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那么多男人碰,硬是没有把它给做掉。”
未等我开口,他就急不可耐地端起堕胎药强行掰开我的嘴,灌下我的肚子里。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地上。
我笑得满目悲凉,张嘴咬在他的手背上。
宋怀川吃了一痛,便拧下眉毛将我甩倒在床上。
药效上来时,我连喊痛都没有力气,紧缩在床上死死地抓住床单。
裙子下是大片大片的鲜红之血,那是我刚满一月的孩子。
他已经恨我们恨到入了骨,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了。
我趴在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打湿了我的发丝。
原来这世上最疼的,莫过于最爱的人亲手报复自己。
我撑起虚弱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怀川。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那晚的不是我母亲,而是我母亲的同胞……”
“怀川哥哥,你怎么丢下我就跑回来了?”
江锦月拖着腿拧了拧眉走了过来,她膝盖处受了皮外伤,而在宋怀川看来,却是无比紧张。
他转身走过去,将江锦月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锦月,你怎么受伤了?还疼吗?”
这个场景很熟悉,曾经我摔倒磕破了膝盖,宋怀川一直背着我,怎么也不肯让我下地走路。
江锦月靠在他的怀里,满脸委屈。
“因为你接了下人电话就匆匆离去,留下我被别人指着议论,说我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还说我只是你养的金丝雀,永远见不得光。”
“可我不是啊!我就过去跟她们说清楚,可她们说是为了帮朋友出口气,咬定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表姐,你要跟你朋友说清楚,叫她们别随意抹黑我啊!”
几句话里,明着暗着都是指责是我教唆的人去羞辱她。
可我根本就没有手机,手机都被宋怀川拿走了,又怎么会通知她们?可宋怀川对江锦月的话深信不疑,对我投来冷血刮骨的寒眸。
“陆晚倾,你什么时候也学了***的狡猾手段了?”
“果然是亲母女,一样下贱……”
“够了,我没做那些龌龊事,休想诬陷我……”
“表姐,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了。”
江锦月一说完就小声哭泣起来,这让宋怀川对她越发的心疼。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这儿破了皮是吧!那就让她把皮给填上。”
我猛的一抖,大脑一片空白。
在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时,宋怀川就让人把我拖出去。
不给我打麻碎,直接就让医生切了我脸上的皮移植到江锦月受伤的膝盖上。
无论是身外的伤还是内在的伤,将我几乎给击垮。
脸上和腹部的疼痛,远不及我的心更疼。
我望着曾经爱我如命的少年郎,他终究是回不来了。
拿走我的脸皮后,宋怀川就不再看我一眼而是直接就离开。
医生准备给我上药,宋怀川冷冷吩咐。
“不用,让她疼着才能记得住教训。”
“如果真的晕过去,可以保她小命,让她活着继续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