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的恶人主母,重生摆烂了(阮云罗尹筱柔)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虽然当时过得很辛苦,但现在回首望去,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伸手,手指触摸着纸上青涩的笔触,忽然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那两个孩子,现在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子了呢?
“陛下,惠国夫人求见。”
就在君邑光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福公公提醒。
“嗯。”
君邑光回过神来,等福公公将书法收起之后,才点了点头让惠国夫人进来。
“老身参见陛下。”
惠国夫人一进来,便笑容满面地行礼请安。
“老夫人快快请起。”君邑光笑着刚一发话,福公公立刻上前将惠国夫人扶起。顺便按照老规矩给她安排了椅子坐下。
“谢陛下。”
惠国夫人笑着,先谢过恩之后,这才坐下。
一坐下,她便关心起了君邑光的身体,“听皇后说,陛下这阵子睡得不好,太医怎么说?”
“偶感风寒而已。”君邑光笑。“倒是老夫人,听说这阵子大病一场,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身……”提起这事,惠国夫人满肚子委屈。她眼圈一红,当即便从椅子上跪了下去,伏身道:“陛下,您可得为老身做主啊。”
“老夫人快请起。”
君邑光见自己乳母又跪下了,连忙冲福公公摆了摆手。
“是啊老夫人,您先起来再说。”福公公连忙上前将惠国夫人搀起来坐下,语气带着七分安慰三分责怪,“老夫人您说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您好好说,陛下在这儿呢,有委屈还能不给您做主?”
“福公公说的是。”
得了皇上的保证,惠国夫人见好就收。
她边抹着眼泪,边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前些日子赏秋宴,老身满心欢喜地带着晟哥儿一块儿,本想着让他见见世面,没成想……他却被人推到水里,险些丧命!”
“什么?”
君邑光面色一变,“在赏秋宴上公然推一个小孩入水,是谁这样狠毒?”
“陛下,这还不是最毒的!”惠国夫人又抹了把眼泪,愤愤道:“老身亲眼所见!那姑娘把晟哥儿推下水后,又装好人去救晟哥儿!幸亏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否则我岂不是要将仇人认做恩人了吗?”
“她先推了晟哥儿,又去救晟哥儿?”福公公不愧在宫里待了一辈子,一下子便听出了不对劲。他小心提醒,“那人该不会是另有图谋吧?”
“这谁知道?”惠国夫人摇着头一脸不解,“老身只是个糟老太婆而已,没权没势的,整天不过爱赏个花喝个茶而已,人家能图我什么啊?”
“老夫人,您可不能妄自菲薄啊。”
福公公笑着跟自家主子对视了一眼。
君邑光也笑着摇了摇头,但脑子里却清醒得很,他明白,那人也许是冲他来的。
于是他问,“那个人你审过了吗?她怎么说?”
“别提了。”一提起审讯,惠国夫人更加委屈,委屈中还含着说不清的憋屈,“我这边刚开始审,那边萧将军就找上门来了,非说那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直接就把她带走了!”
“萧重景?”君邑光目光一沉,心中有了个不好的预感。他连忙看向自己的乳母,问道:“那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叫……萧重景!”
“她叫……”惠国夫人思考片刻,肯定地答,“叫萧重景!”
“萧重景?”
听见这三个字,君邑光眉心一跳,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从沉默中回神,审视的目光看向惠国夫人,问:“你既然肯定那姑娘是故意要害晟哥儿,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继续审问?怎么萧将军找上门说两句,你就把他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