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你现在可知悔改了吧?
后悔不该招惹本小侯爷,***!
“呵呵......”
突然,秦安嘶哑的嗓子冷笑两声,任鲜血流淌。
却换来裴钰更凶猛的鞭子。
***——
整整抽了二十鞭。
秦安记在心里。
裴钰打累了,将鞭子扔在地上,擦了擦汗水,趾高气昂道:
“秦安,你现在知道悔改了吧?我劝你还是早点儿认罪吧。你谋害小侯爷和杨公子的罪名,足够你在监狱关上半辈子!”
秦安的身体剧烈痉挛,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整个人痛得差点昏厥。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晕死过去......
苏柒见秦安浑身染血,背后早已被抽打的血肉模糊。
只觉得刺眼又心疼,正想冲上去扶起。
苏澜却抓住她的衣袖,小声警告:“小妹,别忘了裴焕才是世子!你要记住,秦安永远配不***!”
“可阿兄...”
“小妹,你若是帮他,就等于跟整个国公府作对,我绝不允许!”
苏柒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忍下了心疼:“是。”
一旁的裴焕见苏柒妥协,原本阴沉的脸色稍霁,心中的嫉妒也消退了不少。
秦安却仿若未闻,缓慢撑起身子。
他拖着血淋淋,狼狈地身躯盯着裴钰,冷冷勾唇:
“好、很好!”
“郡主,这二十鞭子可算抵消了国公府养育我的十七载?”
“而那多出的三鞭,就当是赠还给裴世子替我求情的善良。
“而斗奴场,呵呵......则是我还了裴焕流落在外受的苦。”
他唇角还渗血,似乎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血腥味。
忍着剧烈的疼痛,讥讽一笑。
“从此,秦安与国公府两无相欠,可满意?”
裴焕顿时瞪圆了眼,甚是委屈:“阿兄,你这是什么话?弟弟我明明是真心担忧阿兄,阿兄怎能如此想弟弟!”
更是委屈的红了眼眶,让他儒雅的俊颜上徒添几分悲哀。
看在众人眼里。
裴焕分明是为秦安求情!
怎么能成了秦安是在替他受过......
而秦安不识好歹的形象,在众人心底愈发加深。
裴钰见状,顿时气结:“秦安!你竟敢不认罪,还妄图用这二十鞭子轻易还了我们国公府对你的养育之恩?!”
“莫非郡主想要秦安的命?!”
秦安眼中寒芒四溅,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郡主有这个本事要吗?”
“你——!”
裴钰瞪大了眼,显然被他身上的戾气震慑住。
苏柒和苏澜几人皆是心惊,
裴焕也被吓到了。
但看着秦安苍白虚弱的身形,还是温声解释:
“阿兄误会了,阿姐怎会要你命......”
话音刚落。
秦安望向裴焕的目光冰寒彻骨,似乎能把人冻成渣滓。
裴焕感受到那迫人的视线,不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挪开视线。
秦安扯动嘴角,苍白的脸庞浮出虚弱的笑容。
“世子这副模样,秦安看着恶心。”
“放肆!秦安,你居敢如此践踏阿焕的善心!”
裴钰见裴焕被欺负,心疼地一把将其护在身后,眼底越满是对秦安的怒火。
她言罢,扬起手中的鞭子欲再次挥舞过去。
秦安却抢先一步握住鞭子,猛然用力甩开。
啪!
裴钰猝不及防,竟被摔了个狗啃泥!
“阿姐,可有受伤?”
裴焕爱护地将裴钰搀扶了起来。
“秦安!”
裴钰靠在裴焕怀里怒吼:“来人,快来人,给我拿下秦安!!”
但此刻无人再敢动秦安。
受了二十鞭酷刑,居然还能站起来,便说明秦安的强悍。
谁敢上去送死。
秦安抬手擦掉嘴边的血迹,微抬下颚,冷傲孤绝。
他一瞬不眨地盯着裴钰,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