过一次。”祁稚也懒得装了,直接换了称呼:“丞***,杆不错。”
窃听一直在震动,祁稚看了一眼是母亲许露打来的,玩乐的兴致在看见屏幕备注的那一刻全然尽失,祁稚拿起窃听看向站在身边的男人。
段京辞已经在练杆了。
他个子本来就高,附身而下时背肌贴着t恤显得肩宽,骨节分明的指尖持着杆,冷白的肌肤透着若有若无的淡青色血管,青筋爆出彰显着男人的野性。
只见他毫不费劲地往前一个力,球就滚进了球袋里。
段京辞并未起身,却也察觉到小姑娘在看着自己,他目不斜视,只是嘴上叮嘱了一句:“去吧,别乱跑。”
“行!”
祁稚离开后,丞婷才走向前,用三角架框柱所有球往台球桌上放。
她方才去了休息室换了一件v领包臀裙,现在站在段京辞对面,缓慢地弯腰附身,撩人含情的双眸与他对视着,却又有些羞涩的垂眸、浅笑。
而那被布料包裹着***曲线令***也不禁打量几眼。
双臂挤出的弧度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显眼。
段京辞坦荡地与她对视了几秒钟,拧开了矿泉水瓶灌了几口水,嗓音清冽地说道:“谢谢丞姐。”
闻言,丞婷弯起的嘴角堪堪地落下抿成了一条直线,笑不出来了。
她站直了身体把三角架丢在了一边,扭着***踩着高跟朝他走去,伸出指尖欲要拭掉颈处的水珠:“我是比你大一两岁,那帮小屁孩叫我姐,我应,但你叫,我可就不乐意了。”
段京辞眉头微皱,不漏痕迹地避开了她的动作,抬起手背抹了一把颈处被水珠划过的肌肤,咧着嘴,笑得又坏又痞:“丞姐,您也说了比我大,那我叫一句姐,也不犯毛病吧!”
丞婷这人就这样,越拒绝,越上头,这一年被段京辞拒绝得也不止一次了,最冷的时候也有气过一两天,但第三天又化着妆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后来无意之间帮了段京辞一次,段京辞对待她才和颜悦色一些,但也只是行止于礼,从未越界半步。
“可我就不爱听。”丞婷今晚本就被祁稚气得心里直冒酸水,眼下更是故意鼓着腮帮子,指尖从他的手背缓慢向上游走,嗓音娇媚道:“今晚玩密室有点害怕,要不今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