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傅砚深怀表林晚的是《怀表裂缝》,这本的作者是傅砚深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怀表裂痕我第一次见傅砚深,是在凌晨三点的暴雨里。黑色迈***停在我公寓楼下,
轮胎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浪。车窗降下。男人坐在后座,指尖夹着块银质怀表。“苏寻,
帮我找个人。”他声音很沉,像浸了冰。我是个自由撰稿人,专写没人敢碰的悬案。
傅砚深这名字,我熟。云城傅家的掌权人,三十岁吞掉三个上市公司,
手段狠得能让对手连夜破产。他要找的人,不该需要我这种小人物。“找什么人?
”我撑着伞,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袖口。他把怀表递过来。表盖内侧刻着个“林”字,
边缘有道细微的裂痕。“我助理,陈默。他昨天下午消失了。”“报警。”我把怀表推回去。
傅砚深手指顿了顿,突然笑了。那笑没到眼底,“报警没用。他消失前,
只说了一句话——别碰傅砚深的怀表。”我接过怀表的瞬间,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像有电流顺着血管往上爬。表芯在转,滴答声却比正常慢半拍。“他失忆了?”我问。
傅砚深点头。“上周开始的。先是忘事,后来连我是谁都不记得。昨天下午,
他突然冲进我办公室,抢了怀表就跑。”我打开怀表。表盘里嵌着张极小的照片,
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眉眼很淡。“这女人是谁?”傅砚深眼神暗了暗,“我母亲。
二十年前,她和我父亲一起失踪了。”雨更大了。迈***的真皮座椅吸了潮气,泛着冷意。
“***叫什么?”“林晚。”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震。三年前,
我写过一篇关于“林氏实验室”的稿子。那个实验室在二十年前突然爆炸,
所有资料被烧得一干二净,负责人林晚和她的丈夫傅承安,从此杳无音讯。
当时傅家对外宣称,两人是出国深造。“你怀疑陈默的消失,和你父母有关?
”傅砚深没说话,只是把怀表收进内袋。“我查过你,苏寻。你能找到警方找不到的人。
”他看着我,“酬劳随便开。”我没接话。盯着他手腕上的疤痕——一道长约五厘米的刀疤,
从虎口延伸到小臂。“你手臂上的疤,怎么来的?”傅砚深眼神骤冷,“和你无关。
”车子驶进傅家老宅时,天刚蒙蒙亮。老宅在云城郊外的山上,青砖灰瓦,爬满了爬山虎。
管家老周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块湿毛巾,脸色发白。“先生,您回来了。”老周的声音在抖。
傅砚深嗯了一声,往客厅走。我跟在后面,注意到客厅的墙上,挂着幅傅承安的画像。
画像里的男人,和傅砚深有七分像,只是眼神更温和。“陈默失踪前,来过老宅吗?
”我问老周。老周点头,手攥得更紧了,“前天来的,说要找先生小时候的东西。
我带他去了阁楼,他翻了半天,只拿走了一本日记。”“日记呢?”傅砚深回头。
老周脸色更白了,“我……我没敢拦。他拿了日记就走,
嘴里还念叨着‘怀表、实验室、时间’之类的话。”阁楼在老宅的顶层,积了厚厚的灰。
傅砚深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角落里堆着几个木箱,
上面贴着“傅砚深童年”的标签。“陈默翻的是哪个箱子?”我问。
傅砚深指了指最里面的那个。箱子是打开的,里面散落着几本相册,还有一个铁皮盒子。
我蹲下去,打开铁皮盒。里面有个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林晚”。
是傅砚深母亲的日记。我翻开第一页。字迹很娟秀,却透着焦虑:“承安,实验又失败了。
那些‘碎片’在不稳定,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砚深今天又发烧了,
他总说看到了‘另一个爸爸’,我好怕。”“傅家的人在盯着我们,他们想要‘时间锚点’,
不能让他们得逞。”“时间锚点是什么?”我抬头问傅砚深。他凑过来,目光落在日记上,
手指微微发颤。“我小时候,常听母亲说这个词。她说那是能稳定‘时间碎片’的东西。
”我继续翻。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实验楼要爆炸了,是傅家的人干的。
承安把‘锚点’藏在了砚深的怀表里,那是唯一的希望。”“我们必须走,
但砚深不能跟我们走。他体内有‘碎片’,跟着我们会有危险。”“如果有一天,
砚深看到怀表裂了,就去找‘林氏旧址’,那里有真相。”日记到这里就断了。最后一页,
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个沙漏,里面嵌着个“傅”字。“林氏旧址在哪?”我问。
傅砚深摇头,“我查过,二十年前实验室爆炸后,那块地就被傅家卖了,现在建成了商场。
”我把日记放进包里,刚要起身,脚下踢到了个东西。是块碎玻璃,边缘泛着蓝光。
我捡起来,指尖又是一阵刺痛。“这是什么?”傅砚深接过玻璃,脸色骤变。
“这是‘时间碎片’。我小时候发烧时,手里攥过同样的东西。”他声音发紧,“母亲说,
这是从‘另一个空间’掉下来的。”我们刚走出阁楼,老周就跑了上来,脸色惨白。“先生,
不好了!陈默找到了!”“在哪?”傅砚深抓住他的胳膊。
“在……在林氏旧址的商场地下停车场,他晕过去了,手里还攥着这个。”老周递过来的,
是个银色的U盘。傅砚深***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是陈默拍的。
他躲在一个通风管道里,声音发抖:“傅总,我知道你会看这个。林晚和傅承安没死,
他们被困在‘时间裂缝’里了。怀表是‘锚点’,但它快碎了,一旦碎了,
所有和‘碎片’有关的人,都会被吸进裂缝……”视频突然卡住。
画面里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穿着白大褂,像极了照片里的林晚。然后,一声巨响,
视频黑了。“去商场。”傅砚深抓起外套,脸色冷得像冰。迈***在公路上飞驰,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觉得不对劲。路边的树在往后退,却有几片叶子在往前飘。
“傅砚深,你看!”他抬头,目光一沉。“是‘碎片’在影响周围的时间。怀表快撑不住了。
”商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应急灯在闪。陈默躺在角落,脸色发青,
手里还攥着个破碎的U盘。傅砚深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送医院。
”我走到陈默身边,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个和傅砚深一样的疤痕。“傅砚深,你看他的疤。
”傅砚深看了一眼,瞳孔骤缩。“这是傅家的‘印记’。凡是接触过‘时间碎片’的人,
都会被刻上这个疤。”他声音发颤,“我小时候发烧,醒来就有了这个疤。”我蹲下去,
翻开陈默的手心。里面写着个地址:城郊废弃工厂区,3号厂房。“去那。”我站起来。
傅砚深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决绝。废弃工厂区在云城的边缘,到处是断壁残垣。
3号厂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透着蓝光。我们走进去,
看到了这辈子最诡异的一幕——厂房中央,悬浮着一个透明的“泡泡”,
里面站着两个模糊的人影,正是林晚和傅承安。“泡泡”周围,散落着无数泛着蓝光的碎片,
像星星。“砚深!”林晚的声音从“泡泡”里传出来,带着哭腔,“别过来!怀表快碎了,
一旦碎了,你会被吸进来的!”傅砚深往前走了一步,怀表突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
表盖裂开,蓝光从裂缝里溢出来。“妈!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傅承安的声音很沉,
“我们当年没被炸死,是被傅家的人推进了‘时间裂缝’。这二十年,我们一直在里面待着,
靠‘锚点’维持着意识。”“傅家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林晚叹了口气,
“因为‘时间碎片’能让人回到过去。傅家的老东西想靠这个改变自己的失败,
我们不肯合作,他们就炸了实验室,把我们推进了裂缝。”怀表的裂缝越来越大,
蓝光越来越亮。“泡泡”开始不稳定,傅承安的身影在变淡。“砚深,听着!
怀表是‘锚点’,但它只能撑一次。你必须在它碎之前,把‘碎片’放进你的身体里,
那样才能稳定裂缝,救我们出去!”傅砚深犹豫了。
我想起日记里的话——“砚深体内有‘碎片’,跟着我们会有危险。”“不行!
你体内已经有碎片了,再放进去会出事的!”我拉住他。傅砚深却甩开我的手,眼神坚定。
“我必须救他们。”他走到怀表前,弯腰去捡。就在他指尖碰到怀表的瞬间,
怀表“啪”地一声碎了。无数蓝光涌出来,像潮水一样裹住傅砚深。“砚深!
”林晚的哭声撕心裂肺。“泡泡”突然炸开,傅承安和林晚跌了出来,摔在地上。
蓝光散去后,傅砚深不见了。只有地上的怀表碎片,还在泛着微弱的光。林晚爬过来,
抓起碎片,哭得浑身发抖。
“都怪我……当年不该把碎片放进他身体里……”傅承安叹了口气,扶住她,
“他不会有事的。他体内有‘锚点’的碎片,能在裂缝里待三个月。我们还有时间救他。
”“怎么救?”我问。傅承安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块和之前一样的碎玻璃。
“这是‘主碎片’,能定位裂缝的位置。但要打开裂缝,
需要傅家的‘血脉钥匙’——傅砚深的血。”我愣住了。傅砚深已经进了裂缝,
怎么拿他的血?傅承安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裂缝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号打开一次,
每次只有十分钟。下一个十五号,我们可以用‘主碎片’定位他,然后……”他没说完,
但我懂了。要救傅砚深,必须有人进去,把他带出来。而进去的人,很可能再也出不来。
林晚擦干眼泪,看着我,“苏寻,我知道你是个勇敢的人。求你,帮我们救救砚深。
”我看着地上的怀表碎片,想起傅砚深凌晨三点的眼神。他那么骄傲的人,
不该被困在冰冷的裂缝里。“好。”我点头。傅承安把“主碎片”递给我,
“碎片会指引你找到裂缝的入口。十五号那天,我会在这里等你。”我接过碎片,
指尖传来熟悉的刺痛。阳光从厂房的破洞里照进来,落在碎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走出工厂时,天已经黑了。我拿出手机,给编辑发了条消息:“稿子要延期,我要去救个人。
”编辑秒回:“你又去惹麻烦?小心小命不保。”我笑了笑,没再回复。
口袋里的碎片在发烫,像是在提醒我——十五号,还有七天。而傅砚深,还在裂缝里等着。
我抬头,看向夜空。星星在闪烁,却有几颗在反向移动。是“时间碎片”在影响夜空吗?
还是傅砚深,在某个我不知道的空间里,看着我?我握紧碎片,转身往市区走。脚步很沉,
却很坚定。不管裂缝里有什么,我都要把傅砚深带出来。因为他是傅砚深,
是那个在暴雨里找我帮忙的男人。也是那个,为了父母,甘愿冲进裂缝的儿子。怀表碎了,
但希望没碎。至少,现在还没有。怀表裂痕离开工厂的第三天,
我在医院走廊撞见了傅家的人。黑色西装,戴墨镜,
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疤痕——和傅砚深、陈默的一模一样。他们守在陈默的病房外,
像两尊沉默的石像。我攥紧口袋里的主碎片,指尖传来灼热的痛感。碎片在发烫,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苏小姐。”其中一人转过身,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家主有请。
”“傅家主?”我刻意放慢语速,余光扫向病房门,“哪个家主?傅承安先生刚回来,
你们不该先见他?”那人脸色微变,伸手就要抓我的胳膊。主碎片突然发出蓝光,
顺着我的指缝溢出来。他像被烫伤般缩回手,袖口下的疤痕泛着红。“别碰她。
”病房门被推开,林晚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支注射器,“陈默醒了。”西装男对视一眼,
没再上前,只留下句“我们等着”,便转身离开。陈默靠在床头,眼神空洞,
见了我却突然激动起来,抓住我的手腕:“碎片!把碎片给我!不然……不然时间会倒转!
”他的指甲嵌进我的皮肤,力道大得惊人。“倒转?”傅承安走进来,按住他的肩膀,
“倒转到什么时候?”陈默猛地僵住,眼神涣散,
嘴里反复念叨:“怀表裂的那天……实验室爆炸前……傅家老宅的地下室……”话音未落,
他突然剧烈抽搐,口吐白沫。医生冲进来抢救时,
我注意到他手心里刻了个新的符号——和日记里的沙漏符号一模一样,
只是沙漏下面多了个“囚”字。“是傅家的‘记忆压制剂’。”林晚把注射器扔在地上,
针管里残留的液体泛着淡蓝,“他们在陈默体内埋了药剂,一旦他想起关键信息,
就会触发药效。”傅承安脸色铁青:“当年他们就是用这个控制接触过碎片的人。
”我摸出主碎片,蓝光已经弱了不少。刚才对抗西装男时,碎片边缘裂了道细纹。
“地下室有什么?”我问林晚。“是傅家的‘时间监牢’。”她声音发颤,“二十年前,
所有反对他们研究碎片的人,都被关在那里,最后大多被推进了裂缝。”当晚,
傅承安去查傅家老宅的安保,我留在医院守着陈默。凌晨一点,病房的灯突然闪烁起来。
我抬头,看见窗玻璃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穿白大褂,眉眼像林晚,却比照片里年轻十岁。
“小心傅明远。”影子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他手里有假锚点……会骗你……”是林晚?
可她明明和傅承安在一起。我冲过去开窗,影子却消失了,只留下片泛着蓝光的碎玻璃,
和阁楼里找到的一模一样。碎片落在掌心,一段模糊的画面涌进脑海:傅家老宅地下室,
一个白发老人举着怀表,怀表裂缝里渗出黑气,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惨叫着化为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