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女大当嫁。回去我就去约况琛。”
哐当一声,匙羹落在桌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裴江树声音低沉:
“抱歉,手滑。”
阮橙心疼地握着他的手:
“没烫着吧?”
我哥又嚎他们虐狗,说今天不该临时叫我出来吃饭,搞得我也被迫跟他一起吃***。
阮橙脸红得跟雨后晚霞般。
饭吃到差不多了,阮橙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我哥接到电话说要去挪车。
一时间,饭桌上只剩我和裴江树。
他散漫地把玩着桌上的打火机,眉梢微挑:
“沈栗,出息了。”
“都学会欲擒故纵那套了。”
傻子都读懂他话里的锋芒相对。
原本被压制下去的苦涩又溢满胸腔。
心脏像被一双大手攥紧,酸涩无比。
我艰难开口,勉强挤出一个笑: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裴江树嘴唇翕动,还想说什么。
阮橙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他只匆匆扔下一句:
“别瞎想。”
“回去我跟你解释。”
便抛下我起身朝阮橙迎上去了。
阮橙说导师有事找她,要回学校。
裴江树便点头表示了然,挽着她的腰准备送她回去。
阮橙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充满歉意:
“沈栗妹妹,那我们先走啦。”
我摇摇头说没事。
临走前裴江树频频回头,我只垂下眸,不与他对视。
我哥挪完车回来看着只剩我一人的饭桌,一头雾水:
“裴狗人呢?”
“说好今天他请客的,竟然逃单?”
我没有答话。
我哥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拎起大衣去买单。
2
红绿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