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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回豪门的第二天,我爸妈就让我代替假千金姐姐,

去联姻那个传闻中杀伐果断的疯子——陆执渊。他们说:「苏瑶是我们二十年的心头肉,

你刚回来,正好为家里做点贡献。」我以为这会是地狱的开始,没想到,

陆执渊才是我最大的金手指。那个恶意调换我人生的保姆,还没来得及开口勒索,

就被他送进了监狱。那个前世骗我感情、夺我家产的渣男,这辈子刚凑到我面前,

就被陆执渊打断了腿。我惶恐地问他到底是谁,他却只是把我圈在沙发上,

用指腹描摹我的眉眼,语气森然又委屈:「我是你的丈夫。

一个……上辈子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害死,却无能为力的废物。」

第1章 替嫁新娘我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坐在婚房里,手心里全是冷汗。

今天是我和陆执渊结婚的日子。更准确地说,是我的“姐姐”苏瑶,原本该嫁给他的日子。

她一句轻飘飘的“身体不适”,我就被推了出来,成了一个顶替品。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

凤冠霞帔,可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魂。我不是新娘,

我只是苏家推出来平息陆家怒火的影子。二十年来,我在苏家活得像个透明人。

如今到了我唯一有价值的时刻,苏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替我说一句话。

我的亲生父母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件待售的商品:“苏家养了你二十年,

你欠我们的,现在该还了。”是啊,该还了。用我的一生,去还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恩情。

而我的新郎陆执渊,那个在财经杂志上眼神锐利如刀的男人,传闻他手段狠厉,喜怒无常。

据说他曾亲手将一个女助理送进了精神病院,原因仅仅是对方在汇报工作时,多看了他一眼。

这样一个疯子,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攥紧了藏在宽大袖口里的小剪刀,

冰冷的金属硌着我的掌心。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如果他敢碰我,我就划破这张脸。

就算沦为笑柄,我也要保住最后一点属于我自己的尊严。“吱呀”一声,门开了。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握紧了剪刀。陆执渊走了进来。他很高,比杂志上看起来更具压迫感。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只觉得空气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稀薄。他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我紧张得快要窒息,

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传闻中那样暴戾地掀开我的盖头时,头顶却传来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声。

我错愕地抬头。只一眼,我就愣住了。陆执渊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像是白日见了鬼,脸上血色尽褪。他一步步向我走近,

高大的身躯竟有些不稳。然后,在我的注视下,这个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

突然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彻底僵住了。他伸出手,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小心翼翼地,

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战栗。

“晚晚……”他的声音沙哑破碎,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两个字,“你还活着?

你真的还活着?”我浑身僵硬,被他眼中那浓稠得化不开的悲恸与狂喜钉在原地。晚晚?

他在叫谁?我想后退,手腕却被他死死抓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眼眶通红,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我的手背上,他竟像个孩子一样,低低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晚晚……上一世,是我没护住你……是我没用……”“这一次,

我一定把你锁起来,牢牢地锁在我身边,

谁也别想再动你一根头发……”我惊恐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上一世?

锁起来?这男人……疯得比传闻里更可怕。就在我挣扎的瞬间,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抓住我的左手手腕上。西装袖口下,他腕骨内侧,有一道陈旧的疤痕,

形状像一道跳跃的火苗。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

一个被我遗忘多年的梦境碎片猛然涌入脑海——那年我家失火,漫天火光里,

我本该被烧死在里面,却被一个神秘的少年救了出来。我只记得他手腕上被烙下了一道火痕,

等我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深夜,我趁他睡着,偷偷翻找他的公文包,我想知道,

这场荒唐的婚姻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真相。在一叠厚厚的财务文件下,

我摸到了一张硬质的卡片。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孤零零地站在孤儿院门口,眼神怯怯地望着镜头。那是我。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指尖冰凉。我将照片翻过来,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笔锋凌厉,

力透纸背:“第七次找到你,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丢。”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照片右下角,

印着一行日历数字。日期是——三年后。我的指尖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照片,

猛然想起今晚他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上一世”、“这一次”。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我回头,望着床头那个闭眼沉睡的男人,

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看似掌控一切的疯批总裁,或许比我自己,更早认识那个真正的我。

而他今晚流下的眼泪,不是疯,是跨越了无数次生死轮回的悔恨。我看着照片,又看向他,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他要把我从苏家这个牢笼里,转移到他亲手打造的,

更华丽、更坚固的牢笼里去。第2章 囚笼之爱婚后第三天,我被陆执渊带离了苏家。

美其名曰,苏家是非之地,不宜静养。可当私人电梯的门无声滑开,我才明白,

我只是从一个牢笼,被转移到了另一个这里是陆氏集团顶层,三百六十度的环形空间,

视野本该是全城之最。然而,我找不到一扇可以打开的窗户,所有墙体都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内嵌着单向透视的液晶屏,模拟着外面的天光云影,虚假得令人窒息。所有的门禁,

都需要陆执渊和我共同的虹膜数据才能开启。我冲进厨房,拉开所有抽屉,意料之中,

所有金属刀具都被替换成了安全系数极高的塑料制品,连切水果都费劲。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转身撞上一堵温热的胸膛。“怎么了,晚晚?

”陆执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温柔。我扬起脸,

压抑着颤抖质问他:“陆执渊,你这是什么意思?囚禁我吗?”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那双幽深的眸子像不见底的寒潭,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外面有人想杀你,晚晚,信我一次。”我不懂他口中的“有人”是谁。苏家恨我入骨,

但他们更想要的是折磨我,而不是让我轻易死去。直到当晚,我在那个全封闭的“阳台”上,

发现了一束早已枯萎的白玫瑰。花瓣干枯发黑,散发着腐朽的气息。花束里夹着一张卡片,

上面的字迹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姐姐,你以为逃得掉吗?”是苏瑶,

我那位被苏家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冷意顺着脊椎一路攀升。这里是顶层,

安保森严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束花是怎么出现的?我是在怕苏瑶的挑衅,

还是在怕陆执渊那句“有人想杀你”竟是真的?我需要试探他,

试探他究竟偏执到了什么地步。第二天,我借口削苹果,故意让塑料刀划破了指尖。

一滴血珠渗出,我轻轻“啊”了一声。下一秒,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陆执渊像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当他看到我指尖那抹殷红时,他英俊的脸庞瞬间血色尽失,

比我还像那个受伤的人。他一把打翻我手里的医药箱,棉签和绷带散落一地。他双目赤红,

冲着门口的保镖咆哮:“封锁整栋大楼!查!给我查出凶手!”“先生,

太太只是不小心……”“不小心?”他猛地回头,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

“马上调取全市监控,给我追溯这滴血的源头!”我震惊地看着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随即,我听见他抓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人用一种毁天灭地的语气低吼:“她要是少一根头发,

我要整个城市陪葬!”那一刻,我脑中一道电光闪过。我记起来了,今天,

是我前世自杀的日子。原来如此。原来他所有的疯狂和偏执,都源于那场无法挽回的死亡。

我正被他用尽一切手段,圈养在这个绝对安全的牢笼里,连流一滴血,

都会在他的世界里引发一场毁灭性的风暴。就在我以为日子会在这窒息的平静中度过时,

一个叫林婉儿的女人突然来访。她自称是陆执渊的旧部,眉眼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

她告诉我,陆执渊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陆总曾连续三天从噩梦中惊醒,

他梦见你死了,每次醒来,都会亲手毁掉半个城区的产业。”她的话像一根毒刺,

精准地扎进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暗示着陆执渊早已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我面上不动声色,

心里却起了疑。在她起身告辞时,我从镜面倒影里,清晰地看到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我,

偷偷拍下了我喝水的画面。我顺着这条线索,轻易地查到了她的银行流水。

一笔笔来自苏家账户的定期转账,成了她背叛的铁证。原来,她是苏瑶埋下的又一颗棋子。

目的,就是让我恐惧陆执渊,离间我们。我没有当场揭穿她。当晚,我主动靠在陆执渊怀里,

声音带着一丝伪装的颤抖:“执渊,我今天见到你的旧部了。她说……有人想害你,

也想害我。”他搂着我的手臂一紧,凝视我良久,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许久,他忽然冷笑一声,那笑意冰冷刺骨。“很好,让他们来。”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我看谁敢动你第二次。”那一晚,

林婉儿因涉嫌商业间谍罪被警方带走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三天后,

陆执渊挂断一通电话,将一份烫金的请柬放在我面前。封面是苏氏集团的徽记,刺眼又讽刺。

他替我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声音低沉而危险:“晚晚,该去见见你那位‘好父亲’了。

”第3章 真相撕裂陆家的慈善晚宴,水晶吊灯的光辉如同流动的钻石,

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恍若白昼。我挽着陆执渊的手臂,穿着他亲自挑选的昂贵礼服,

扮演着人人艳羡的陆太太。可我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而我,

是那件最核心的展品。果然,我的好父亲,苏振国,端着酒杯走到了台前。他满面红光,

意气风发,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今天,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好女儿晚晚,

”他高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感谢她,代替瑶瑶,完成了她的使命,

嫁给了陆总这样优秀的人才。”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一片附和声,

那些宾客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微笑。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完美的复制品,

一件填补了苏家千金苏瑶空缺的替代物。我端着香槟,指尖冰凉,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赝品,供人观赏,任人评说。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是赵美兰,

那个当年负责接生我的护士。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不顾保安的阻拦,径直朝我奔来,

声音凄厉地划破了虚伪的和谐:“晚晚!你别被他们骗了!

你爸当年调包你是为了让瑶瑶继承家业啊!他们连你火灾受伤都不管!

你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轰的一声,整个世界在我耳边炸开。全场哗然,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怔在原地,脑中轰鸣不止。原来,我不是一场意外,

而是一件被亲手抛弃的废品。“放肆!”陆执渊的脸色骤然冰封,他猛地将我拉至身后,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住,对着瞬间涌上来的安保人员怒吼:“把无关人员清出去!

”可已经晚了。在被拖出去之前,赵美兰撕心裂肺的哭喊,已经将真相昭告天下。

我透过陆执渊手臂的缝隙,看清了所有人的眼神。那些刚才还挂着微笑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怜悯、嘲讽,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得意。我被陆执渊带回了包厢。

他想说什么,但我只是麻木地摇了摇头,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了一个陈旧的日记本。

那是赵美兰在几天前,偷偷塞给我的,我母亲的遗物。我颤抖着翻开,

里面赫然记录着当年医院调包的全过程,而在日记的最后一页,

有一句触目惊心的话:“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说‘这孩子活不过二十岁’,

可他还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救她,三年后会有报答’。

”黑风衣的男人……活不过二十岁……我猛地想起陆执渊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和他书房里那张标注着未来日期的、我的黑白照片。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窜入脑海。

难道……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开始寻找我?而这一切,都源于一场我还未曾经历过的死亡?

我捏紧了日记本,一股冰冷的怒火从心底烧起。我拿着它冲出包厢,

回到那个衣香鬓影的宴会厅中央。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我从手包里拿出那份象征着我们婚姻契约的协议书,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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