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李秀梅小宇幻觉的叫做《入住冤种公寓房东劝我信鬼》,这本的作者是李秀梅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我,高凡,一个朴素的打工人,图便宜租了个老破小。
房东兰姐,人美心善,热情得有点过头。
入住第一天,她就告诉我,这房子“有点吵”,让我别在意。
后来我才明白,这何止是“有点吵”。
半夜的弹珠声,自己会挪位置的杯子,还有镜子里一闪而过的黑影。
我去找兰姐,她一脸关切地拍着我的手:“小高,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身边的朋友、同事,甚至警察,都觉得我疯了。
他们说,世界上没有鬼。
他们说,是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只有我知道,那不是鬼,也不是我的幻觉。
这是一个被逼到墙角的正常人,为了证明自己没疯,顺便把押金要回来,跟一个“不存在的鬼”和“热心肠房东”斗智斗勇的故事。
当所有人都劝你去看病时,你最好真的有病,不然,这事就没法收场了。
我叫高凡,找房子找得快吐了。
市中心,狗窝都得三千起步。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刨去吃喝拉撒,再交个房租,基本上就是为房东打工。
最后,我在一个犄角旮旯的论坛里,翻到一条招租信息。老破小,顶楼,一室一厅,月租一千五。
这价格,跟白送没啥区别。我立马拨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声音挺好听,自称兰姐,是房东。约好时间,我揣着一颗捡漏的心就去了。
小区是真的破,墙皮掉得跟得了牛皮癣似的。楼道里堆满杂物,一股子陈年霉味混着剩菜味儿,直冲天灵盖。
爬到六楼,我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一个穿着围裙,长相挺周正的女人开了门,应该就是兰姐。
“小高是吧?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她笑得特别热情,牙齿雪白。
房子跟照片上差不多,收拾得还算干净。家具老旧,但能用。空间不大,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怎么样?还行吧?”兰姐给我倒了杯水,杯子是那种老式的印花玻璃杯。
“挺好挺好的,姐,这价格也太实惠了。”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兰姐摆摆手,叹了口气:“哎,这房子吧,啥都好,就是有个小毛病。”
我心头一紧,来了,但是前面的铺垫。
“什么毛病?”
“就是吧……隔音不太好。”她顿了顿,眼神有点飘忽,“有时候晚上,可能会听到楼上有点动静,弹珠声啊,拖凳子声啊什么的。老房子,都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就行。”
我松了口气。嗨,就这?老子以前住的地方,楼上夫妻半夜打架,隔壁大爷凌晨三点起来吊嗓子,我照样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事没事,我睡眠好,打雷都吵不醒。”我拍着胸脯保证。
兰姐见我这么说,笑得更灿烂了:“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也是个实在孩子。这样,押一付三,今天就能住进来。”
我二话不说,当场转账。
兰姐把钥匙交给我,又仔仔细细地嘱咐了一堆事。哪里的水龙头要使劲拧,哪个插座有点松,阳台的门别锁死了,不然不好开。
那热情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外甥。
她临走前,又站在门口,回头对我笑了笑。
“小高啊,以后有什么事,随时给姐打电话。千万别客气。”
“好嘞,谢谢兰姐。”
门关上,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感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而且这价格,不是用钱付的,是用命。
当晚,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累得够呛,洗了个澡就躺下了。床板有点硬,但还能接受。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点什么声音。
嗒、嗒、嗒……
很轻,很有节奏。
我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
不就是弹珠声吗?兰姐说过的。正常。
我强迫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吵醒,一睁眼,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挤进来,刺得眼睛疼。
我打着哈欠去洗手间。
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杯子里的牙刷,昨天晚上我明明是刷头朝左放的,现在怎么变成朝右了?
我皱了皱眉。
可能是记错了吧。刚搬家,脑子乱。
我没多想,洗了把脸,急匆匆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点了个外卖,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吃完饭,我把外卖盒子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去洗澡。
等我哼着歌从浴室出来,准备把垃圾提出去扔掉的时候,我愣住了。
垃圾桶里空空如也。
我那个吃得干干净净的外卖盒子,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的正中央。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嗡嗡响两声。
窗户关着,门也锁得好好的。
我后背的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
我第一反应是进贼了。可我检查了一圈,门窗完好,钱包手机也都在。贼进你家,不偷东西,就为了把你扔掉的外卖盒子捡回来摆好?
这是什么新型的行为艺术?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
巧合,肯定是巧
巧合。说不定是我洗澡前压根就没扔,记错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把盒子重新扔进垃圾桶,还使劲往下按了按。
那天晚上,我把客厅的灯开了一夜。
弹珠声又响起来了。
嗒、嗒、嗒、嗒……
比昨天晚上更清晰,也更持久。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这房子,好像真的有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