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我家闹鬼女友是地缚灵》本文讲述了江叙白秦玥匕首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为了省钱,我租了套郊区的老房子。可入住没几天,怪事频发。冰箱里的啤酒总会少一罐,
阳台晾的袜子莫名换了位置。我怀疑是小偷,半夜假装睡着,
果然听见客厅传来打游戏的声音。我猛地开灯,一个半透明的男生正蹲在沙发上,
手里攥着我的游戏手柄。「哥!我就借你手柄玩会儿,没偷你东西!」
我盯着他身上老旧的校服,还没来得及问话,窗外突然闪过一道扭曲的黑影。
他瞬间吓得魂飞魄散,一把躲到我身后,声音都在抖。「别让它看见我!」1.我叫陆执野,
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为了上班方便,也为了省点钱,我在公司附近租了套老房子。
租金便宜得像白捡,唯一的缺点就是房子老旧,还总有怪事发生。
起初只是冰箱里的啤酒每天准时少一罐。我以为是自己工作太累记错了,没在意。后来,
我发现阳台上晾的袜子,左脚明明在东边,第二天早上必定会跑到西边去。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这小偷不偷钱不偷贵重物品,就偷我一罐啤酒,还给我玩乾坤大挪移?
我买了监控,可监控画面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啤酒凭空消失,袜子自行移动的诡异画面。
我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同事听,他们都说我撞鬼了,劝我赶紧搬家。我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当然不信。比起鬼,我更相信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于是这天半夜,我假装睡着,
耳朵却竖得老高。果然,凌晨一点,客厅里准时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是游戏手柄按键的「咔哒」声。我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冲出去,「啪」
地按下了客厅的灯。「谁!」2.灯光大亮的一瞬间,游戏声戛然而止。
我看见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正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蹲在沙发上。他手里,
还死死攥着我的游戏手柄。更诡异的是,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我甚至能透过他的身体,
看见沙发另一头的靠枕。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男生被突然亮起的灯和我吓了一大跳,手柄「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
愣了足足三秒,然后脱口而出:「哥!我就借你手柄玩会儿,没偷你东西!」声音清亮,
带着点少年人的干净,还有一丝被当场抓包的心虚。我没说话,死死盯着他。
他被我看得发毛,眼神躲闪,局促地挠了挠头:「我叫江叙白,去年在这住,
没来得及搬……」「没来得及搬?」我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你是怎么没来得及搬的?
」话音未落,窗外毫无征兆地闪过一道扭曲拉长的黑影。那黑影仿佛有生命,
在窗户上停顿了一瞬,像是在窥探着什么。江叙白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没了,
如果一个鬼有血色的话。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像只受惊的兔子,瞬间躲到我身后,
死死抓住我的衣角。他的手,冰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别让它看见我!」他声音都在抖。
我僵在原地,后背的寒意顺着他抓握的地方,一路窜上天灵盖。我好像,
惹上了比一个小偷更麻烦的东西。3.那道黑影只停留了几秒就消失了。
可江叙白依旧死死抓着我的衣服,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在装。
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冰冷刺骨。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他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氛围:「那是什么?」「是……是『收尸人』。」
江叙白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背后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收尸人?」「嗯,
专门抓我们这种……滞留人间的孤魂。」他小声解释,「被它抓走,就会彻底消失。」
我沉默了。信息量太大,我的CPU有点烧。我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鬼,
还知道鬼有专人来收。我低头,看着抓在我T恤下摆那只半透明的手。很瘦,指节分明。
「你可以放开了吗?」我问。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触电般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和我保持安全距离。「对不起,哥。」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看着他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校服,胸口处还用黑笔写着他的名字和班级。江叙白,
高三(2)班。「你……去年没来得及搬走,是什么意思?」我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我去年冬天,从这个窗户跳下去了。」
他指了指那扇黑影刚刚窥探过的窗户,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4.我一夜没睡。江叙白就那么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更透明了些,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晨光里。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拉上了窗帘。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惊讶,随即又黯淡下去。「谢谢。」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一罐扔给他,一罐自己打开。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些。江叙白笨拙地接住啤酒,冰凉的罐身穿过他的手掌,掉在沙发上。
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用虚幻的手指握住。他拉开拉环,却没有喝,只是怔怔地看着。
「我以前,也喜欢喝这个。」他轻声说。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一个未成年的鬼,
说自己喜欢喝啤酒。这世界真他妈的魔幻。「你为什么不走?」我问,「去投胎,
或者去你该去的地方。」「我走不了。」他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我跟这里……被绑定了。」「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他眼神茫然,「我只知道,
我离不开这间屋子,一步都出不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女朋友,秦玥。
「执野,我今天休息,下午过去找你呀,顺便帮你收拾收拾屋子。」
秦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江叙白。
该怎么解释,我家里多了一个不能出门的鬼室友?5.「今天别来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的秦玥愣了一下:「怎么了?不方便吗?」「嗯,有点乱,我……」
我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我约了保洁,下午来做深度清洁。」「这样啊,那好吧。」
秦玥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那你弄完了给我打电话。」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却对上了江叙白探究的眼神。「女朋友?」他问。「关你屁事。」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他识趣地闭上了嘴,抱着那罐啤酒,缩在沙发角落,像一团被遗弃的雾。
我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试探着去触碰他的肩膀。毫无意外,
我的手直接穿了过去。一股阴冷的寒意顺着我的指尖蔓延开来,像触摸到了一块万年寒冰。
我猛地缩回手。「我平时碰不到东西,」江叙白小声说,「除非我非常非常集中精神,
或者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喝你啤酒,玩你游戏,都是我攒了很久的力气才做到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吓到你,对不起。」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鬼,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反而,有点可怜。「你自杀,是因为校园霸凌?」
我看着他校服上的名字,猜测道。他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
「你怎么知道?」「猜的。」他死死咬着下唇,半透明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闪烁起来。
「不是……」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比那个……要复杂得多。」我没再追问。直觉告诉我,
那段过去对他来说,是比「收尸人」更可怕的存在。我转身想回房间补个觉,
余光却瞥见他卧室的衣柜门,虚掩着一条缝。那是我入住时就没打开过的柜子。
房东说钥匙丢了,里面都是前租客留下的杂物,让我别管。现在看来,前租客,就是江叙白。
我走过去,拉开了柜门。里面没有杂物,只有一个被锁上的,陈旧的木箱子。6.「别打开!
」我刚碰到箱子上的铜锁,江叙白就尖叫着冲了过来。他想阻止我,
但虚幻的身体一次次从我手臂上穿过。他越是激动,身体就越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哥,求你了,别打开!」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停下动作,回头看他。他漂浮在半空中,
脸上满是绝望和哀求。这反应,太不正常了。一个普通的箱子,至于让他怕成这样?
「里面是什么?」我沉声问。「没什么,就是一些……我以前的东西。」他眼神躲闪。
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我没再理他,从工具箱里翻出锤子和螺丝刀。那把铜锁看起来老旧,
但我费了老大劲才把它撬开。「哐当」一声,锁头掉在地上。江叙白发出一声呜咽,
绝望地闭上了眼。我掀开箱盖。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日记、情书或者任何属于一个高中生的私密物品。箱子里,
只有一堆画满了诡异符号的黄纸符。以及,一把黑色的,造型古朴的匕首。匕首的刀鞘上,
刻着一个我看不懂的篆字。我拿起那把匕首,入手冰凉沉重。我抽出匕首,
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寒光,锋利无比。就在我抽出匕首的瞬间,
江叙白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回头,看见他身上凭空出现了几道血痕,
半透明的身体剧烈地闪烁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把……把它放回去……」他虚弱地倒在地上,声音细若蚊蝇。我大惊失色,
赶紧把匕首插回刀鞘,扔进箱子里。血腥味瞬间消失,江叙白身上的血痕也淡去了。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彻底懵了。这他妈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把匕首,为什么会伤到他?7.我把江叙白扶到沙发上。
他的身体比之前凝实了一些,但依旧很虚弱。「那把刀,是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问。他避开我的视线,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心里的火「腾」
地一下就上来了。「江叙白,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住在我家,用我的东西,
还把不明不白的危险带进来。你觉得你一句『我不知道』就能算了?」我的语气很重。
他被我吼得一哆嗦,眼圈瞬间就红了。「那把刀叫『镇魂』,是……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他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箱子里。」「你不知道?」我冷笑,
「你自己的东西,你会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死后,
很多记忆都变得很模糊。我只记得,我不能让任何人打开那个箱子,尤其是不能动那把刀!」
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的火气莫名消了一半。「行了。」我摆摆手,不想再逼他。
我把那个诡异的箱子重新合上,塞回了衣柜最深处。经过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大亮了。
我一夜没睡,头昏脑胀,索性请了天假在家补觉。我睡得昏昏沉沉,
做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穿蓝白校服的少年,有扭曲的黑影,
还有那把泛着寒光的镇魂匕首。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双含着泪的,绝望的眼睛上。
是江叙白的眼睛。我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客厅里很安静,江叙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洒了进来。就在这时,我楼下的花坛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秦玥。她没有上去,而是站在花坛边,
抬头定定地看着我家的窗户。她的脸上,没有平时温柔的笑意,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冰冷的审视。8.我的心,猛地一跳。秦玥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以为我请了保洁吗?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进窗帘的阴影里。楼下的秦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目光精准地朝我的方向看来。那眼神,锐利得像鹰。我跟她交往了两年,
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在我面前,永远是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的。她站了一会儿,
拿出手机,似乎在打电话。下一秒,我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玥玥」两个字。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执野,你家保洁做完了吗?」秦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又恢复了往日的甜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怀疑她。「还没,那保洁磨磨蹭蹭的。
」我压下心里的惊疑,不动声色地回答。「这样啊……」她顿了顿,
「我正好在你家附近办点事,要不我上来等你吧?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生煎包。」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她已经知道我在骗她了。她在试探我。「不用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等下还有事要出去,你别白跑一趟了。」「好吧。」
她轻笑一声,「那我先去逛街了,晚上见。」挂了电话,我再次看向窗外。
楼下已经没有了秦玥的身影。可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
「你女朋友……好像有点不对劲。」江叙白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
回头看他。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正一脸凝重地看着窗外。「她身上,
有和那个『收尸人』一样的味道。」9.「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不会闻错的。
」江叙白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是恐惧,「那种阴冷、腐朽的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虽然很淡,但绝对有。」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秦玥?和「收尸人」有一样的味道?
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会计,每天的工作就是和数字打交道。温柔,善良,
甚至有些胆小,看恐怖片都会吓得尖叫。她怎么会和那种怪物扯上关系?
「你是不是感觉错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不可能。」江叙-白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对这种气息,比狗还灵。」我沉默了。江叙白的话,和秦玥今天反常的举动,
在我脑子里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我猛地想起一件事。这套房子,是秦玥帮我找的。
当初我为了找房子焦头烂额,是她无意中提起,说她有个远房亲戚有套老房子要出租,
租金很便宜。我当时只顾着高兴,根本没多想。现在想来,一切都太巧了。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套死过人的房子?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楼下,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她……到底是谁?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生。「哥,你别慌。」
江叙白看我脸色不对,小声安慰我,「也许……也许只是巧合。」连他自己都不信。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江叙白,你死的时候,见过凶手的样子吗?」
我突然问。他愣住了,随即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很冷,
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他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身体又开始闪烁。我没有再问下去。
我走到衣柜前,再次打开了那个封存着秘密的木箱。这一次,我的目标不是那把匕首。
而是在角落里,被符纸压着的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少年时期的江叙白,
他和一个眉眼弯弯的女孩站在一起,笑得灿烂。那个女孩,我认识。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她就是秦玥。10.我拿着照片,手抖得厉害。照片上的秦玥,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穿着和江叙白一样的校服。她的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笑容明媚,亲密地挽着江叙白的手臂。
他们是校友?还是……情侣?「这是……」江叙白也看到了照片,眼神里满是迷茫和困惑,
「我……我不认识她。」「你不认识?」我举着照片逼近他,「你再好好看看!」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痛苦地摇着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的记忆……好像被人挖掉了一块。」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如果江叙白和秦玥早就认识,那秦玥把我介绍到这栋房子里,就绝不是巧合。她在图谋什么?
图谋那个箱子?那把匕首?还是……江叙白本人?不,或许她图谋的,是我。
一个巨大的阴谋,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虫,越挣扎,
就缠得越紧。晚上,秦玥的电话又来了。「执野,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菜,在你家楼下了,
开门呀。」她的声音依旧甜腻,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毒蛇的信子。我走到窗边,
悄悄掀开一角窗帘。她果然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保温桶,正仰头看着我的窗户,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马上下来。」
我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江叙白。他正紧张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担忧。「哥,你小心。」
我点点头,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了那把黑色的镇魂匕首,揣进了怀里。不管秦玥想干什么,
我今天,都要弄个明白。11.我下了楼。秦玥看见我,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怎么下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上去呢。」她嗔怪道,
把手里的保温桶递给我,「喏,刚做好的糖醋排骨和玉米汤。」她的手很凉,
不像刚做完饭的样子。我接过保温桶,入手一片冰冷。「家里还是有点乱,我们出去吃吧。」
我笑着说,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好啊,听你的。」我们去了附近常去的一家餐厅。席间,
她像往常一样,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执野,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我看你黑眼圈好重。」「是啊,项目比较赶。」「那你住得还习惯吗?那房子虽然旧了点,
但胜在清静。」她状似无意地问。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挺好的,
就是太空了,一个人住有点冷清。」我故意说「一个人」。秦玥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笑道:「那要不要我搬过去陪你?」「好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不过,
在搬过去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我拿出手机,
把那张我偷偷拍下的老照片,推到她面前。「你认识照片上这个人吗?」秦玥脸上的笑容,
瞬间僵住了。12.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憎恨和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仅仅一秒,她就恢复了镇定。
「不认识。」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这是谁啊?你朋友吗?」演技真好。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她刚才的反应,我差点就信了。「是吗?」我收回手机,淡淡地说,
「他叫江叙白,是我这套房子的前租客。听说,一年前从我卧室的窗户跳下去了。」
我刻意加重了「我卧室」三个字。秦玥的脸色,白了一分。「是、是吗?真可怜。」
她低下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慌乱。「是啊,很可怜。」我盯着她,「你说,
一个花季少年,为什么要自杀呢?我听说,他生前和你是一个学校的。」「我怎么知道!」
秦玥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我们学校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认识!」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周围几桌的客人都朝我们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深吸一口气,
放软了声音:「执野,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今天怪怪的。」「没什么。」我笑了笑,
「就是随便聊聊。」这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回家的路上,秦玥一直沉默不语。
快到楼下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执野,」她看着我,眼神幽深,
「你是不是……在房子里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果然知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故作不解。她没有回答,
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塞到我手里。「把这个带在身上,能辟邪。」她轻声说,
「那房子……不太吉利。如果害怕,就早点搬出来。」说完,她转身就走,
没有给我任何追问的机会。我捏着那个冰冷的锦囊,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江叙白立刻飘了过来。「怎么样?她说什么了?」我把锦囊扔在桌上。
江叙白凑过去闻了闻,脸色大变:「是『收尸人』的味道!比她身上的浓烈一百倍!」
我用剪刀剪开锦囊。里面没有符咒,没有朱砂,只有一撮……掺杂着泥土的,
干枯发黑的头发。13.那撮头发,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江叙白一闻到那味道,
就难受地干呕起来,身体也变得忽明忽暗。「快……快扔掉!」他惊恐地叫道。
我立刻把锦囊和头发都冲进了马桶。房间里的腐臭味久久没有散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问江叙白。「是『收尸人』的一部分。」他心有余悸地说,「它们没有实体,
是由无数死者的怨念和残骸聚合而成的。这撮头发,就是它的核心之一。」「她把这个给我,
是什么意思?」「她在标记你。」江叙白一字一顿地说,眼神里满是恐惧,「被标记的人,
会不断吸引附近的怨灵和邪祟。而且……『收尸人』会把你当成目标,直到把你拖进地狱。」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彻骨的寒意。秦玥,她不止是想害我,她是想让我死。为什么?
我和她无冤无仇,甚至可以说是恩爱有加。她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方式来对付我?难道,
就因为我住进了江叙白的房子?发现了她的秘密?「哥,你快搬走吧。」江叙白急得快哭了,
「她盯上你了,这里不能再住了。」「搬走?」我冷笑一声,「现在搬走,就等于告诉她,
我怕了。她会放过我吗?」被「收尸人」标记,无论我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难逃一死。
唯一的生路,就是搞清楚秦玥的目的,找到破解的方法。「江叙白,你再好好想想,
关于秦玥,关于你死的那天,你到底还记得什么?」我抓住他的肩膀,尽管那只是徒劳。
他痛苦地抱着头,记忆的碎片在他脑海里翻涌。「我……我想起来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
「我死之前,好像……好像和人签了一个契约……用我的命,换一个人的……」
他的话没说完,窗外,再次闪过那道熟悉的黑影。这一次,它没有离开。它就停在窗外,
一双猩红的眼睛,穿透玻璃,死死地盯着我。不,是盯着我放在桌上的那把——镇魂匕首。
14.「它来了!它冲着那把刀来的!」江叙白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缩成一团,
躲在我身后。窗外的黑影越来越凝实,渐渐化成一个巨大的人形轮廓。它没有五官,
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充满了贪婪和暴戾。它伸出一只由黑雾组成的巨手,缓缓地,
穿透了窗户的玻璃。玻璃没有碎,那只手就像穿过水面一样,毫无阻碍地伸了进来,
目标明确地抓向桌上的镇魂匕首。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
我一把抓起匕首。在我握住匕首的瞬间,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从刀柄涌入我的身体。
我的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祭坛,鲜血,哭喊的少年,
还有一个穿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把它给我!」一个沙哑扭曲的声音,
在我脑海里响起。是那个黑影。它的手已经伸到了我面前。我能感觉到那彻骨的阴寒,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冻结。「别给它!」江叙白在我身后尖叫,「那是陷阱!」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握紧匕首,用尽全力,朝着那只黑手狠狠刺了过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