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我哪儿也不去!”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哭腔,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显得那么的无助和绝望,像是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鸟。
然而,对方却露出了更加疑惑的表情,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镜片后的蓝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有一丝嘲讽,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用一种林薇完全听不懂的、语速极快的语言回应着她,叽里呱啦的,可能是法语或德语,也可能是其他某种欧洲的鸟语,反正林薇一个字都听不懂,语速很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手势也很大,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催促她不要再浪费时间,赶快行动,别挡着道,别妨碍他工作。
就在这时,候机大厅的广播里突然响起了刺耳的、催促登机的提示音,像是催命符一样,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甜美的女声用标准的普通话和流利的英语两种语言循环播报着:“前往鹭岛的 XX789 次航班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将关闭登机口,请还未登机的旅客尽快前往 B3 登机口办理登机手续。重复一遍,前往鹭岛的 XX789 次航班的旅客请注意……”
那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像是一个魔咒,在候机大厅里回荡,让人心烦意乱,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让人不寒而栗。
那位工作人员听到广播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焦急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看了看手腕上那块精致的、亮闪闪的腕表,又看了看林薇,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林薇的手臂,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手指粗壮,像鹰爪一样,冰冷而坚硬,像一个冰冷的铁箍,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半拖半拽地带着林薇朝着 B3 登机口的方向跑去,像是一个狱卒押送着囚犯,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