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抱我在线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陆砚成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陆砚成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说:“我还真没有这样哄过她,毕竟我这个做哥哥的在妹妹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啊,是吗?”“不是吗?”...
张子岩说:“嗯。不然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下轮到乔清浔沉默了,他在继续说。
“乔乔,你知道吗,在报志愿的那天她给我打电话一直在哭。她那么努力、那么刻苦才考了个不错的分数,可她爸爸却说不准她念大学了,还想让她早点嫁人去换一笔彩礼。”
“她跪下求她爸爸,却挨了一顿打,说是家里绝对不会给她出一分钱的!她太可怜了。”
乔清浔混混沌沌,听得脑袋发涨,喃喃地说:“张子岩,你可真是个好人。”她挂断了电话,靠在路边的树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理清那些事情,也没有心情去同情季小勤的苦难。
她满脑子想的是,自己的好竹马无偿资助了自己的好姐妹,她却毫不知情,成了局外人!她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伤心,刺痛,失望,甚至是愤怒……她觉得心口酸胀得快要炸开!
正在这时,她恍惚听到一个醇厚温润的声音传来,在跟她说话:“乔同学,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抬头望去,只见陆砚成正把一辆自行车停在路边,长腿一迈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站直身子,看着他说:“哦,哥哥,哥哥好……”话音未落,她的眼睛里突然就涌出泪来了,或许是“哥哥”两个字给了她什么触动,像是可以被依靠似的。
陆砚成明显一愣,俯下身来细看,她真的哭了。
“怎么了这是,我吓到你了?”
她一边慌忙去抹眼泪,一边使劲摇头。
他又问:“那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她哽咽得说不出话,还是摇头。
“是不是晓梦为难你了?回头我去说她。”
她仍是摇头。
“也不是啊,那是怎么了呢。好了,先平复一下。”说着他从兜里掏出纸巾来,伸手过来给她擦泪。
陆砚成这样一个大男生,居然会带这种东西。
她伤心之余,还诧异了一下。
他微笑着解释说:“哦,你也知道我有个那样的妹妹,这种小东西自然也就随身带着了,习惯。”
在他的手快碰到她的脸颊时,她受宠若惊地躲了一下,抬手去接纸巾说:“我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要动。”他的声音轻轻的,分明不是命令,但她几乎立刻就听从了,像受到了蛊惑一样。
此时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起来,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在柔和的光里,显得朦胧而神秘,让她一时看傻了眼。
他捏着柔软的纸巾,轻轻按压在她的脸颊上,动作十分小心,须臾之后,他说:“不哭了吧。”
可不知怎的,她鼻子一酸,一行泪又流下来了,或许是因为她此刻正被温柔地对待着。
他又帮她擦去,叹气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她心里似有一股委屈向外冲撞着,压也压不住了,她忍不住问他说:“你说,真的可以在某一瞬间就突然变得讨厌一个人吗?”
陆砚成眉头一跳,直起身子,自嘲地说:“乔同学,我出现得就这么不是时候吗?”
“不是!我不是说你。”她抹了一下眼睛,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我说的是别人。”
“哦,别人。”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吗?”
她一慌,忙说:“我没有男朋友!”
“是吗?”他神情一松,做出思考的样子,“那是为什么呢。”
随后他煞有介事地说,“难道是我刚才骑自行车的姿势不对?还是停的位置不好啊?”
什么嘛……
这哪儿跟哪儿啊……完全不挨着~!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嘟囔说:“你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了。”
他也笑了,叹了口气说:“很难懂吗,你在我面前流泪了,我只能哄你。”
“哄我?”她心头一跳,有点发懵,哪里有人会把这种话直接说出来的?
她好奇地问:“像哄你妹妹一样?”
陆砚成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说:“我还真没有这样哄过她,毕竟我这个做哥哥的在妹妹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
“啊,是吗?”
“不是吗?”
一问一答间,乔清浔还真的在思考这个答案。
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陆晓梦虽然任性,但是对她哥哥确实是很尊重的,也有几分忌惮。
她懵懵地说:“好像……是吧。”
陆砚成眸光清亮,神情愉悦,低头看着她久久不言。
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了,又担心刚才自己是不是哭花了脸,肯定不好看,样子一定很狼狈吧。
她抬手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努力地在寻找着话题。可她现在心神都是乱的,越是着急越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陆砚成开口问她说:“所以,你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嗯,没有。”
“真的没有?”他好像不太相信,试探着问,“那个叫张子……”
“别提他!”乔清浔像炸毛一样,脸色都变了,“他不是!”
陆砚成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他。”
他的心情似乎突然就低落下去,眼睛望向了她身后的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没有再说话。
他刚才的声音太低了,乔清浔并没有听清,竟然磕磕巴巴地问他说:“那个,你有、有女朋友了吧?之前那件事,我、我……”
“我也没有女朋友。”
陆砚成立刻朝她看了过来,目似清辉,眉眼柔和。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乔清浔望进了他潭深似海的眼睛里,像被绊住了魂魄,一时无法抽离。
直到他的手机响了,她呆呆地看着他,拿出手机,接起,说话……
“晓梦在网络中心等我,让我帮她参谋一下选修课,现在催我过去。”
“乔同学,乔、清浔?”
“哦……”她这才回了魂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的,那你去吧。”
陆砚成瞧着她,清浅一笑,“你的选修课报了吗,要不要一起?”
“呃,我、报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手脚有点没地儿放了,语无伦次地说,“我得回图书馆了,我作业没写完呢……”
虽然总有人在背后说她,等着瞧吧,早晚有她栽跟头的那一天!可是谁不会栽跟头啊?每天小心翼翼地活着,束手束脚的,害怕得罪这个又害怕碍着那个,心口不一,表里相悖就不会栽跟头了吗?谁能保证一辈子顺风顺水,起码人家直接、真实又轻松,先潇洒二十年再说!...
乔清浔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陆晓梦都看出来了,撅着嘴抱怨说:“你什么意思呀,不就是让你帮忙打个水嘛,至于给我脸色瞧啊?”
“不是,不关你的事。”
“那是为什么呀,天天臊眉耷眼的,失恋啦?”
“唉,不是啊。”
“到底怎么了呀?你倒说呀,烦死人了!”
眼看着小公主就要失去耐心,乔清浔又想到了那个问题,很想知道陆晓梦这样的人会怎么回答。
“晓梦,你有没有试过在某个瞬间突然变得讨厌一个人?”
“有啊,你啊。”陆晓梦故意傲娇地说,“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就特别讨厌!”
……
乔清浔不死心地问:“除了我呢?”
陆晓梦翻了个白眼,“那可太多了,哼,都讨厌!”说完人家就走了,那叫一个洒脱!
乔清浔叹了口气,还挺佩服她的。看人家活得多肆意呀,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发脾气发脾气,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气死别人。
虽然总有人在背后说她,等着瞧吧,早晚有她栽跟头的那一天!
可是谁不会栽跟头啊?
每天小心翼翼地活着,束手束脚的,害怕得罪这个又害怕碍着那个,心口不一,表里相悖就不会栽跟头了吗?
谁能保证一辈子顺风顺水,起码人家直接、真实又轻松,先潇洒二十年再说!
——
张子岩军训还没有结束,每天累得半死,好几次抽空给乔清浔打电话,她按掉不接,他发信息,她又不回。
有两天晚上他还跑过来找她了,她就是避而不见,很明显就是在生气。
其实她也在想,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到底该不该气。是气这件事情本身,还是气他们瞒着自己?又或者是气季小勤就那么接受了,有点没志气。
她甚至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张子岩提早告诉自己的话,自己会不会跟他一起出那份力!
答案竟然是,不知道。
这几天,季小勤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也没有联系过她,照说张子岩应该不会告诉她这种事吧,不是担心她太敏感吗?
乔清浔已经好几天都不理张子岩了,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这还是他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生这么大气呢!
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每天给她发很多信息来解释。
“乔乔你也知道,小勤心里其实挺自卑的,她也想要面子,这种申请是要做审查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
“不要以为学校说了保密就万事大吉,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她只是不想把伤疤揭开给别人看,她怕被人瞧不起,也怕像之前那样再受到排挤啊。”
“乔乔,她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就不能多为她想想吗?”
本来乔清浔自己冷静了几天,都快要想通了,可被他这么一说却立刻来了气,这分明就是在指责。
她忍不住回复他说:“你是在提醒我,她在高中时的遭遇吗?”
“可是你知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不喜欢她?真是只是因为她来自农村,因为她家里穷?”
“张子岩,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因为她总是在宿舍熄灯后,打着手电在被窝里看书,被查寝老师抓到好几次,给班里扣了分。”
“还有在劳动周的时候,她老是拿着扫帚躲在墙角背单词,被巡勤老师抓到没有及时清扫垃圾,又被扣分,还有很多!”
乔清浔胸脯起伏,气得不行,她飞快地在屏幕上输入着。
“我承认她很刻苦、很努力,可经常给班里抹黑的也是她,屡教不改,还觉得委屈!那是全班55个人在共同维护的荣誉,她为什么就不能在乎一下?为什么不能改正呢?”
她在气愤中把这些消息一条一条地发了出去。
可发完的瞬间,她又有点后悔,好像自己在背后数落季小勤的不是,揭她短处似的。显得自己这个所谓的好朋友,也太不真诚了。
果然,张子岩不太认同地说:“乔乔,现在都到大学了,还提那些小事干什么?”
“她不那么努力的话,成绩怎么会提高得那么快呢,她之前就远不如你,后来不也追上来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努力了?”
“当然不是,你看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乔乔,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小气跟她计较这些,这毕竟关系着她的前途,那些规则和纪律真有那么重要吗?”
“是!不重要!”
她倒忘了,像张子岩那种学霸型的人物,本来就受到偏爱,很多时候是可以飘在规则之外的,他怎么会在意。
“是我错行了吧!我小气!”
她被“小气”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她没想到张子岩会这么看自己,一时觉得之前的十年真是白认识了!
怒极之后,反而是淡漠。
她最后发了一句:“你资助她是你的事,是你人好、善良,在做好事。是我狭隘了,以后再也不会过问。”
张子岩也没有再回复,不知道是去忙了,还是也生气了。总之,两人好像开启了冷战模式。
两天之后,季小勤主动给乔清浔发了消息,竟然云淡风轻地问她要不要上线一起打游戏。
“乔乔,最新公告说增加了两项很厉害的‘夫妻技能’,你和子岩要不要去领?马上就要比武了,你们可以用。”
乔清浔心里一阵烦躁,谁要在游戏里跟张子岩“结婚”了?这是故意在试探什么吗?
她冷淡地回道:“没有兴趣,我也没空参加比武。”
季小勤说:“哦,我只是问问,那你忙吧。”
乔清浔突然想把那个破号给处理了,再也不要上去了。
正好最近张跃娟在说,这游戏马上要开本地新服了,拉着同学们一起去抢注前排ID当元老呢。
那可太好,姐去新服混了!让他俩去玩儿吧,季小勤那点小心思都快呼之欲出了。
几天后,张子岩军训结束了,竟然像没事儿人似的给她发微信。
“乔乔,来上线,咱们要开始准备比武了。”
她真是搞不懂那人怎么想的,忘了之前他们吵架了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不了了之啊?
还是他真的觉得,那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算了,她也懒得管了。
“你们玩吧,我没时间。”
“乔乔,那我先帮你练着啊,你忙完了上来找我们。”
呵呵,他跟她……已经是“我们”了。
她傻掉了,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回复过这条信息了。……家人们谁懂啊!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灾难?不仅手忙脚乱打错了字,还错过了人家给的宝贵的改正机会!...
这天下午,乔清浔下了课就直接去社团了,过段时间学校要举办文化节,汉服社有个很重要的印象秀,她也在跟着忙活。
正在手忙脚乱的时候,张跃娟给她打来了夺命连环call,原来是游戏新服就要开了,让她赶紧上线准备抢号!
她早就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完全走不开啊,就把资料发了过去让她帮忙给自己注册一个。
张跃娟说:“行是行,不过我可得先抢自己的,听说前排ID容易抽到光武和神兽呢!”
“神兽”诶~,玩过网游的都知道,大家真的对这俩字没有抵抗力啊~!
乔清浔有点心动了,“真的假的?要不然你再帮我问问呗,看看谁有空。”
交代好之后她就继续忙了,后来的信息和电话也都胡乱敷衍过去,她被三四个“设计师”围着,实在没法偷懒。
一直到天都开始黑了她才终于脱身,随便去吃了点饭,拔腿就往网吧跑。
刚一坐在电脑前,她的心情还挺激动的。
她早就想好了,这次势必在新服叱咤风云,取个好听的名字,染几身漂亮衣服,再捞个帮派圣女当当,做个受人追捧的花瓶。
什么战力!什么比武!统统给我玩儿去!姐姐我这次就是纯纯地想来释放一下魅力,也享受一下“美女”的待遇!
她满怀期待地登录游戏,第一时间去看右上角那串数字。
哇塞!11366!
哈哈五位数!果然元老级!
张跃娟这人能处,这什么神仙手速啊?一连抢注两个账号还能抢到如此仙品!
乔清浔精神大振,兴奋地继续看下去,角色、门派都没问题,都是自己事先发给她的。
昵称嘛~,那必须好听,是她某天走在夕阳下,看着地上树影斑驳,突然有感而发……嗯?等等!这什么玩意儿?!
乔清浔盯着那个名字,不可置信地呆愣了好几秒,脸上愉悦的笑也瞬间僵掉了。
昵称一栏,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叫爹的影子。
叫……爹??
乔清浔脑子“嗡”得一声,差点炸了!
这什么情况?这几个字跟上面这位穿着纱裙、披着彩带的曼妙仙子,有关系吗?完全格格不入啊!!
她差点气出脏话,拿出手机准备质问张跃娟一番,怎么个意思,拿舍友的命不当命是吧?
她气势汹汹地点开对话框,却立刻就傻了眼……因为消息记录显示,人家之前已经连问了五次:“你确定?”
她的回答竟然是:“是是,啊确定。。”从字面上都能看出来,她回复时有多敷衍。
她傻掉了,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回复过这条信息了。
……
家人们谁懂啊!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灾难?
不仅手忙脚乱打错了字,还错过了人家给的宝贵的改正机会!
乔清浔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每个新号都可以免费更名一次,她拍拍胸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她点击更名,系统弹出一个对话框:对不起,您的更名次数已用尽。
嗯?用尽了?
她吃了一惊,无法相信,立刻给张跃娟打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喂怎么,忙完啦?你的号已经……”
“谁给我注册的呀?”她十分气急败坏。
“你说话那么冲干嘛?晓梦说……”
“什么?你居然让晓梦弄?就她那样儿的办事能靠谱儿吗?”
张跃娟解释说:“不是晓梦,她自己也要抢啊,正好她哥有空,就……”
“她哥?陆砚成!”
“对呀,我们不都帮你找人的嘛,当时挺急的……”
乔清浔已经泄气了,沮丧地说:“好了好了,先挂了。”
她刚把手机拿下来,张跃娟就发过来一连串的消息:你ID不是挺好的吗?比我们的可靠前多了!
你开礼包了吗,都有什么?
你快点练到50级,咱们好建帮派。
……
练个屁呀练!她现在快要气死了,甚至有点想哭。
本来她想在新服芳名远播,对帮派“圣女”一职势在必得!
现在可倒好,还什么“叫爹的影子”……顶着这么个名字,谁见了不得大喊一声“妖兄”?跟纯洁无瑕的“圣女”有半毛钱关系啊!
陆砚成!!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上次她流泪的时候还温和地哄她不要哭,现在为什么又要故意整她?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乔清浔内里气血乱冲,一时恨得牙痒痒!但凡是个正常人、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应该意识到这个昵称不对劲儿吧,一个女生用诶,合适吗?
对了,还有更名次数呢,怎么就给用尽了?
她倒要好好儿请教一下。
她准备打听一下陆砚成的电话号码,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注意到微信处有红标提示,点开一看是三个小时前的一条好友申请,备注中有“陆砚成”的字样。
好啊,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她点击通过,直截了当地问道:“是你帮我注册的游戏ID吗?”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是的,不用谢。”
我谢你个……
乔清浔深吸一口气,手指重重地戳在屏幕上,如果不是气急了,她永远想不到自己会用这么横的语气跟陆砚成说话。
“大哥,请问您作为一名法学硕士研究生,基本的判断是有的吧?就没觉得那个昵称有什么问题吗?”
“觉得。”
“那你都不确认一下,直接就用了?”
“想确认的,你没通过。”
“那你就不能问问我舍友吗?”
“晓梦问过了,张同学的回复是:她确定,没问题。”
……
乔清浔只觉得迎面挨了一拳,差点把肺憋炸。
她不死心地又问:“那我的更名次数呢,你为什么用了?”
对方诚恳地解释:“不好意思,第一次我的理解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偏差,少了一个‘叫’字。”
乔清浔一愣。
所以,他刚开始注册的是:爹的影子……
她简直要气笑了,头顶上估计冒了阵白烟,飞走了三魂四魄。
“所以你用仅有的一次更名机会,加了个‘叫’字。”
“没错,毕竟我是帮人做事,必须严谨。”紧接着,他又发来一条,“好险,我差点给打成‘交叠’了。”
我槽!神鹿!!苍天啊,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本姑娘了吗?乔清浔心神大震,惊呆在屏幕前。这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只觉得从天到地、从地又到天,起落之快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这一时地狱一时仙的快感,谁能体会啊?...
乔清浔快要抓狂了,心里疯狂地呐喊着:交叠!就是交叠!!我想要的就是“交叠的影子”,你为什么要改呢!!
清代张惠言有词:“相对峰头俱化石,双影在,照清浔。”
郎愁深,妾相思,如果你也想念我,就到北峰相望,水中双影交叠,隔峰化石也是值得!
何等风雅之句,跟“叫爹”有特么半毛钱关系!
乔清浔抓了一把头发,无声怒吼,简直要气炸!
狂怒之后,她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无力地打着字:“你人还怪好嘞!”
“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发完这两条消息,她就立刻删除了陆砚成的好友,心里对他的愧疚也一扫而空,心想这下也算两不相欠了!
不是她小题大做,天知道这游戏的“更名卡”有多难弄,只有通过高级副本才会有几率掉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再说了,这可是新服,猴年马月能熬到开启高级副本啊!
最近她心情本就不好,本想到新服好好放松一下的,现在又被陆砚成给耍了。
虽然……主要是自己的失误,要是没打错字就好了……但她不管,她就是有理由把气撒到他头上,这玩笑开得过了吧!
她的好听名字,她的圣女之位呀……全都泡汤了。
现在怎么办?把这个号扔掉,重新注册一个?可是这么极品的ID,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乔清浔十分矛盾,心烦意乱地在屏幕上到处乱点。
突然间,红色礼包如烟花般炸开,待繁花散去,一匹“七彩神鹿”神奇地在眼前闪现!它双角如枝,眼眸澄净,小巧灵动,憨态可掬,它脚下踏着祥云,周身流光溢彩!
我槽!神鹿!!
苍天啊,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本姑娘了吗?
乔清浔心神大震,惊呆在屏幕前。
这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只觉得从天到地、从地又到天,起落之快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这一时地狱一时仙的快感,谁能体会啊?
系统公告刚一发出,“世界”频道立刻就炸了,从快速滚动的信息中她才知道,现在全服一共开出了五只“神鹿”,而她的是唯一的一只七彩色。
她颤抖着双手机械地清点着其他物品,旁边的神鹿不时做出各种可爱的动作,甚至还在揣摩着主人的心情在变幻着颜色,引得路人纷纷围观,叹为观止。
晕了晕了,神兽跟主人是绑定的,要练到99级才能交易或赠与。这号还不能扔了,绝对不能!
她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纷乱的屏幕陷入迷茫。
她试图劝自己接受那个名字,只要忍到开启高端副本,刷出“更名卡”就好了。
再说了,这名字其实挺……挺霸气的,别人一见面先“叫爹”,起码辈儿大是吧!很多男生不都有那种怪想法吗,动不动就喜欢给人当“爸爸”!
反正事已至此,就当一条“好汉”又怎么了?总比说自己打错了字,成为一个笑柄强吧?
只要嘴硬到底,就没人能够伤害到她。
她打起精神坐正身子,正想带着自己的“七彩神鹿”去炫耀炫耀,就见聊天框有无数人@她,私聊信息一条又一条顶上去。
“喂,叫爹,你号卖吗?”
“叫爹,你神兽出不出?我可以先预定。”
“叫爹,我想买你的神鹿,号当面交易行不行?价格好商量。”
“那个,叫爹……”
不是,谁跟谁叫爹呀??
乔清浔太阳穴突突直跳,早知道就叫“爹的影子”得了,还浪费什么更名次数!
她重重地敲击着键盘,气鼓鼓地回复:“不卖!”
“不出!”
“滚开!”
她语气不善,然后一堆人骂她。
“不卖就不卖,那么横干什么!”
“开出神兽了不起啊,拽什么拽?”
“有本事比武场上见,我看你个死人妖有多牛!”
……
她气要死又骂不过,直接就关闭游戏下了线。
张跃娟立刻打了电话来:“你怎么下了,快练到50级啊好建帮派。”
她没好气地说:“练什么练,累了。”
张跃娟笑道:“呵,弄了个极品ID,取了个霸气的名字,连说话都越来越像条汉子了。”
她揶揄道:“是吗,没有你像。”
“哈哈哈!”张跃娟一顿爆笑,勉强止住之后才说,“对了,你那名儿原来打算叫什么?是不是打错字了?”
她梗着脖子嘴硬:“没有啊,就是这个。”
“嗯不错不错,有个性!”张跃娟笑着赞叹了两句,又说,“我和苏曼晚上不回去了啊,打算通宵,要不我先帮你练练?”
“练呗,随你。”
她觉得这号还挺适合张跃娟的,“女人中的男人”嘛,跟某人的哥哥就像“男人中的女人”一样,重新定义了“中性之美”。
乔清浔走出网吧,冷静之后又开始心虚,自己就那么把陆砚成的好友给删了,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唉,人在冲动的时候做事都是不顾后果的,当时自己真是气昏头了。
晚上回到宿舍,她一见到陆晓梦还有点紧张,但她好像并不知情,还调侃她得了个神兽必须要好好谢谢她哥,至少得请顿饭什么的。
她钻进床铺拉上了帘子,一晚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怎么都想不通那个陆砚成到底是怎么想的。
接下来的两天,乔清浔变得异常懒惰,除了上主修课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床上。手机不想看,游戏也不想玩儿,连社团那边都难得催动她一次。
陆晓梦很看不上她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扬着下巴问:“喂,你怎么了?又失恋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生怕我再指望你干点什么?”
她连一声都懒得吭,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哼!那个破事儿她愿意传出去就传吧,反正她也不怕被骂,也不怕被张子岩知道了!
就当自己“调戏”了一个别人梦寐以求、但无法靠近的美男子,他身上香香的,皮肤滑滑的……哎呀不错,呵呵,反正自己不吃亏。
见色起意又怎么了,很丢人吗?
就当时初见陆砚成的那个美丽的场景,就算是傲慢的苏曼都会把持不住,大姐别笑二姐,谁还不能稍微……好个色了~!
“都放假了你还忙什么呀,我们就回去五天,那四天!四天行不行?”“我不要找师姐啦,我要你来接我嘛~,嗯~~,就要你一起!”……宿舍的其她三个人,呆呆地看着她哼哼唧唧地跟她哥撒娇,真是又羡慕又看不惯!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恨她又干不掉她的感觉!...
宿舍里四个人,最近除了乔清浔之外好像都挺兴奋的,尤其是张跃娟。
她天天开着乔清浔的号带着神鹿到处显摆,如今帮派已经建起来了,她还混了个“副帮主”之位,好不得意。
那三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还想弄出一支极品队伍去参加比武,准备用“仙女队”大杀四方。
乔清浔躺在床上一直装死,好似世界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张跃娟问苏曼说:“晓梦你俩商量好了没有,到底谁当‘圣女’啊?比武之前要开坛祈福呢,得快点决定。”
一听“圣女”俩字,乔清浔垂死病中惊坐起,不服气地问:“为什么没有我?”怎么就非得在她俩之间诞生呢?
张跃娟被噎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是这样,大家都觉得你那个名字……呃,有伤风化,所以……”
乔清浔又躺了回去,像咽气一般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最近有一张游戏截图在朋友圈疯传,画面中是一支由五个“小仙女”组成的队伍,头上顶着的名字分别是:一衾清梦、轻蔓扶花、溪流涓涓、芳草青青和……叫爹的影子。
谁看了不是先评论个“哈哈哈”再立刻转发,这图都已经成了本地网游圈的快乐源泉。
就连张跃娟那种女中豪杰都取了个温柔似水的名字,她乔清浔名字里的那两个“三点水”都白瞎了……唉算了,认命。
苏曼自然不会跟陆晓梦争了,那位小公主不出意外地顺利登上了“圣女之位”。
呵呵,不错!
乔清浔怀疑,那对兄妹肯定是合起伙儿来陷害她的!故意将计就计让她失去了竞争资格,真是阴险!
——
国庆节马上要到了,离家近的同学都准备回家住几天,想在军训前再享受一下最后的母爱。
陆晓梦就是临市人,她早就想家了,自然想回去,提前就在给她哥打电话。
“哥~,你跟我一起回去呗,我不想一个人。”
“包车可以呀,你必须陪我一起,我不要找老乡嘛~!”
“都放假了你还忙什么呀,我们就回去五天,那四天!四天行不行?”
“我不要找师姐啦,我要你来接我嘛~,嗯~~,就要你一起!”
……
宿舍的其她三个人,呆呆地看着她哼哼唧唧地跟她哥撒娇,真是又羡慕又看不惯!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恨她又干不掉她的感觉!
苏曼扭开脸,酸酸地嘟囔道:“有个好哥哥就是好啊,可惜我是独生女,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了。”
张跃娟咧嘴笑着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说:“不然你以后管我叫‘哥’,我可以让你免费体验一下!”
苏曼立刻挣开她的胳膊,嫌弃地说:“你给我躲开,少来恶心我了。”
张跃娟后退两步,瞪大眼睛指着自己说:“嘿,我去剪个头发,换个男装,保准给你至尊体验!你恶心什么,真是的!”
乔清浔觉得自己像在看小品,忍不住咯咯直乐,张跃娟回头问她说:“乔清浔你呢,也是独生女啊?”
她瞬间蔫了下来,叹气说:“很不幸,我有个弟弟,刚上初二,正是所谓的叛逆期。”
张跃娟深表同情:“哇,那正是怼天怼地的年纪啊,你俩没少干仗吧?”
她抬头望天,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经常有一种‘此弟不可久留’的感觉。”
“哈哈哈~!”
——
国庆假期的前一天下午,陆晓梦在兵荒马乱地收拾东西,嘴里叫着:“哎呀来不及啦!我哥马上要过来接我了,我这些都要带回去的,哎呀快呀~,我要快点才行……”
碎碎念又不是提高效率的咒语,念个没完有用吗。
她地上的箱子里还是杂乱无章,一会儿这个放进去又拿出来,一会儿那个拿出来又放进去,要么就一股脑儿把一堆东西往里塞。
乔清浔一个人在宿舍里,欣赏着小公主的“行为艺术”。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忍不住问道:“你才回去几天啊,还至于带行李吗?家里什么没有。”
陆晓梦说:“不行呀,有些东西我必须要随身带的!”
乔清浔无语,甚至都有点同情陆砚成了,真不知道他之前的二十来年是怎么忍过来的。难道血缘真的神奇到这种程度,可以包容一个人所有的缺点吗?
她不太清楚,反正她跟弟弟不是这么相处的,他们大多时候互相嫌弃,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又过了十来分钟,陆砚成终于打电话来催了。
陆晓梦刚好合上行李箱,说着:“好啦好啦,我马上出来,就是箱子太重了嘛~!”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娇滴滴地站在那里,一双如鹿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乔清浔。
她站起来说:“好吧,我帮你提下去。”
她现在的心情有点怪怪的,要是以前她肯定会躲了,只要到门口喊一声,就会有很多人愿意为陆晓梦效劳的。
但是她心里一直裹着很多疑问,还有点不甘心,就是想看看陆砚成见到她会是什么反应,对她又会是什么态度。
他平时就很喜欢开玩笑吗,还是单纯地想要整她一下?
他对那件事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一直暗暗耿耿于怀?
还有,他发现被自己删除了好友时有没有生气,还会理她吗?
她心里好乱,想弄清楚的事情太多了,可又一直找不到机会。
所以,她想见他。
乔清浔帮陆晓梦提着箱子跟她一起下楼,本来还以为陆砚成就在楼下等呢,谁知道竟然一直走出了大门口,来到了马路边。
她老远就看到陆砚成站在一辆车边,正在跟两位女生说话,大概就是陆晓梦之前提到的老乡吧。
她们刚一走近,陆晓梦就扬声喊道:“哥~,我来了!”
陆砚成转过身来,看到了她们俩,点头“嗯”了一声。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十分清冷,连眼角的小红痣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艳。
乔清浔看着这样的他,有点害怕。
不知怎的,来时想见,现在见了又想逃。
“哦那个……”乔清浔慌乱移开目光,尴尬得脚趾扣地,心虚地说,“哦,是啊,想把宿舍布置得美、美一点。”“原来如此。”陆砚成眸光深沉,在审视着她,又说,“刚才,我好像听到你提到我的名字了。”“啊是吗,我有吗?”她开始眼神乱飘,怀里揣着的成千上百只兔子都要蹦出来似的。...
陆晓梦看了乔清浔一眼,她赶紧把手中的箱子递了过去,礼貌地说:“哥哥好,这是晓梦的东西。”
“好,谢谢。”陆砚成微微颔首,伸手来接。
箱子的提手比较窄,他的长指无可避免地擦过她的手背,握住半边之后,两人的手侧又紧紧相贴。
他肌肤细腻,体温微高。
她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手,后退一步说:“那我、我就先回去了,拜拜!”
乔清浔想赶快逃离,转身太急了,竟然跟刚过来的徐青青撞了个满怀。
“哎呦,你跑什么呀!”徐青青嗔怪了她一句,赶紧拍了拍衣裳,又笑眯眯地跟陆砚成打招呼,“砚成哥哥好啊,你们要回去呀?”
“是的,晓梦想家了。”
“啊,晓梦,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啊~!”
陆砚成客气地说:“谢谢。”
乔清浔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甚至在悄悄观察陆砚成说话时的表情,还有他的语气,是否跟自己说话时有所不同……这不是无聊,她就是很想知道。
可是,陆砚成一直彬彬有礼,说话滴水不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跟她开玩笑时的影子了。
他真的太特别了。
他脸上的表情只发生细微的变化,就会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可以暖如春水也可以冷若冰霜,一时柔软如絮一时坚硬如钢,那都是他独属的魅力。
乔清浔十分沮丧,甚至沮丧到有点失落、有点生气……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惹得她心绪纷乱,无可排解。
徐青青跟她一起慢慢地往回走,好奇地问她说:“诶,你加到了砚成哥哥的微信吗?”
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加了,又删了。”
“啊!这么惨啊,你被他删啦?那我就平衡多了。”
“什么啊,就不能是我删他吗?”
“呵呵,哈哈!乔清浔,你发烧了吧,说什么胡话那?”
“本来就是。”乔清浔加重了语气说,“我才没有说胡话!”
徐青青像看得了臆想症的疯子一样瞥了她一眼,讥讽道:“不会是你自己做的白日梦吧,你删人家?嘁——你就编吧,其实心里惦记还惦记不过来呢吧?”
“谁惦记他了?”乔清浔心中气愤,梗着脖子说,“我才不跟你们一样呢,他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呦,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喜欢那种雄壮有力的硬汉,最好能把我抱起来一口气跑八层楼!就陆砚成那种,他就是个花瓶,肯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你们在聊什么?”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乔清浔和徐青青同时扭头,竟然看到她们谈论的主角突然出现了。
陆砚成?
他不是已经回家了吗?刚才那辆车还没开走呢?
乔清浔吓得失了声,徐青青也伶俐不起来了,磕磕巴巴地说:“砚成哥哥……好啊,呵呵,你和晓梦、你们还没走啊……”
陆砚成说:“晓梦跟老乡一起走了,我有事要忙不回去了。”
徐青青脸上讪笑着,“啊哈哈~,这样啊,那砚成哥哥你忙吧,我也有事就先走啦,拜拜啊~!”说完,她竟然扔下乔清浔一个人撒腿跑了,比兔子还快。
乔清浔气得要命,这人真是会“见机行事”啊,平时不是巴不得往陆砚成跟前凑的吗?
她也想跑啊,可是脚下就像生了钉子,完全迈不动步子。
陆砚成在她面前站定了,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没头没脑地问了她一句:“宿舍还没布置好吗?”
“啊?什么?”她不明白,抬头迷茫地看着他的眼睛。
“刚才听见你们在聊一些用品,什么枕头,什么花瓶的……”
“哦那个……”乔清浔慌乱移开目光,尴尬得脚趾扣地,心虚地说,“哦,是啊,想把宿舍布置得美、美一点。”
“原来如此。”陆砚成眸光深沉,在审视着她,又说,“刚才,我好像听到你提到我的名字了。”
“啊是吗,我有吗?”她开始眼神乱飘,怀里揣着的成千上百只兔子都要蹦出来似的。
陆砚成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她说:“是在生我的气吗?”
“啊!我……”
乔清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这么认真、这么直接。
她心里瞬间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惊喜,那里面还掺杂着一些没来由的委屈,各种情绪由弱转强,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心脏。
陆砚成双目柔和,浅笑了一下,像哄小朋友似的说:“知道你们爱玩游戏,把虚拟世界看得挺重要的。”
他顿了一下,终于问道,“是因为那个名字吗,打错了字?”
乔清浔心如擂鼓,抬头偷偷去看他,怎么觉得他嘴角抽动,在忍笑似的。
她气结,一想到那个糟心的昵称就气血翻涌,是一只七彩神鹿都挽救不了的那种,“叫爹的影子”别来沾边儿!!
她气愤地本想倔强到底,死都不承认自己犯蠢出糗的,但是现在“罪魁祸首”就在面前,人家心里全都一清二楚,再嘴硬就更像个笑话了。
她又气又急,忍不住质问他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知她打错字了,还将错就错。
陆砚成平静又客观地说:“一个名字而已,不影响你提升战力。”
她反对道:“影响,影响我的游戏体验!名字太难听了,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男的,都没人愿意跟我搭讪。”
“哦,果然是在意这个。”陆砚成就像看着一个顽皮的小女孩,语重心长地说,“为什么要人搭讪呢,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很容易被骗的。”
乔清浔很是不服,“那你怎么不去管陆晓梦?她还不是取了好听的名字,还染了好几套漂亮的衣服,你就不怕她被人骗了?”
陆砚成笑道:“就她那个性子,谁想骗到她还真不容易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傻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比较简单。”
“那不就是傻吗?”不就是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她觉得这个理由完全无法说服自己,他分明就是偏向他妹妹,反倒在拿她开玩笑,看她的笑话。
“你不去管自己的妹妹,反倒来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