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陆驰江影林薇薇的是《我死后死对头哭着殉情了》,本的作者是陆驰江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我和陆驰在音乐圈斗了七年。他拿了最佳新人,我就要在音乐节上压他一头。
他嘲讽我曲高和寡,我讥笑他迎合市场。他曾在千人舞台上,拔掉我电吉他的线,
让我当众出丑。我也曾不小心,把一整杯啤酒泼在他的限量款效果器上。我们是宿敌,
是王不见王。直到他签约顶级公司,一飞冲天,成为乐坛顶流。我以为我们再无交集,
临别时他对我说:“江影,你就守着你那点可怜的清高,烂死在地下吧!”五年后,
金曲奖后台,我们重逢。他众星捧月,是颁奖礼最年轻的评委。而我,戴着廉价假发,
穿着洗到发白的旧外套,狼狈站在角落。他轻蔑一笑:“怎么,还在做梦?靠卖惨博出位,
都混到要饭了?”他不知道,他摔碎的,是我用生命写给他的情书。1“谁放你进来的?
”“这里的地,不是你这种人该踩的。”陆驰的眉眼间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像堵了棉花。连日的化疗让我虚弱不堪,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份沉默在他眼里,
成了默认的死缠烂打。他嗤笑一声,眼里的轻蔑更浓。“怎么,不说话?
”“还是又在盘算着,怎么像七年前一样,往我身上泼啤酒博眼球?”往事像电影胶片,
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七年前的地下Livehouse,烟雾缭绕,鼓点燥热。
他是最桀骜的新人王,我是最孤僻的疯子。我们是天生的宿敌。
他拿了Livehouse最佳新人,我转头就在音乐节的舞台上,
用一段华丽的吉他solo把他压得黯淡无光。他嘲讽我的音乐曲高和寡,
一辈子只能待在地下。我讥笑他的作品迎合市场,充满了铜臭味。最激烈的一次,
他在千人舞台上,当着所有乐迷的面,拔掉了我电吉他的连接线。刺耳的电流中断声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成了全场的笑话。第二天,我也没让他好过。我不小心,
把一整杯冰啤酒,全泼在了他那台全球限量的效果器上。我们王不见王,斗得你死我活。
直到他签约顶级公司,一飞冲天,成了乐坛顶流。而我,
依旧守在那个小小的Livehouse,守着我可怜的清高。“驰哥,跟这种人废话什么。
”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当红女星林薇薇,像条蛇一样缠上陆驰的手臂。
她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蔑地指着我。“看她这样子,八成是混进来想蹭热度的野鸡。
”“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配吗?”恶毒的话语像刀子,一句句扎在我心上。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病痛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折断我的脊梁。我以为陆驰会让她闭嘴。
毕竟,我们再怎么斗,也曾是地下音乐圈并肩过的“敌人”。最看不起的,
就是林薇薇这种靠炒作和身体上位的流量明星。可陆驰只是皱了皱眉,任由林薇薇挽着他。
他看着我,眼神冷漠。“滚出去。”这三个字,比林薇薇的一百句***,还要伤人。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驰,你变了。变得和我最讨厌的那类人,一模一样。
他以为我会哭着跑开,或者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和他厮打。但我没有。
我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指向后台入口处那块巨大的LED显示屏。屏幕上,
正滚动播放着本届金曲奖的提名名单。“最佳新人奖提名——”“江影,《无声告白》。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就排在陆驰公司今年力捧的新人下面。我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
陆驰,只要我还能站在这里,我就没输。陆驰的瞳孔放大。脸上的嘲弄瞬间凝固,
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有些愤怒起来。“江影,你还真是不自量力。”他冷笑一声,
那该死的好胜心被点燃。“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空气中,火药味弥漫。
我直视着他,不说话。2我的提名,在陆驰看来,不过是螳臂当车。“江影,你怎么在这儿?
”Livehouse的老板明叔找到了我,他花白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是我和陆驰音乐生涯的见证者,也是少数知道我病情的人。“你身体怎么样了?
为你申请的特殊人才扶持基金,我刚拿到回复!”明叔说着,就要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文件。
“扶持基金?”一道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是林薇薇。她看了看明叔,眼珠子一转,
嬉皮笑脸凑过来。“哟,明叔,什么好东西啊?让我瞧瞧。”她夺过明叔手中的文件袋,
动作粗鲁。明叔想抢回来,却被她的助理拦住。林薇薇抽出里面的申请表,
当着周围所有人的面,用夸张的语调念了出来。“江影,
骨癌晚期……申请基金用于治疗及音乐创作……”她念到骨癌晚期四个字时,故意拖长了音。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和怜悯。
陆驰的身体也明显僵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惊慌乱。
我下意识裹紧了外套,想把自己藏起来。林薇薇很满意这种效果。话锋一转,
她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啧啧啧,骨癌晚期?江影,你为了博出位,
现在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伪造病历骗取基金会的钱,这可是诈骗!
”她高举着那张申请表,神情鄙夷。“驰哥,你看看,这种人为了赢,
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陆驰听到骨癌两字时,心脏猛地一缩。那瞬间,
他慌得不行,刚想问我情况。可在看到我倔强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时,
这像极了过去无数次我们争斗后,我宁死不肯低头的模样。他宁愿相信,
这不过是我为了赢他,使出的又一个卑劣手段。“够了。”他神色冷峻,
从林薇薇手里拿过那张纸。目光扫过上面的诊断证明,
最终落在我怀里紧紧抱着的一个小盒子上。那是《无声告白》的demo母带,
也是我入围作品的唯一实体版。是我用命换来的。“既然你这么想赢,”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一把夺过我怀里的母带。“不要!
”我失声尖叫,伸手去抢。可我病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抢得过他。“啪!”一声脆响。
那盘承载着我所有心血爱恋、和不甘的母带,被他狠狠砸在地上。黑色的磁带被扯出,
塑料外壳四分五裂。如同我那颗破碎的心。“想赢我?”他居高临下看看我,字字诛心。
“你连站在赛场上的资格,都没有!”话落他侧过脸神色晦暗“江影,我宁愿你没有出现。
”他动用评委的权力,以品行不端,恶意炒作为由,要求组委会取消我的提名资格。
巨大的打击和翻涌的病痛,让我眼前一黑。我身体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
手心被碎裂的磁带碎片划破,鲜血直流。陆驰看都没看一眼。他拿出手机,
当场宣布以个人名义,向金曲奖基金会捐赠一千万。“用于潜力新人的培养。”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这种劣迹斑斑的人,一分都别想拿到。”说完,
他踩着散落一地的磁带,拥着林薇薇头也不回的走了。3我被保安“请”出了会场。
所有后路都被陆驰亲手斩断。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风很大,打在脸上生疼。
我舍不得花钱打车,拖着身体一瘸一拐走向远处的公交站。深秋的雨夜,寒意刺骨。
骨癌的剧痛毫无征兆地袭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我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
重重倒在巷口的泥水里。头上的假发滑落,露出了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发顶。
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浇了我一身。口袋里的止痛药瓶滚了出去,
几颗白色的药片散落在泥水里。那是我的救命药。我顾不上尊严,也顾不上旁人的眼光,
像条狗一样,在泥水里匍匐着,伸手去捡那些药片。样子卑微到了尘埃里。一束刺眼的灯光,
从身后亮起。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巷口。车窗缓缓摇下,露出陆驰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丑陋恶心的头顶和泥水里挣扎的狼狈模样。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
只有更深的鄙夷。他大概觉得,我这个为了出名不择手段的女人,此刻的惨状,都是活该。
“呵。”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透过车窗,狠狠砸在我身上。
红色的***散落一地,沾满了泥水。“拿着钱,去买顶好点的假发。
”他的声音比这雨夜还冷。“别再出来,丢我们这些玩地下音乐人的脸!”车窗缓缓升起,
隔绝了他厌恶的视线。我麻木的一张张捡起那些被他丢下的钱。不是为了尊严,
只是为了支付下一周的医药费。我想活下去。至少,活到把那首歌,完整地唱出来。
保姆车没有立刻开走。车门打开,林薇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撑着一把伞走了下来。
她借口说有东西落在了后台,让陆驰先回去。我知道,她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江影,
你还真是贱骨头。”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脸上带着狞笑。“驰哥都这么对你了,
你还对他念念不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写的那些歌,都是给他的?
”她嫉妒陆驰对我的异样关注,哪怕那份关注,是厌恶和打压。我的沉默,刺激了她。“哼,
你就是用这只手写歌弹琴?”她目光落在我正在捡钱的手上面,上面的伤口密密麻麻。
她眼中寒光一闪。趁着我伸手的刹那。她抬起脚,尖细的鞋跟,狠狠地踩了下去。“咔哒。
”一声轻响。我听到自己指骨错位的声音。剧痛传来,我惨叫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以后你再也别想了!”毒蛇般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她还不解气,从助理手里拿过一瓶冰水,
拧开盖子,从我的头顶,缓缓浇下。“清醒点吧,你这条丧家之犬。
”在剧痛、寒冷和无尽的绝望中,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在了这肮脏的泥水里。
4我在医院的消毒水味中醒来。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还有医生那张写满同情的脸。
“江小姐,你的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最多,还剩一个星期。”我的生命,
进入了倒计时。我没有哭闹。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我用那笔被雨水和血污浸透的钱,
拜托明叔,帮我租了一间便宜的录音棚。我右手被林薇薇踩到骨裂,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已经无法再弹奏复杂的和弦。我就用完好的左手,一个音一个音地,艰难地弹出主旋律。
伴着沙哑虚弱的声音,录下了我生命里最后一首歌。——《无声告白》。
在歌曲信息的创作人一栏,我署上了自己一直使用的笔名。“Echo”。回声。
我希望我的爱,能有回声。哪怕,是在我死后。办理出院手续时,
命运又跟我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我在医院大厅,再次遇见了陆驰。他陪着林薇薇。
林薇薇的脚被纱布包着,楚楚可怜地靠在他怀里,据说是为了躲避巷子里的野猫,
不小心崴到了。她看到了我,眼神里闪过惊慌失措,
不过一瞬又变回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她抢先一步,向陆驰哭诉起来。“驰哥,就是她!
那天晚上在巷子里,她疯了一样攻击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腿就要被她打断了!
”她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我只是想缓和你俩的关系,没想到却被江影姐误会了。
”在哭诉时,她推搡着,碰掉了我抱在怀里的一个牛皮纸袋。纸袋散开,
里面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整理好的歌词本,散落一地。林薇薇像是有了新发现,
捡起其中一本,递给陆驰。“驰哥,你快看!”她惊讶大叫。
“这不是你偶像Echo的创作风格吗?她竟然连Echo都抄!”Echo,
是陆驰公开承认过,他最为崇拜的独立音乐人。他曾说,Echo的作品,
是这个浮躁乐坛里,唯一的纯静。他不知,Echo就是我。陆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拿过歌词本,飞快地翻阅着。里面的歌词,与他通过公司内部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