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人折磨到大小便失禁。赶来的妻子却责怪她反抗的时候下手太狠,抓伤凶手。
我气愤不已质问她是不是眼瞎,看不到女儿满身伤痕。她却不以为然,逼女儿签下谅解协议。
“你不过就是伤的严重了些,多养养不就行了。薇可要是留了案底,
她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怎么活!”后来,我将凶手告上法庭。妻子作为被告律师出庭,
让我输的一败涂地。败诉那天,女儿心死坠楼。而我不哭不闹,处理好女儿后事。这一次,
我要让所有伤害女儿的人万劫不复!......学校通知我,女儿出事了。我赶到时,
她衣不蔽体的躺在厕所的地上,身下是一大摊血泊。身旁沾满血迹的拖把杆,
更是赫然昭示着刚才我的女儿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欺辱。我不敢想象,
早上出门时还笑着对我说明天要一起去看电影首映的小天使,此刻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感觉自己喉咙哽咽,难受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扑倒在她面前,
快速用衣服将女儿裹起来。现在的她像是一个破布娃娃,眼神空洞洞的,
我甚至根本不敢将她抱起来。“怎么会这样?你们把她怎么了?
”旁边的女孩一边看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没什么啊,
就是她非要缠着我男朋友,我男朋友被她弄得烦了,就用棍子帮了她一把。
”我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冲上去想和她理论,却被一旁的领导拦住。“韩甜爸爸,
学校可不是菜市场,再说了,发生这种事情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嘛。”主任也附和道:“是啊,
陆薇可是班长,品学兼优,而且她家里还很有钱条件好家教也好,不会故意欺负同学的。
”我被这些人颠倒黑白的态度惹火,一拳砸在地上,大声质问道:“不会欺负同学?
那我女儿这一身伤怎么来的?难不成她自己摔得?”“是,你们口中的陆薇可是好人她不会,
那她刚刚亲口承认的黄毛男朋友呢?”主任被我的动作吓得退后了几步,她梗着脖子,
卸下温柔的笑。“这位家长,韩甜不会就活在你粗俗的教养下吧,
你女儿自己整天死气沉沉的坐在最后一排也不说话。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自虐倾向呢?
”那个伤害女儿的女生一身白裙,此刻亭亭站在边上,笑得格外纯良无害。
可我分明从她眼里捕捉到了清晰的算计和得意。
“你们学校就是这么纵容校外人员对学生进行人身伤害吗?害我女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要起诉你们!”我握紧拳头,压抑住深深的怒火大吼。
陆薇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迅速染上红色,下一秒泪滴掉了下来。她撇了撇嘴,一脸倔强。
“起诉,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你凭什么瞎冤枉我和老师们,
以后我在学校同学们会怎么看我?”我努力握紧了青筋暴起的手好几次,才忍住没打他们。
曾经我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后来靠着学心理学,慢慢治愈了,
还当上了心理医生帮助乐很多的病人。但现在,已经痊愈多年的躁郁症似乎又犯了。“爸爸,
我疼.....”女儿的声音终究让我恢复了理智。对!当务之急是先把女儿送到医院。
我无措地把女儿抱在怀里她努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因为被打掉了好几颗牙,
一张嘴伤口就像无底的血窟窿,血滋滋地不停往外冒。“乖,别说话,听爸爸的,会没事的。
”我握紧了女儿的手,像在安慰她,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所幸救护车很快赶到了,
一路上我给妻子打了十几通的电话。无人回应。她是整个京市最有名的律师,
凡是经她之手的案子,几乎没有败诉过。这次女儿被人欺负得这样伤痕累累,
我想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有办法让那群伤害女儿的人渣送到监狱去绳之以法。想到这,
我轻轻地替女儿擦拭掉泪珠,承诺道:“爸爸妈妈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到医院后,
女儿被推进急救室。我在走廊坐着,心脏被担忧紧张害怕还有愤怒的情绪充斥满。
想起女儿刚刚迷迷糊糊间还拉着我的手不停喊着“妈妈”。我立刻又给温迎打去了电话。
这次,她接了。只是未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响起了温迎的声音。她压低着嗓音,
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怒意。“韩礼,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打电话影响我的工作!
”“我还有重要的案件要处理,不像你整天那么闲,混吃等死。
”她愤怒的口吻让我想起了女儿一岁半那年发了场高烧,那时她大哭着要找妈妈。
我急得手足无措,只好给温迎打去了电话。当天晚上她久违地回了一次回家,
一进卧室就把包砸向在婴儿床上啼哭的女儿。“韩礼,你知道你今天打扰到我的工作,
差点让我失去一个大客户吗?你们两个讨债鬼!!”从那以后,我就谨记着她的原则,
联系她也只是简单发个消息。从前她事业心重能力强,追逐自己的事业,我都可以理解。
可这次不一样。甜甜躺在床上几近奄奄一息,
我想温迎要是知道甜甜的情况肯定会立刻赶来的。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她。“温迎,
甜甜她生病了在医院。”妻子却迅速打断了我。“告诉韩甜,别总是装病博我还有案子,
韩礼。”我赶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她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在.....”“韩礼,
女儿不懂事,你也跟着说谎是吧?”她反问完后利落地挂掉了电话。深夜,
女儿终于脱离危险,被护士推进了病房。我进去看她时,她浑身插满了管子,身下套着尿袋。
我去楼下给女儿买了份清淡的粥。走到拐角时却看到了温迎,她穿着高跟鞋跑着,
看起来很是着急。我恍然大悟,原来她只是嘴硬心软,终究还是担心甜甜的。
我怕她找不到病房,刚要朝她招手叫住她。下一秒,温迎却在一个病房前停了下来。“薇薇,
你爸爸忙托阿姨来照顾你。”听起来是那么温柔,这是温迎在家时从未有过的语气。
接下来她直接半跪在地上,耐心地用便签给坐在椅子上女孩上药贴创可贴。“女孩子啊,
脸上可不能留疤。”“温阿姨,你对我可真好~”女孩笑着侧过头,
头顶明晃晃的灯直直打下。在看清她那张脸的一刹那,我的瞳孔不自觉骤缩。
因为她分明就是白日里那个将甜甜欺负到不成人样的恶魔。陆薇可。
想起此刻躺在冰冷的床上,连饭都吃不下的女儿,我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
陆薇可被我推得倒在了地上。温迎腾得从地上站起来要找我理论。“你怎么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