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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该怎么做,苏晚枝才会相信她是真的生病了?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助理提着早餐兴冲冲地从门外走进:“傅总,您要的早餐我买来了!”可他刚提着早餐走进病房却看到傅司寒和苏晚枝正盯着自己。...
苏晚枝信誓旦旦的说出这话,丝毫没有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
而傅司寒却是一脸痛色。
他到底该怎么做,苏晚枝才会相信她是真的生病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
助理提着早餐兴冲冲地从门外走进:“傅总,您要的早餐我买来了!”
可他刚提着早餐走进病房却看到傅司寒和苏晚枝正盯着自己。
气氛有些尴尬。
助理挠了挠头,看着苏晚枝说:“苏小姐醒来啦?这是总裁说让我给您买的粥。”
说着,助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拿着粥靠近了苏晚枝。
傅司寒双眸瞪大,刚要阻止,却发现苏晚枝正看着助理,眼底丝毫没有惊恐的模样。
傅司寒愣住,黑沉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解。
这是为什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助理就已经放好了粥笑眯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好像再说,傅总,您看我做的不错吧?是不是该涨工资了?
傅司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别过了视线,不想去看助理那傻呵呵的表情。
他轻咳了两声,低声开口:“嗯,做的不错,等你把昨天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之后,奖金翻三倍。”
助理闻言,双眼放光,连忙鞠躬道谢:“谢谢傅总,我一定将那件事办得干脆利落。”
说着,助理转身离开。
“砰——”
门被助理关上,房间内再次恢复一片安静。
傅司寒收回了视线,将目光落在苏晚枝的身上。
只见,她正盯着那一碗粥,咽了咽口水。
傅司寒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她在女德院是没有吃过一顿好饭吗?
想到这,傅司寒忽然想到刚将苏晚枝从女德学院接出来时苏晚枝胆战心惊的模样。
还有第一次给他做饭时,苏晚枝捡起自己掉在桌上的意面。
原来,她那些从来就不是装,而是真的条件反射。
就在这时,苏晚枝的声音响起:“司寒……”
傅司寒一瞬回过神来,以为是苏晚枝要喝粥。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听苏晚枝对他说:“司寒,你喝完粥后,可以给我剩一点吗?我有点饿……”
苏晚枝生怕他不答应,又补了一句:“只要一点点就好了,我不吃很多的。”
傅司寒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竟然被折磨成这样了吗?连喝个粥都小心翼翼。
苏晚枝看着傅司寒的表情,咬紧了下唇,神情有些屈辱:“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喝粥。”
傅司寒猛地惊醒,连忙开口:“这粥买来就是给你喝的,我不喝。”
苏晚枝怔住了,眼底满是挣扎:“这……”
傅司寒见苏晚枝这样,这才终于又明白,这又是那个该死的女德手册。
他轻咳了一声,装作一脸厌恶的看着那碗粥,低声道:“我向来很讨厌粥,你要是不喝,我就倒掉了。”
苏晚枝闻言,纠结的双眸一瞬亮了起来,连忙开口:“别倒,我喝!”
说着,苏晚枝迫不及待的端起碗,拿过勺子喝起了粥。
她喝的很急,好几次差点呛到,明明只是一碗白粥,可她却喝出了燕窝的感觉。
傅司寒垂下眼帘,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悔恨不断涌现出来,压得他喘不上气。
他不忍再继续在房间呆着,而是转身出了房间。
“啪嗒——”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苏晚枝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再次喝粥。
……
傅司寒独自来到医院走廊外,打起了电话。
“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话落,院长的脸色一瞬变得惨白但依旧死鸭子嘴硬道:“那,那这也不能证明,我们干的就是非法的……”话还没说完,一名警官就带着一名蓬头垢面的女人里面出来。女人一出来就十分激动,指着院长就说:“就是她!就是她拿针扎的我,还说我要是敢将这些说出去,她们就打死我!警官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电话内瞬间传来助理的声音:“报告傅总,事情已经进展到一半了。”
傅司寒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傅司寒将电话挂断。
……
于此同时,女德学院门口。
院长和几名管事女人的,瑟瑟发抖的蹲在门口,双手抱头。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官。
院长抱着头瑟瑟发抖地看着警官,声音颤抖:“警官,我们可都是正经学院啊,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警官威严的视线扫过院长和几名管事,几名管事的接触到了警官的视线,瞬间吓得瑟瑟发抖。
“还说你们正经学院,那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警官将电棍,沾了血的毛线针,鞭子,管制刀具,一股脑的丢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
一阵乱响,那些东西如小山一般堆在了两人的面前。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院长看着那些东西,神情不甘:“那,那这也不能证明,我们就真的囚禁过他们啊,他们可都是自愿来的!都白纸黑字签了契约的”
说着,院长将好几份合同放到傅司寒的面前:“您看,这都签好的。”
警官只是扫了一眼,就将合同撕个粉碎,面容肃穆:“你难道不知道,一切有以合同非法囚禁他人的合同都不算数的吗?”
话落,院长的脸色一瞬变得惨白但依旧死鸭子嘴硬道:“那,那这也不能证明,我们干的就是非法的……”
话还没说完,一名警官就带着一名蓬头垢面的女人里面出来。
女人一出来就十分激动,指着院长就说:“就是她!就是她拿针扎的我,还说我要是敢将这些说出去,她们就打死我!警官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后面那句话,女人是哭着说出来的。
院长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狠厉:“贱人!你敢说出去?我现在就打死你!”
说着,院长拿过旁边的是管制刀具就往女人那冲。
女人被吓的瑟瑟发抖,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警官连忙上前拽住发疯的院长将她按在地上。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狰狞:“啊,我杀了你!你这个贱女人!”
警官看着地上的院长,对下属说:“疯了,这女人疯了,赶紧将她们带下去!”
一众警官闻言,大声道:“是!”
话落,女德院的所有人全部被带出,关进了警局,而那些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受害者,都被安置到了警局,等待和家人重逢。
翌日,医院。
苏晚枝正躺在床上,吃着各种傅司寒‘讨厌’的食物,看着电视。
而就在这时,帝都新闻上就播报了这样一则消息。
“女德学院害人害己该女子学院,所有职工全被逮捕,他们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请各位市民不要将自己孩子送进去,否则后悔一世。”
苏晚枝正在吃已经切好的西瓜,看到这一画面,手中的西瓜瞬间掉在了床上。
嗯,西瓜不香了。
傅司寒紧紧的盯着苏晚枝,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果然,当苏晚枝看到这则消息时,眼底充满了震惊,就连西瓜掉在床上了都没有发现。
她的表情有些慌乱,有些手足无措。
她低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女德不是是对的吗?为什么院长会被抓走?那她这么些年学的都是些什么?”
说着,医生顿了顿,看向傅司寒:“傅总,我还是那句话,建议您带着苏小姐转为精神科。”傅司寒听到这话,低下头,沉思一瞬。他早就想带着苏晚枝转为精神科了,但苏晚枝的反应很激烈,几乎不让自己碰,哄也没有用,所以就耽误了下来。但现在……...
“我错了吗?我做错了吗?”
苏晚枝的思绪一瞬变得混乱,就像是脑中有两个小人在不断地拉扯。
一个小人说:“你没有错,丈夫是天,丈夫是地,院长的话永远是对的。”
另外一个则说:“你错了,院长根本就是坏人,她教的东西都是错的,你这些年学的都是错的!”
“不,院长说的是对的,你就是杀人犯!”
“杀人犯!”
无数的念头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宛若一把尖刀在她脑子里不断滚动拉扯,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苏晚枝不自觉的捂住了脑袋,神情痛苦,嘶吼出声:“到底什么是错的?到底什么又是对的?”
傅司寒见苏晚枝这样,神色一变,顾不得自己会刺激到苏晚枝,连忙上前,将她搂进怀中。
“晚枝,你冷静点,你没有做错,是我们错了,是他们那些伤害你的畜生错了。”
苏晚枝就像是没有听见傅司寒说的话,不断的挣扎,脑袋像是要炸掉了一般。
“到底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杀人了吗?对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
说着,苏晚枝像是疯了一样,挣脱了傅司寒的怀抱,冲着朝外走,边跑边说:“我是杀人犯!”
傅司寒心猛地一疼,连忙追了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你不是,晚枝,你听我说,你不是杀人犯,他们骗你的,证据我已经找到了,那些都不关你的事!”
苏晚枝的疯狂惹得路人频频瞩目,眼底满是诧异。
就在这时,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过来,联合傅司寒将她拖进了房间内,按着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慢慢地,苏晚枝安静了下来,唯有目光是呆滞的。
医生护士看着苏晚枝,都松了一口气。
唯独只有傅司寒的心还悬在空中,紧张的看着苏晚枝。
“医生,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医生看向傅司寒,神情严肃:“刚才苏小姐可是有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受了刺激?”
傅司寒闻言,连忙回答:“刚才她看到了之前折磨她的女德院倒闭了。”
医生听到这话,瞬间了然,低声开口:“苏小姐在女德学院学习的知识已经深入骨髓,现在她看到自己一直学的东西是错的,是会收到很大的刺激。”
说着,医生顿了顿,看向傅司寒:“傅总,我还是那句话,建议您带着苏小姐转为精神科。”傅司寒听到这话,低下头,沉思一瞬。
他早就想带着苏晚枝转为精神科了,但苏晚枝的反应很激烈,几乎不让自己碰,哄也没有用,所以就耽误了下来。
但现在……
傅司寒看向苏晚枝,心中暗想。
但现在,苏晚枝被打了镇定剂,情况好多了,他决定带着苏晚枝去看看。
想到这,傅司寒看向医生沉声开口:“好的,我现在就带着晚枝转精神科。”
医生见傅司寒已经下定了决定,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联系精神科的同事!”
说完,医生和护士离开。
整个病房最后只剩下苏晚枝和傅司寒。
傅司寒看着躺在病床上,神情呆滞的苏晚枝,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他伸出手,轻柔地将散落在苏晚枝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边:“晚枝,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直这么痛苦下去的。”
傅司寒蹙起了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的老师?”医生点了点头:“是的,我的老师,他已经八十岁高龄了,但是在心理科的造却是在我之上很多,要是他老人家出马,那您的妻子一定能痊愈的。”傅司寒听了,万分欣喜拉着他就走:“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去!”...
傅司寒就这样守着苏晚枝,一直到下午。
心理科的医生才将苏晚枝转移到心理科室,进行单独的谈话测试。
傅司寒站在门外,来来回回的踱着步,神情紧张,不停地嘀咕着。
“怎么是还没出来?不知道晚枝怎么样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傅司寒的你耐心逐渐耗尽,就在她硬是要闯进去时,心理科办公室的门开了。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神情凝重。
傅司寒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医生,我妻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看着傅司寒,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瞬间,傅司寒的心一瞬被提起,声音有些颤抖:“我妻子她……很严重吗?”
医生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刚才给苏小姐做了个测试,她有很严重的自虐倾向和创伤后应激障碍。”
傅司寒提起的心一瞬被人攥紧,垂下的双手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将她全权交给你负责,痊愈的几率是多少?”
医生沉默了很久,给了傅司寒一个答案:“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轰——’
傅司寒大脑一瞬炸开,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没过多久,医生又继续说:“不过……”
话还没说完,傅司寒抓住了医生的袖子,眼底满是焦急:“不过什么?”
医生看向傅司寒,眉头紧蹙:“虽然在我这里,苏小姐的痊愈率很低,但是全国有这么多心理科的医生,难免有比我更加厉害的。”
傅司寒闻言,暗沉到极致的双眸,浮现出一抹亮光。
他紧紧的抓住心理科医生的袖子,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您知道有人可以治好晚枝对不对?”
医生看着傅司寒,声音严肃:“没错,是我的老师。”
傅司寒蹙起了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的老师?”
医生点了点头:“是的,我的老师,他已经八十岁高龄了,但是在心理科的造却是在我之上很多,要是他老人家出马,那您的妻子一定能痊愈的。”
傅司寒听了,万分欣喜拉着他就走:“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去!”
医生甩开了傅司寒,欲言又止:“可是……我那个老师他的脾气有些古怪,用钱根本就打动不了他,而且他也不缺钱。”
话落,傅司寒怔在了原地,蹙眉看向医生:“那怎么办?”
医生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傅司寒看着医生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上前拽住医生的袖子,双眸升起怒意:“你耍我?”
医生也被傅司寒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除非,你能找到老师喜欢的东西,作为报答,他会同意帮你的。”
傅司寒闻言,眼中的火苗顺熄,松开了拽住医生的手,有些烦躁。
“他喜欢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医生拍了拍傅司寒的肩膀,撕下单子的一角,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傅司寒:“这是我们老师的电话,你……可以找他聊聊,祝你好运。”
傅司寒接过手中的纸条后,医生离开。
他看着纸条上的号码,慢慢攥紧。
“晚枝,你等我,我一定会治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正是昨天心理科医生提到的,他的老师——林老。林老打量着傅司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消失不见。他板着个脸,低声开口:“是你啊,先进来吧。”傅司寒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林老,声音淡漠有礼:“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所以随便买了点东西,希望您能喜欢。”...
翌日,安康国际。
一辆黑色林肯停在了安康国际。
傅司寒提着一个黑色手工袋子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建筑,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昨天,他给心理学林老打了电话。
电话中,对方同意跟自己见面,约在的地方就是安康国际。
想到这,傅司寒拿着号码匆匆上了楼。
很快,他就上了楼,来到昨天约见的233号房间。
傅司寒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谁啊?”
一道苍老却含着中气的声音从厚重的门后传出。
傅司寒敲门的手放下,嗓音暗哑低沉:“林老,是我,昨天跟您约见的。”
话落,门口传来轻微的‘咔哒’声。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老人家穿着一身中山装,银白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很是精神。
正是昨天心理科医生提到的,他的老师——林老。
林老打量着傅司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消失不见。
他板着个脸,低声开口:“是你啊,先进来吧。”
傅司寒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林老,声音淡漠有礼:“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所以随便买了点东西,希望您能喜欢。”
林老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瞥了一眼,神情淡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心了。”
说着,他让开了门口。
傅司寒饶过林老进入房间,进入了客厅,规矩的坐在沙发上。
林老的房间处处透露着年代的气息,但收拾的却是很整洁很温馨。
傅司寒也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林老关上房间的门,走到傅司寒的身边坐下。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房间的气氛一瞬达到了最低点。
就在这时,从房间走出一个年轻女孩,端着茶走到两人的身边,笑着看向傅司寒。
“这是爷爷常喝的碧螺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女孩将茶递给了傅司寒。
傅司寒先是一愣,然后抬头看向她。
只见,女孩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笑的明媚。
傅司寒垂下眸子,礼貌地接过茶盏,轻声道:“谢谢。”
林老看着女孩,严肃的面容终于缓和了下来,笑着对傅司寒说:“这是我的外孙女,沈嘉琪。”
沈嘉琪瞬间明白了爷爷的是意思,朝傅司寒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认识您。”
傅司寒看着沈嘉琪又看了看林老,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礼貌的伸出手和对方相握:“你好,傅司寒。”
沈嘉琪听到傅司寒的名字,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兴奋,很快又消失不见:“原来是傅先生,昨天爷爷只是跟我说有客人要来,却没说名字,现在我可算知道了先生的名字。”
说着,沈嘉琪松开了手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傅司寒的身边。
傅司寒被沈嘉琪的动作,搞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没有多想。
他将茶盏放在了桌上,转身看向是林老,开门见山:“林老,听您的徒弟说,您是心理学上的专家,我昨天已经在电话中说明了来由,不知道您是答应还是……”
傅司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老打断:“你昨天已经将事情说的很明白了,我昨天也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当面跟你说。”
傅司寒闻言,眼前一亮,刚要开口,又听林老很认真的对他说。
“抱歉,这件事我不能同意。”
傅司寒见他面色冷沉,只好再次坐回原位,仔细听他讲。林老见傅司寒安静了下来,才继续开口:“你妻子的病,我徒弟……哦,也就是小贺已经跟我说了,我有办法治愈她,只不过,需要你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傅司寒压下心中的激动,看向林老:“什么事?您说?”...
傅司寒怔住了,一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有些焦急:“为什么呢?您不是昨天在电话中答应的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
沈嘉琪见傅司寒很着急,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傅先生,您先别着急,先听听我外公怎么说。”傅司寒闻言,压下了心底的情绪,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始终看着林老。
林老看着傅司寒,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年轻人,嘉琪说的对,你不要着急,况且我昨天也没有立刻答应你不是吗?我说的是再是想一想。”
傅司寒闻言,心中有些着急:“可是……”
他刚开口就被林老冷冷打断:“傅先生!”
傅司寒见他面色冷沉,只好再次坐回原位,仔细听他讲。
林老见傅司寒安静了下来,才继续开口:“你妻子的病,我徒弟……哦,也就是小贺已经跟我说了,我有办法治愈她,只不过,需要你答应我一个小要求。”
傅司寒压下心中的激动,看向林老:“什么事?您说?”
林老看了看沈嘉琪又看了看傅司寒,叹了一口气道:“我啊,如今一把年纪了,而我这外孙女啊,自幼丧母,没两年前,他的丈夫也因为车祸去世了,只留下她跟我相依为命……”
说着,说着,林老开始抹眼泪,就连沈嘉琪也一脸伤心。
傅司寒听到这里,蹙起了眉。
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林老又继续道:“如今啊,我这外孙女就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而我年纪又大了,随时可能撒手人寰,以后她一个人在这世界上该怎么办啊。”
说着,他还偷偷从手指缝隙观察傅司寒的反应。
只见,傅司寒面容冷沉,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林老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傅先生,您说,如果我接手了您的病患,那我岂不是更没时间陪着我这可怜的孙女了?”
傅司寒听到这话,眉头紧蹙,十分不解:“林老,您的学生桃李满天下,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个优秀的外孙女婿?您这不是开玩笑吗?”
林老闻言,松开了捂着脸的手,脸上的悲伤一瞬消失不见。
他无奈开口:“不瞒你说,我已经将我学生里面最优秀的都介绍给嘉琪了,可这不争气的,硬是一个都看不上,你说气不气?”
沈嘉琪闻言,羞红了脸,佯装嗔怪道:“外公,您怎么这样说我,怪不好意思的。”
林老假装瞪了沈嘉琪一眼:“要不是你这么不让我省心,我也不至于。”
傅司寒就这样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底有些不悦:“林老,您到底想说些什么,您就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林老和沈嘉琪闻言,纷纷都愣住了。
气氛一瞬变得尴尬。
没过多久,林老轻声咳嗽了几声,有些尴尬的开口:“傅先生,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林老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想将嘉琪托付给傅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