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爷现在没空管我的事,甚至连大嘴巴子都没给我一下,只匆匆吩咐了声关去禁足。 因为桃嫣被发现偷人,王爷正在忙着对她拳脚相向。 后来的事,我是听回府的谢盈说的,她本来是来参加妹妹的周岁宴,谁知喜宴变丧宴。 而桃嫣的情夫,不是别人,竟是当年王爷打残的那个书生。 经过谢盈的讲述,我再站在穿越者的视角,渐渐补全了这段故事: 当年,书生和歌姬想尽办法从牙婆手中逃出,不甘心他们两个头脑聪明的现代人竟会被一个古代人害到如此田地,发誓要报复。 歌姬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她心思灵敏,多少察觉到了王爷宠爱李寒烟不过也是一场宛宛类卿。 一日,他们从牙婆手上看到了与李寒烟也有几分相像的桃嫣,便买了下来,一切都按照王爷的喜好重新***。 唯一的变数就是,桃嫣似斯德哥尔摩症一般爱上了在管教中又对她几分温柔的书生,乃至现在做了王爷夫人,都耐不住相思常常出来与他偷情。 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也未曾可知。 王爷只恨当年没有对歌姬和书生赶尽杀绝。 然后一边暴打桃嫣一边嘲讽道: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不过是拿来报复我的工具,你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替身工具,竟敢和一个穷书生相好,找死!” 桃嫣烈性,一头撞死在柱上,随书生去了。 故事说完,谢盈轻拍我的肩: “三娘,和父亲好好过吧……娘说过,你是她们中最安分的一个,安分,就是我们身为女子最要紧的事。” 不过一年时间,我在谢盈身上已经找不到那个说着想当夫子的天真女孩模样,她同我一样挽着妇人髻,眼里全是疲惫。 我问她:“蓁儿也是桃嫣害死的吗?” 谢盈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告别谢盈,我独自静坐佛堂,心中逐渐有了猜测,却在想通的一瞬间,后背一阵凉意。 夜里,有脚步声靠近。 我转过头,看向那人苍老的眼睛,缓缓开口: “衬衫的价格是?” “九磅十五便士。” 老王妃笑着说。 “我一直把您当母亲看待。” “我也一直把你当女儿啊,呵呵呵,还是同为现代人亲切,不像老大她们几个一身子封建臭味,看着就不舒服。” 我握紧拳,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