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碗热腾腾的药水摆在面前。我顿时心底刺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陆宴臣慌张搂住我,心疼道:“怎么突然哭了?”“就是觉得这糖水有点苦,我不想喝,可以吗?”此刻从不拒绝我要求的陆宴臣,却摇摇头,“不行,为了我们的宝宝你一定要喝。”“再说红糖水怎么可能会苦?来,老公喂你。”说完,他强硬地用碗口抵开我的嘴,容不得我拒绝。可陆宴臣,你当真这么狠心,为了林婉婉竟然不惜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便是。下一秒,我麻木地张开嘴任由他将红糖水全部灌进了我的肚子里。半小时后,药效开始发作,我疼得在床上满地打滚。而陆宴臣则红着眼眶将我抱在怀里,很快,肚子里的小生命化为了床上的一摊淤血。再睁眼,我听到医生对陆宴臣说:“出血量很大,孩子没保住,再加上身子本就虚弱,只怕以后很难有孕。”陆宴臣听完紧紧握住我的手,满眼通红:“月如,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才会让我们的宝宝流掉,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和自己过不去,我向你保证,即便没有孩子我们一样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倘若不是刚刚我在书房门外听到的那些话,那此刻的我一定会被陆宴臣的深情感动无比,可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医生走后,陆宴臣将我抱到书房去休息。很快身后传来了他熟睡的呼吸声。而我余光却看见他摆在书桌上的工作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