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坦白都值得慷慨原谅。罗玲蹙眉打断:“高旅长,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别忘记你们是军人。”高念念脸色煞白,闭了嘴。罗玲直接出了军医营,踏着夜色朝军区大院而去。...
不是所有坦白都值得慷慨原谅。
罗玲蹙眉打断:“高旅长,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别忘记你们是军人。”
高念念脸色煞白,闭了嘴。
罗玲直接出了军医营,踏着夜色朝军区大院而去。
大院离驻扎地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就能走到,只是天气变凉,冷空气钻进衣袖让她觉得孤独。
“玲玲回来了?晓东呢?”
谢母端着洗脚水出屋,看见她急忙放下盆就上前来。
“你们从来都是同出同进的,今天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吵架了?”
谢母询问的话里带着试探,罗玲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其实婆婆一直对自己很好,好到怕她嫌去厕所远,每天都会把刷好的夜壶放到她卧室门外。
自结婚以来,她没让自己洗过一只碗,连厨房都鲜少让她进。
遇上这么好的婆婆,也是她上辈子跟谢晓东将就过下去的原因。
敛了情绪,罗玲扯起嘴角佯装无事:“妈,您别担心,他忙工作呢。”
“我今天有点累,就先回来了。”
话落,她便朝着屋子里走去,再说下去她就要露馅了。
然而,她前脚刚踩进卧室,谢母的声音传来:“晓东,昨天晚上的事儿是你部队,你听妈的,低个头道个歉!”
罗玲指尖一颤。
男人淡漠的声音就跟着响起:“妈,就一点小事,道歉是不可能的,她要离婚我随时同意。”
一点小事?
感情不忠对他而言只是一点小事?
罗玲攥紧指尖猛吐了口气,径自打开衣柜前收拾起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
谢晓东一进门,就见罗玲正往行李箱里装衣物。
“我这段时间去军医营住,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
罗玲手上动作不停,语气里没有一丝犹疑。
前世这个时刻,自己已经跟他大吵大闹起来了,歇斯底里的质问,恶语相向的逼迫他写保证书。
那个时候她以为这样能把那道坎迈过去的,耗了一辈子,闹了一辈子。
最后才发现,迈不过去的,不可能迈过去。
既然如此,这辈子,她不再重蹈覆辙。
拎起行李箱,罗玲从谢晓东身边经过:“我会跟妈解释,不让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