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瓷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乔越的照片,眼里的怒火褪去,只剩下疲惫和悔恨。她拿出手机,给清北的辅导员发了条消息:【我和谷禾需外出参加学术研学项目,为期不定,麻烦报备。】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谢瓷望着紧闭的房门,眼神坚定...
谢瓷把北城所有乔越可能出现的大专翻了个底朝天。
所有老师都被她堵得没辙,最后只能硬邦邦地丢下一句:“我们这里真的找不到乔越同学的档案”,便匆匆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手机里存着乔家父母的号码,她犹豫了三天才敢拨通,说明来意。
乔母冷淡的声音传来,“阿越没在北城,也没在国内,他已经在国外开学了。”
“国外?!”谢瓷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伯母,他去了哪所学校?求您告诉我。”
“他不想让你知道。”乔母的声音冷了下来,“谢瓷,有些事做错了,就回不了头了。”
电话被挂断,忙音像针一样扎进谢瓷的耳朵。
她瘫坐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望着远处银杏树上落下来的叶子,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绝望。
她用力抓了抓头发,最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了一个决定。
另一边,谷禾心慌得厉害。
他受过谢瓷的偏爱,如今面对谢瓷的憎恨,瞬间变得恐慌不已。
他一次次的去找谢瓷,一次次的被她无视,他也得知了乔越根本没去上大专,而是去了国外留学。
这样也好,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他和谢瓷就再也不可能了。
可当到他在谢瓷的书桌上看到那张飞往国外的机票时,他彻底崩溃了。
宿舍楼下,谷禾拦住正要去系办请假的谢瓷。
“谢瓷,你真的要去找他吗?那我怎么办?我们……”
“我们从来就没任何关系!”谢瓷打断他,语气冷淡得像在说一个陌生人。
谷禾脸色煞白,突然捂着胸口晃了晃,眼睛一闭就往地上倒。
若是从前,谢瓷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抱住他,紧张地叫他的名字。
可现在,她只是皱着眉后退半步,看着他“咚”地摔在地上,甚至没去扶一把。
“谷禾,别装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没了半分温度,“你那点把戏,我看够了。”
谷禾趴在地上,哭声戛然而止。
他没想到谢瓷会变得如此绝情,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甘心。
谷禾冲她喊,声音尖利,“乔越都不要你了,你还缠着他做什么!”
听到这些话,谢瓷被激的眼睛通红,狰狞地看着谷禾:“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怎么了?”谷禾红着眼看向谢瓷,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出来,“谢瓷,你比我清楚,早在你把清北的情侣名额给我的时候,就注定你会永远失去乔越!”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话。
谷禾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谢瓷的手还扬在半空,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谢瓷的声音嘶哑,带着怒意,“谷禾,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评价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谷禾被她眼中的狠戾吓住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把他带走,看好了别让他乱跑。”谢瓷没再看他一眼,对跟来的保镖冷冷吩咐。
保镖应声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谷禾。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喊着挣扎:“谢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为了你啊!谢瓷——”
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谢瓷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乔越的照片,眼里的怒火褪去,只剩下疲惫和悔恨。
她拿出手机,给清北的辅导员发了条消息:【我和谷禾需外出参加学术研学项目,为期不定,麻烦报备。】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谢瓷望着紧闭的房门,眼神坚定。
阿越,对不起,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你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