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门之江湖擂台》震撼来袭,是一本人物性格讨喜的精编之作,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
定弟子次序的那天,青牛镇的雾散了。阳光落在菜刀门的院子里,照得新铸的菜刀泛着光。鬼谷仙搬来一张木桌,灵仙子泡了壶新茶,六个弟子站成一排,都有些紧张——次序不仅是称呼,更是师傅传授技艺的先后。
“破落第,你天资最高,为人稳重。”铁匠师傅先开口,把刻着“大师兄”的木牌递给破落第,“上次考核,你每道都过最快,练刀功也最扎实,以后你带弟子们晨练。”
破落第接过木牌,躬身行了个大礼:“弟子定不负师傅所托。”他想起刚来时的馄饨摊,现在手里的木牌虽轻,却比科举上榜还让他安心。
“韭菜子,你手速快。”铁匠师傅又拿起“二师兄”的木牌,“往后后厨练刀,你带大家练手速,尤其是切菜的快功。”
韭菜子咧着嘴笑,接过木牌时差点掉在地上:“师傅放心,我保证让大家的手速比我还快!”他想起在菜市场切菜的日子,那时总有人嫌他切得慢,现在终于能用上自己的本事了。
“班花子,你心思细。”“三师兄”的木牌递过去,“门派的刀具你管着,每把刀的磨损、保养,都要记清楚。”
班花子的手还沾着磨刀石的灰,他小心地把木牌揣进怀里:“弟子会把每把刀都当成自己的命。”他曾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乞丐,现在有了要守护的东西,腰杆都挺直了。
“雅格图,你懂西域铸刀术。”“四师兄”的木牌递给雅格图,“往后铸刀时,你帮我掌火,咱们试试把西域的技法和罗伊国的铸刀术结合起来。”
雅格图的眼睛亮了,他从怀里掏出半本皱巴巴的铸刀谱:“师傅,我这谱子里有西域的淬火法,或许能让刀更韧。”他离家三年,终于能用上父亲传下来的手艺,声音都有些发颤。
“南孚次,你对刀具最敏感。”“五师兄”的木牌递过去,“往后出去寻铁料,你跟着鬼谷仙走,辨铁料的活儿就交给你。”
南孚次攥着木牌,指节都泛白了:“弟子一定找最好的铁料,让师傅铸最好的刀。”他在酒楼柴房里摸了三年刀,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和刀打交道了。
“江泰子,你懂药材矿石。”最后一块“六师兄”的木牌,递给了江泰子,“门派的药箱你管着,还有铸刀用的矿石,你得把好关,不能掺假。”
江泰子笑着点头,把木牌放在药箱上:“师傅放心,我辨药材从不走眼,矿石也一样。”他在药铺帮了灵仙子两年,现在终于能把药材和铸刀联系起来,觉得自己的本事没白费。
六个弟子刚把木牌收好,院门口就传来了马蹄声。鬼谷仙勒着马绳,身后跟着个穿粗布衣服的少年,少年脸上有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手里却紧紧攥着块铁料,那铁料泛着淡青的光,是铸刀的好材料。
“师傅,我带了个好苗子回来!”鬼谷仙跳下马,把少年推到前面,“这孩子叫墨尘,爹娘是镇上的铸刀匠,去年被黑刀门的人杀了,就因为不肯给黑刀门铸劣刀。他天生力大无穷,能举百斤重的铁砧,还懂些基础的铸刀术。”
墨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求师傅收留我!我想学好铸刀和练刀功,为爹娘报仇!”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掉眼泪,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铁料,指节都磨红了。
铁匠师傅看着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模样——那时他爹娘也被乱兵杀了,只剩他一个人抱着铁料逃到深山,练了十年铸刀术才敢出来。他走过去,把墨尘扶起来:“入我菜刀门,得守规矩,还得经考核,你怕吗?”
“不怕!”墨尘抬起头,刀疤下的眼睛亮得吓人,“只要能报仇,再苦的考核我都能过!”
灵仙子走过来,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轻轻涂在墨尘磕红的额头上:“别着急,先把伤养好,考核的事慢慢来。”
鬼谷仙忽然笑了:“师傅,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不如收他做关门弟子?咱们菜刀门的核心弟子,也该有个最小的,往后大家也好照应。”
铁匠师傅看着墨尘手里的铁料,又看了看六个弟子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好,从今日起,墨尘就是我菜刀门的关门弟子,你们六个师兄,得多教他。”
墨尘愣了愣,随即又跪下去,重重磕了三个头:“谢谢师傅!谢谢各位师兄!”
阳光正好,风箱又开始“呼嗒”响。破落第把自己的练刀谱递给墨尘,韭菜子拉着他去看自己练手速,班花子则给他讲每把刀的故事。灵仙子在院里摆了桌菜,鬼谷仙打开新的酒葫芦,铁匠师傅看着眼前的热闹,嘴角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
没人注意,离都城的黑刀门总坛里,涂谷巴正把刁一地送来的密信揉成一团。信上写着“菜刀门收了七个核心弟子,似有扩张之意”,涂谷巴冷笑一声,把信扔进火盆:“一个小小的菜刀门,也敢跟我争?别一壶,你去安排下,下个月的江湖擂台,咱们给菜刀门送份‘大礼’。”
别一壶躬身应道:“是,帮主。”他转身出去时,眼角扫过角落里的花仙九,她正***指甲上的血迹,眼里满是期待——又有架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