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几年前早已全部消失了。
2周时泽正式入职公司,但好在***活的区域并不包括他的办公室。
几天后我也放下担心,专心刷着公司的厕所。
刚刷完一个坑位,腰边的对讲机传来声音。
清冽的嗓音在厕所回荡,并且格格不入。
“来我办公室打扫,咖啡洒了。”
他顿了一下,“22楼。”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我曾在下班后偷偷去看过他办公室。
比起他高中时校外那间窄小破旧的房间,这间办公室满足了他的所有需求。
装修简洁,空间阔大,是个办公的好地方。
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带上工具,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进来。”
我推开门,发现里面不止有周时泽一人,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宁雪薇。
多年后再次看见宁雪薇,我不禁浑身颤抖。
宁雪薇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污蔑我爸将他送进监狱,家里因此一贫如洗,母亲抑郁成疾。
而我为了医药费不得不打三份工,荒废了学业,逼迫喜欢的人分手。
这样一个恶毒的人却成为了周时泽的助理,与周时泽亲密无间。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工具,往周时泽手指的方向迈步。
咖啡泼在地毯上有点难清理,我不得不拿起拖把使劲搓地毯。
周时泽将一份文件递给宁雪薇,“打印五份,等会开会要用。”
宁雪薇出门,就剩下我和周时泽独处一室。
我控制自己的目光集中在地毯上,却一使劲,拖把带着地毯向前滑动。
我几乎站不稳,快要跌倒。
周时泽马上站起,拦腰扶了我一把。
距离瞬间拉近,如雪松清冽般熟悉的香味飘向我鼻尖。
我站稳后,低着头向他道谢,“谢谢。”
周时泽神情淡淡,“没必要言谢,毕竟你曾经可是高傲的大小姐。”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
周时泽现在对我说话夹枪带棒也属常理。
我抓起地毯,和他说我先拿去清洗。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我戴着手套并不好接,手忙脚乱地摁了接听。
“宋女士,请尽快交上***的医药费,不然我们只能停药了。”
仿佛恶魔一般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害怕周时泽看见我眼里将落的泪水,连忙背对他。
“我会尽快。”
却不知道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还是被周时泽听见。
在我挂掉电话正欲出门,周时泽叫住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