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是将军府的嫡女洛凡音,有一个宠我好兄长洛以安,
还有一个闺中好友——公主殿下顾扶月,也是的小靠山,
大靠山是温柔儒雅的太子殿下顾景辞,还有一个狡猾奸诈的死对头——林既白。四岁的时候,
爹爹下朝带回来两个小孩子,高的男孩约摸十四五岁,小的女孩***岁和我一般大,
他们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是好看,我直接上前拉住他们的衣袖。“漂亮哥哥,你是哪里来的,
漂亮姐姐,你要住我家吗,
我带你们去吃我最喜欢吃的鱼丸子”我爹向漂亮哥哥介绍“这是小女洛凡音,
见笑了”只见漂亮哥哥俯首“,洛伯伯客气,凡音妹妹好,
在下顾景辞”漂亮哥哥旁边的小姐姐才慢慢开口“哼,我叫顾扶月,还有啊,
这是我哥哥”“嗯?我也有哥哥,我带你去找我哥哥玩”兄长年长我两岁,
每日都在后院练武,爹爹把我们带进后院,安置了漂亮哥哥他们,也认识了哥哥。
后来我问爹爹,原来景辞哥哥是跟着爹爹学武的,我们每日在将军府都很开心,
兄长和景辞哥哥在练武,我和扶月就在旁吃点心。我一脸得意的看着扶月“扶月,
我哥哥厉害吧”“哼,我哥哥也很厉害”我俩就在桂花树下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我们吵着吵着就听到扑哧的笑声,兄长和景辞哥哥抱着肚子笑得厉害。我为了兄长,
他竟然还笑我,不理他了,扶月也是气呼呼的看着景辞哥哥。“哼,我们不理你们了,
凡音我们走,我们以后就是最好的了”我和扶月说好五天不理他们,
第二天我们就原谅他们了,可谁叫他们买了我们最喜欢吃的烤鸭呢,
说什么也不能和好吃的过不去,哥哥还说我们是小馋猫,扶月不乐意了。“以安哥哥,
你说谁是小馋猫啊,凡音我们不接受他们的道歉”而我正吃得正香含糊不清的答道“嗯嗯…,
不切受”扶月一脸恨不成钢的看着我。
突然扶月叫了我一声“凡音”我抬头看到她递给我的眼神,瞬间明白“哎,
这烤鸭也不怎么样,人家也不是诚心道歉,吃个烤鸭还被说是馋猫,我的命好苦,
呜呜呜…”我边嚎边悄悄抬眼,只见景辞哥哥看我们这样无奈扶额。
“早就看破你们的小把戏了,不就是想出府吗,好了,明天带你们出去玩,
怎么样”听到出去玩,我和扶月眼睛一亮,烤鸭也不吃了,
拉着手去挑选明天出去玩的衣服了。“哥哥我和扶月选衣服去了,
明天见”02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和扶月打扮得像个年画娃娃。
哥哥外头打量我们“你们两个打扮得也太夸张了,不就是出个门吗”“以安,女孩子都爱美,
打扮打扮实属正常”“哎哎哎,景辞,我说你就惯着她们,她们到时候得无法无天了”“哼,
美女的事少管”一到街上,我和扶月就像两个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看到啥都要买,
一口一个哥哥。“哥哥,这个簪子好漂亮……”“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哥哥,
我要吃栗子……”“哥哥,哥哥哥哥……”“你们两个小鬼,买这么多,
……我…要累死了”“以安,这些给我吧”哥哥一听到要帮他,嗖的一下站直“不用了,
我力气大着呢,
给他们开玩笑呢”看着哥哥用力的表情我不禁笑出了声“哥哥可得加练了”“诶,
我看不打你”我和扶月冲着他们扮鬼脸,一溜烟就朝前跑去。也就是这天我们遇到了林既白,
他那时候还是个小乞丐。天边已经泛起晚光,街上更加热闹了,我和扶月走散了,
我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小巷,我害怕的抱着手里哥哥做的木剑,听到一道粗犷男声,
我急忙躲到墙角。“这小兔崽子,让我们好找,大哥动手吧,
杀了他我们好回去交差”为首的黑衣男子用刀拍了拍地上的小乞丐“小子,要怪就怪你爹吧,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放心很快的”可地上的小乞丐却丝毫不惧“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咳咳…咳…”这小乞丐也太勇了吧,要不要救他呀,可我要打不过啊,可不帮他,
他就要死掉了,算了,不管了。我拿起石头就朝那个黑衣人打去“光天化日之下,
竟…竟然…敢行凶,你……放开他”“嘶,死丫头”“诶,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这丫头穿着不一般,应该是官家小姐,先把这小子解决了”眼看他们还是要杀小乞丐,
我也不管了,拿着小木剑冲了上去,黑衣人一个踉跄。“真晦气,
别碍事”黑衣人一脚把我踢到墙角。我捂着肚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
黑衣人立马捂着我的嘴,狰狞笑了起来,“看来今天得多杀一个了,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黑衣人把我甩到小乞丐旁边,提起明晃晃的大刀就朝我们砍了下来,
我心里默念,再见了,烤鸭、糖炒板栗、桂花糕……想象的疼痛感没有袭来,
反而听到兵器落地的声音,我赶紧睁开眼睛一看,是景辞哥哥,一箭射中了为首的黑衣人,
身边还有哥哥和官兵,黑衣人被压倒在地。哥哥一个健步过来,拉着我看了遍“没事吧,
你吓死哥哥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办”看到哥哥我眼眶泛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哥哥轻轻拍我的背“凡音没事了,
坏人已经被抓住了”我指着地上的男孩“哥哥,他…伤的很重,
快…快送他去…医馆吧”而地上的男孩此时也望着我心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大嗓门,
刚才被打都没哭”03才刚进前厅,扶月就跑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
扶月拉着我直道歉“呜呜呜呜呜,都怪我,没看好音音,
对不起呜呜…”我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我没事,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爹爹看我们这样,也不忍责怪,叮嘱我们下次不可一个人胡乱走动,
必须带着侍卫,去哪里也要说一声。“好了,今天你们也累了,
回去休息吧”从那次以后哥哥和景辞哥哥更加努力的练武,连带着我和扶月也开始扎马步了,
哥哥说我们缺乏锻炼,从今以后跟着他们练武,其实我知道,
哥哥是怕哪一天他们不在我们身边,我们也能有自保的能力,可没想到的是,我学得很快,
爹爹看到后,每日爹爹都亲自指导我,扶月虽然没有我学得快,但是她很努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这天早上,武侯府的侯爷携世子前来拜访,
爹爹让我们过去见客,一进门,我就看见侯爷身边的小男孩,我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过林伯伯,世子哥哥”“哈哈哈哈,好啊,凡音,这是你既白哥哥,
以后就和你们一起练武了”随即林伯伯朝爹爹俯首“振武,上次多亏了凡音,
不然既白早就命丧他人了”我看着少年想着林伯伯的话“嗯?
你是上次那个小乞丐”爹爹急忙斥责我“凡音不得无礼”“振武,无碍,
这还多亏了凡音呢”随即眼神一沉“他们的手竟伸到我儿身上,就别怪我无情了,振武,
我想让既白在你这习武,朝堂上少不了腥风血雨,这些人还会有动作,拜托你了”“庭之,
你放心,就安心的放在我这儿,那你可要小心,
这些人终是露出了尾巴”爹爹镇国大将军洛振武,林伯伯正三品吏部尚书林庭之是年少好友。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开启了习武之路,可林既白总是与我不对付,
爹爹让我上前把刚才的招式演示一遍,哥哥他们都夸好,就林既白一个人在那里笑,
他总说我我这不标准那不标准,每一次我都要追着他打。我把他按在地上打“叫你说我,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得屁滚尿流,哼,错了没,下次还说吗”“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别打了,景辞,以安救救我啊”我放开林以安“以后还敢说吗”“我以后……还敢,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我要打死你”哥哥他们就在后面看着我们笑。“你们天天打,
累不累啊”而扶月则在一旁置气“哼,这个林以安,就是想吸引凡音注意他,
凡音是我的”说着扶月也追了上去。“景辞,我们来比试比试吧”“好啊,以安,
那你可得小心了”04我们就这么开开心心的过了两年,
就在我以为一直我们每天都会这么开心下去,直到这天爹爹把我们都叫在一起,
爹爹说景辞哥哥和扶月要走了,他们家里请了很好的先生,要回去上课。“爹爹,
他们的先生有我们家的好吗,也可以在家里学呀……”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泪不争气的哗哗往下掉。我拉住扶月的手“你们可不可以不走,
扶月舍不得你们”我看着扶月那同样红肿的眼睛,她却不敢看我,我哭得更大声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问“扶月…我…还能见到…你和景辞哥哥吗”扶月看着我坚定的说一定能见的“凡音别哭了,
等我回去安定好,
就来找你玩儿”一旁的哥哥和林既白则对景辞哥哥颔首“日后可要多请教”看得我一脸懵,
他们三个在干嘛,听不懂,呜呜呜呜。看着扶月她们走了之后,心里空落落的,
还好林既白还在,虽然他讨厌了些,但我不讨厌他,我还没缓过来,
就听到林既白对爹爹说“洛伯伯,在这里这些时日多有叨扰,家中父母牵挂,
我也该归家了”我一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加不能自理“呜呜呜…林既白你怎么也要走啊,
以后谁和我去掏鸟窝,抓鱼呜呜…”林既白扑哧笑出声“哈哈哈哈,别哭了,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走了更好啊”听到他的话我着急解释起来“不不不,虽然你爱和我作对,
喜欢吹牛,还喜欢臭美,但是我不讨厌你”听完这些林既白一脸黑线,突然朝我伸手,
吓得我急忙闭上眼睛。“小丫头,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看看喜不喜欢”我抬眼看过去,是一串精致的小铃铛,上面还有鸟雀的图案,
一摇晃就发出清脆的响声。看到眼前的铃铛,我眼前一亮,立马接了过来“真漂亮我很喜欢,
林既白,谢谢你”“哈哈哈哈,小哭包,喜欢就好,
我也要走了”回到我们以前一起练武的院子,空荡荡的,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肩上。“凡音,要学会坚强,
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做的事,他们还有他们的路要走,你也是一样的,
不能为了一时的欢乐,忘了身上所担的责任”看着爹爹认真的样子,
其实我没听懂爹爹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要去做自己的事,我也不能闲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也要去做我的事。
所以我觉得现在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看今晚的晚饭有没有我最爱吃的烤鸭,
没忍住眼泪先从嘴里流了出来,我爹看得是两眼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景辞哥哥是太子,
扶月是公主,他们可藏的真深,竟然不告诉我,算了,下次再找他们算账。
05没想到一晃五年过去了,从那次分离之后我们几个再也没见过,
在京城除了偶尔能听到林既白的消息,景辞哥哥和扶月一面也没见过,都只能靠书信往来。
转眼就到了中秋,陛下邀众爱卿携家眷一同进宫同乐,
从前宫宴我都以要练武为由搪塞了过去,父亲也没说什么。
今日不知抽了什么风非要我一起进宫,罢了,到时候找个由头出去便是。
中秋宫宴设在***,琼楼玉宇间挂满了灯笼,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映得满庭生辉。
我跟在爹爹和兄长身后,一身月白色骑射装,腰间别着爹爹亲手打造的短刃,
与周围穿绫罗绸缎的贵女们格格不入。就因为这身穿着还被母亲说了一番,还是爹爹救了我。
刚进园,就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凡音!”我回头,只见顾扶月身着红色宫装,
头戴点翠珠钗,褪去了儿时的稚气,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她身边跟着的少年,
一身银白锦袍,温润如玉,正是顾景辞。五年未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姿挺拔,
眼底藏着运筹帷幄的沉稳。“扶月!景辞哥哥!”我快步上前,眼眶瞬间泛红。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也不来找我,只靠书信往来,感情都要淡了”扶月一把抱住我,
声音带着激动:“我还以为你会像从前一样,找借口躲着宫宴呢!
”“还不是爹爹硬拉着我来的,而且就算我来了你们也不在”我撇撇嘴,
余光瞥见顾景辞身边站着的少年——一身墨色锦袍,眉眼锐利,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是林既白是谁?林既白挑眉看来,语气带着调侃:“小哭包,五年没见,
怎么还是跟个小刺猬似的?”“谁是小哭包!”我瞪他一眼,
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铃铛——那串他当年送我的铃铛,我一直带在身边。
林既白目光落在铃铛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