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重生后,将军拦下了我的花轿》的是作家雾千茶的作品,讲述主角霍砚李晟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导语:「这一世,我们别再做寻常夫妻了。」上一世,我是小官之女,他是侯府公子,
我们抛下身份私奔,却在柴米油盐里耗尽了爱情。重生后,我看着他刻意避开初遇的赏花宴,
便知他也带着记忆回来了。两年后,我凤冠霞帔嫁入高门,他铁甲寒枪凯旋归京。长街之上,
我的喜轿与他的马队擦肩而过。「何人成婚?」他问。「裴家二**?」「不,新娘是裴婉。
」后来他夜闯我的闺房,递来染血的密信:「李家要你死。」可花轿已进门,名节已注定,
我笑着将匕首抵在他胸口:「霍砚,这一世,要么堂堂正正娶我,要么永远别来招惹我。」
1.我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里衣。窗外是熟悉的晨曦微光,
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我的床榻上。我颤抖着抬起手,这双手白皙纤细,
没有常年浆洗留下的粗糙痕迹,没有冬日冻疮留下的疤痕。"**,您醒了?
"丫鬟青桃推门而入,手里端着铜盆,"今日相府赏花宴,夫人说您得早些准备。
"相府赏花宴?我心头一震,那不是五年前..."今儿是景和十二年三月十八?
"我急声问道。青桃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是啊,**怎么了?"我强压下心中惊涛骇浪,
摇了摇头:"没事,做了个噩梦罢了。"这不是梦。我重生了,回到了与霍砚初遇的那一天。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六品小官之女裴婉,
在相府赏花宴上被世家**们排挤到最偏僻的角落。正当我狼狈不堪时,
霍砚——定远侯府的二公子如天神降临,替我解了围。后来我们相爱,他放弃继承爵位,
我断绝家族关系,我们私奔做了寻常夫妻。然而生活的艰辛远超想象。他空有才华无处施展,
我放下诗书做女红补贴家用。柴米油盐的琐碎消磨了爱情,贫贱夫妻百事哀。
最后我们在一场争吵后,他负气出门遭遇不测,我悔恨终生。"**,这件杏花裙可好?
"青桃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看着那件前世穿去的衣裙,摇了摇头:"换那件鹅黄的。
"既然老天给我重来的机会,这一世,我绝不要再重蹈覆辙。相府花园百花争艳,
贵女们三三两两结伴赏花。前世我因胆怯落在最后,被人故意引到无人处戏弄。
这次我主动跟在几位性子温和的**身后,融入她们中间。"裴家姐姐今日气色真好。
"林侍郎家的千金笑着与我搭话。我浅笑回应,眼角余光却不住扫向花园入口。按照前世,
霍砚该在巳时出现,借口找相府公子路过此处。巳时过去,午时也过去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听说定远侯府的二公子今日不会来了。
"一位**突然说道,"他主动请缨去了北疆军营。"我手中的团扇一顿,
心头涌上说不清的滋味。霍砚也重生了。只有这个解释,才会让他避开我们初遇的赏花宴,
甚至远走边疆。回府的路上,我望着轿外熙攘的街道,做出了决定。
既然我们都选择避开彼此,那这一世就各走各的路吧。"婉儿,过来。"一回府,
母亲便唤我过去。正厅里坐着一位面生的妇人,衣着华贵。"这是李夫人,
兵部李侍郎的嫡母。"母亲介绍道,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我心头一跳。
前世李家也曾来提亲,但那时我已与霍砚私定终身,断然拒绝了。
后来听说李家公子性情暴戾,娶的妻子没过两年就香消玉殒。"好标致的姑娘。
"李夫人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我家晟儿今年二十有二,
正是适婚年纪..."我本该拒绝的。可想到霍砚刻意避开我的举动,
想到前世贫贱夫妻的种种不堪,我听见自己说:"全凭父母做主。"当晚,我在妆台前发呆。
铜镜里的脸年轻娇嫩,还没有经历生活的风霜。霍砚选择远离,我选择嫁入豪门,
这一世我们都会过得更好...吗?"**,您怎么哭了?"青桃惊慌地问。我抬手摸脸,
果然一片湿润。原来即使理智做出了选择,心还是会疼。"没事,"我擦干眼泪,
"只是...告别一段从未开始的缘分罢了。"2.两年时光如白驹过隙。我坐在妆台前,
任凭青桃为我戴上沉重的凤冠。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唇上胭脂红得刺目,
像极了那年相府盛放的牡丹。"**今日真美。"青桃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今日是我出嫁的日子,新郎是兵部李侍郎的独子李晟。这两年里,
我听说霍砚在北疆立下赫赫战功,从一个小小的校尉升为将军。正如我所愿,
我们各自走上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窗外传来阵阵喧哗声,比寻常迎亲的热闹更甚。
"外头怎么了?"我问道。青桃凑到窗边张望:"好像是霍将军凯旋归京,正巧今日进城。
街上百姓都在围观呢!"我手中的梳子"啪"地掉在地上。霍砚回来了?偏偏是今天?
"**别动,妆容要花了!"青桃慌忙捡起梳子,用帕子轻按我眼角。我死死攥住衣袖,
指甲几乎要穿透锦缎。这是上天的玩笑吗?前世今生,为何我们总是错过,又总是相逢?
"裴婉,准备好了吗?"母亲推门而入,眼圈微红,"李家迎亲的队伍快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好了。"母亲替我盖上红盖头,
世界顿时只剩下一片朦胧的红色。在丫鬟的搀扶下,我一步步走向大门,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喜乐。花轿晃晃悠悠地抬起,我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
看到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忽然,人群爆发出一阵比迎亲更热烈的欢呼。"霍将军!
是霍将军的队伍!"我的心猛地揪紧,手指不自觉地拨开花轿侧帘的一条细缝。
一队铁甲森然的骑兵正从对面行来,为首的男人高坐马上,玄色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那张曾经日夜相对的脸庞如今棱角更加分明,眉宇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却依然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霍砚。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忽然转向我的花轿。那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到他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今日何人成婚?"他勒住马缰,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旁边有百姓回答:"回将军,是李侍郎家娶亲,新娘是裴家的姑娘。
""裴家?"霍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裴二**吗?怎么不见裴婉这个大姐相送?
""将军有所不知,裴婉就是新娘啊!"霍砚的身形晃了晃,仿佛被人当胸刺了一剑。
他死死盯着花轿,我慌忙放下帘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震得耳膜生疼。
花轿与马队擦肩而过,我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这一世,
我们终于活成了彼此最陌生的模样。"停轿——"随着一声吆喝,花轿停了下来。按照习俗,
新娘需在进门前提火盆、跨马鞍。我机械地完成这些仪式,
耳边却始终回荡着霍砚那句颤抖的"裴婉就是新娘"。"新娘子可算来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我是李府的管事嬷嬷,今后就由我来教导少夫人规矩。"盖头下,
我看到一双青筋凸起的手伸来,毫不客气地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
我险些痛呼出声。"李家是名门望族,不比小门小户,少夫人须得谨言慎行。
"嬷嬷边说边拽着我往里走,"尤其是见了老爷和少爷,更要守礼。"我被拉得踉踉跄跄,
凤冠上的珠串剧烈晃动。四周宾客的谈笑声忽然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议论。
"听说李公子前头死了三个未婚妻……""嘘,小声点,
当心被人听见……"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两年来,我只听说李晟性情有些乖张,
却不知还有这等隐情。但花轿已进门,再无回头之路。拜堂仪式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完成。
李晟的手冰冷潮湿,像某种冷血动物。当司仪高喊"送入洞房"时,
他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我的掌心,我差点叫出声来。新房里,嬷嬷终于掀开了我的盖头。
刺目的烛光中,我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眼睛小而锐利,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全身。
"少夫人记住,在李家,有三不问。"她竖起三根手指,"不问少爷行踪,不问府中事务,
不问前尘往事。"我还未答话,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来,面色苍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眼神涣散——我的新郎李晟。"少爷!"嬷嬷慌忙迎上去,"您怎么喝这么多酒?
"李晟一把推开她,踉跄着走到我面前。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浓重的酒气喷在我脸上,我胃里一阵翻腾。"裴…裴婉?"他眯着眼睛,口齿不清,
"听说你和霍砚有过一段?"我浑身一僵:"李公子误会了,我与霍将军素不相识。
""素不相识?"他古怪地笑了,"那他为何在街上拦住你的花轿?"我心头一震。
霍砚拦了我的花轿?"少爷您看错了,"嬷嬷急忙插话,"霍将军只是路过问了一句,
哪有拦轿?您喝多了,老奴扶您去休息。"李晟甩开嬷嬷的手,
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别以为进了李家的门就能活着出去,
我的前三个新娘都太不懂事……"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霍将军!您不能进去!这是李府内院!"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霍砚来了?他疯了吗?
李晟的脸色瞬间阴沉,他松开我,从墙上取下一把装饰用的佩剑:"好啊,
抢亲抢到我李晟头上了!"嬷嬷死死拉住他:"少爷冷静!霍砚如今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动不得啊!"我坐在床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前世的霍砚绝不会如此冲动,
他明知道这样会毁了我的名节,也会害了自己。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突然,
我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比记忆中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某今日唐突,特来向李公子赔罪。方才在街上惊了尊夫人的轿子,实在过意不去。
"我愣住了。霍砚不是来抢亲的?"哼,霍将军好大的威风!"李晟冷笑,
"赔罪就带兵闯我李府?""李某刚从边疆回来,不懂京城规矩,还望海涵。
"霍砚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这是北疆得来的夜明珠一对,权当赔礼。
"屋内一片寂静。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霍砚到底想干什么?良久,
李晟才冷哼一声:"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不与你计较。
""多谢李公子宽宏大量。"霍砚顿了顿,"祝二位……百年好合。
"最后四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不知为何眼眶发热,
急忙低下头掩饰。"算他识相。"李晟啐了一口,转向我时眼神阴鸷,"今晚我睡书房。
记住,你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他摔门而去,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也跟着退下。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瘫软在床上,泪水无声滑落。"姐姐好福气啊,
成亲第一天就有将军为你闯府。"一个甜腻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抬头,
看到妹妹裴柔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你怎么在这里?
"我慌忙擦干眼泪。"当然是来贺喜的。"裴柔走进来,目光在房内四处打量,
"那位霍将军真是威风,听说他一人就斩杀了北狄可汗呢。"我没有接话,
她却自顾自地继续说:"姐姐真傻,若你当初选了霍将军,现在就是将军夫人了,
哪用受这种气?""出去。"我冷冷地说。裴柔撇撇嘴,转身时却丢下一句:"不过也好,
姐姐不要的东西,妹妹我倒是很感兴趣呢。"门关上后,我再也支撑不住,
伏在被褥上无声痛哭。这一世的选择,我错了吗?夜深人静时,我推开窗,
望着天边那轮冷月。恍惚间,我仿佛看到霍砚站在远处的树影下,静静凝望着这个方向。
但当我眨眨眼,那里又空无一人。也许只是幻觉。也许,我们都后悔了。3."少夫人,
该起了。"天还未亮,李府嬷嬷尖利的声音就将我从浅眠中惊醒。自从三日前嫁入李家,
我未曾见过李晟第二面,却每日被这老妇折磨得筋疲力尽。"今日回门,
少夫人可要打扮得体面些。"嬷嬷掀开我的被子,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全身,
"别让外人以为我们李家亏待了你。"我沉默地起身,任丫鬟们摆布。
镜中的女子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短短三日竟消瘦了一圈。回门轿子刚到裴府门口,
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哗。"霍将军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父亲的声音里透着不寻常的谄媚。我脚步一顿,心脏猛地收缩。霍砚怎么会在这里?
"裴大人客气了,霍某只是路过,想起与令郎有旧,特来拜访。
"霍砚的声音比三日前更加沉稳,却让我指尖发颤。"真不巧,犬子今日出门了。
"父亲赔笑道,"不如将军留下来用午膳?""不必了。"霍砚顿了顿,
"听闻裴大**三日前出阁,霍某还未曾道贺。""哎呀,将军太客气了!
婉儿正好今日回门,马上就到——"我慌忙后退几步,却撞上了身后的裴柔。"姐姐躲什么?
"裴柔笑得意味深长,"难道不想见见你的旧情人?"我瞪了她一眼:"休得胡言!
""将军!"裴柔突然高声喊道,"姐姐回来了!"我僵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霍砚从正厅大步走出。他今日穿着一身靛青色便服,腰间只悬了一块玉佩,
比那日铠甲加身时少了几分肃杀,却多了几分我记忆中的温润。四目相对的一瞬,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很快被掩饰下去。"裴**。"他拱手行礼,
姿态疏离得仿佛我们真是陌生人,"恭喜新婚。""多谢将军。"我福了福身,喉咙发紧。
父亲在一旁***手,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转动:"将军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用膳?
正好婉儿也在...""爹!"我急声打断,"女儿身子不适,想先回房休息。
"霍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裴**脸色确实不好,霍某就不叨扰了。
"他转身告辞,背影挺拔如松。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回房后,
我遣退所有丫鬟,独自坐在窗前发呆。前世今生,霍砚的一举一动我都能读懂。
今***分明是专程来找我的,却为何又轻易离开?夜幕降临,我辗转难眠。窗外树影婆娑,
投在墙上如同鬼魅。忽然,一道黑影从窗前闪过,我惊得坐起身来。"谁?
"窗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接着被人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利落地翻了进来。
我张口就要喊人,一只温热的大手及时捂住了我的嘴。"是我。
"霍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浑身一颤,熟悉的松木气息包围了我,
那是前世我最爱的味道。他很快松开手,退后两步保持距离。"霍将军这是何意?
"我压低声音,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夜闯女子闺房,传出去我的名节就毁了!
"月光下,霍砚的轮廓显得格外锋利。他眼中情绪翻涌,却最终归于平静:"事关生死,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我:"你先看看这个。"我迟疑地接过,
借着月光细看。那是一封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李晟与北狄使者的秘密会面,
以及他们交易的军事情报。最下方盖着兵部的印鉴——是李晟父亲李侍郎的官印。
"这...这不可能..."我手指发抖,"李家竟敢通敌叛国?
""我查了两世才查到的证据。"霍砚声音沙哑,"前世李家之所以能迅速崛起,
就是靠出卖军情。而你的死...也并非意外。"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前世你死后,我曾调查过。"霍砚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李晟的三任妻子都是发现秘密后被灭口的。这一世他盯上你,
是因为你父亲掌管着北疆布防图。"我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桌沿才能站稳。
难怪李晟大婚当日会说那样的话,他根本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李家!"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听见自己问,"你本可以袖手旁观。"霍砚沉默了片刻:"因为我后悔了。
"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银边。我看见他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那是我熟悉的、他内心挣扎时的小动作。"后悔什么?""后悔那日赏花宴故意缺席,
后悔这两年来刻意避开你,更后悔..."他的声音哽了一下,
"更后悔眼睁睁看着你嫁入虎穴。"我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的眼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花轿已进门,我已是李家妇。""不,还有转机。"霍砚上前一步,
"我可以安排你假死脱身,送你去江南...""然后呢?"我打断他,
"让你这个大将军养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霍砚像被扇了一耳光般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我明白。"他苦笑一声,
"前世我们做寻常夫妻确实过得凄惨,这一世你想过得好些,无可厚非。"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啊,这一世我们明明都决定要活得不一样,为何又走到这一步?
"无论如何,你必须离开李家。"霍砚恢复了将军的威严,"三日后子时,
我会派人在后门接应你。""我不能走。"我摇头,"若我逃婚,裴家上下都会被牵连。
更何况没有确凿证据,谁会相信李家通敌?""证据我会继续搜集,
但你——"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霍砚瞬间噤声,手按上了剑柄。"谁?"他厉声喝道。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远去。霍砚推开窗,只看到一个粉色裙角消失在转角处。"是裴柔。
"我心头一紧,"她一定去告密了!"霍砚脸色骤变:"你必须现在就跟我走!""不行!
"我推开他,"若我现在失踪,李家立刻就会警觉,你搜集证据会更难。更何况裴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