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宠爱任曼曼,逼我以当红影后的身份给任曼曼一个新人演员当替身试武打戏。片场一辆轿车从我的手臂碾过。我痛呼求救,却只得到贺裕事不关己的嘲讽,“演技真好,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别想太多。”扭头他和任曼曼试起亲密床戏,惹得片场一阵起哄声,我绝望下挣扎着想打电话求助,却被任曼曼一脚踩在受伤的手臂上,“堂堂影后也要装可怜来博取男人欢心吗,是不是有点太低贱了?”她索性以请教演技为由头,扯起我的头发狂扇我的脸。羞耻和疼痛中,我哭着质问贺裕,夫妻三年,为什么纵容别人这么对待我。可他只高高在上地睨我一眼,“曼曼可是救过我的命,和她比起来,你又算什么东西?”我苦笑,眼泪顺眼角滑落。他不知道,当初救他的人是我。不过,也不重要了,反正,我都要离开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骨早已错位。我转身想要离开,经纪人却拦住我,“得罪了贺总和曼曼姐,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就离开?”“何况,曼曼姐的戏份还没结束,任妮,你一向敬业,怎么能在拍摄中途离场。”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又强行塞给我几页纸,“这是接下来的戏,你好好准备。”纸上的内容赫然是要我做任曼曼的替身,为她演一场被***侵犯的剧情。我本能地想要拒绝,贺裕却在此时出现,一叠文件劈头盖脸地砸向我,“曼曼愿意让你给她当替身是她的善良,任妮,你别不知好歹。”“这些代言转让协议你把它签了,以后你的资源都是曼曼的。”看着上面熟悉的商标,我心里一阵酸涩,我入娱乐圈,从最底层做起,一步步从无名小卒熬到无人不知。好不容易搭上了一线资源,如今却要为他人做嫁衣。“贺裕,能不签吗?”我忍不住祈求地看他,“任曼曼如果想要,她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没必要非要抢我手里的。”可贺裕一听我说这话,骤然沉下脸色。“这些都是你欠曼曼的,当初如果不是你顶替了她的身份,她怎么会吃那么多苦。”我是任家千金,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十八岁遵循婚约嫁给贺裕。我们青梅竹马,婚后也恩爱非常,贺裕用尽全力托举我的事业。一切的转变发生在一年前,任曼曼拿着一纸亲子关系报告找上任家。从此我成为人人唾弃的假千金,而任曼曼才是身份高贵的真千金。得知真相的这一年,贺裕处处刁难我。撤走了我所有的资源,害我在圈内被孤立。又扭头和任曼曼在一起,风流情事闹得人尽皆知。丝毫不顾及我的脸面。如今只因任曼曼一句话,他抓我过来做她的新戏里的替身。所有脏活累活都让我替她上。“当然如果你表现得好了,让曼曼开心,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从曼曼不要的资源里挑一个给你。”看着贺裕高高在上宛若施舍的模样,我忍下眼泪,终是不再多说。表演被小***侵犯的戏时,我适时表现出惊慌,可无论几次,任曼曼都不满意。一遍遍地重来,那些群演仿佛发现了我是个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地用身体蹭着我。手更是伸向我的裙底。我红着脸拼命挣扎,只听噗的一声,裙子被撕碎,露出***光裸的皮肉。镜头还在拉近,窥视的眼神和窃窃私语的讨论声肆意围绕着我。我求助地看向贺裕,却只撞进他事不关己的冰冷眼神里。我几乎要落下泪来,他神色才有些松动,“差不多够了。”镜头撤走,群演也被拨开。贺裕蹲下身直视我,眼里全是轻蔑和嘲讽,“任妮,这才哪到哪,可别忘了,曼曼从前受的罪可比你多多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经纪人对我也没有好脸色,我让她重新给我拿一套衣服。从前对我一向言听计从的她,此刻愤恨地瞪我,“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是曼曼姐的经纪人。”“贺总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个灾星。”我苦笑,无力辩驳,只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换衣间里走。刚换好衣服,任曼曼不知从哪里出现。换衣间里没人,她终于不用故作善良,看我的目光挑衅又自得,“任妮,就算你和贺总夫妻三年又怎么样,他还是一见到我就爱上我了。”“所以啊,这就是同人不同命,虽然我们都姓任,但你的命可比我的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