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年的生意虽然不甚兴隆,可几家铺子都在主街,断然不可能少下三成的收益。”
这两年,私库的进账越来越少了。
“世子可清楚此事?”
“世子素来不喜欢管理这些小事,恐怕对此事也不甚清楚。”
她们那位世子爷,是***金汤勺长大的宝贝疙瘩,自然不会被权钱所恼。
所以,平时鲜少过问私库之事。
傅倾禾眉头微皱。
从几次交锋来看,宴辞并不是那种不通俗务的贵公子,他未必不知道此事,只是不愿意计较。
自己若是将事情闹大,当是显得没有格局。
“店铺的账目,***后自有计较,至于你二人便继续当差吧!权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二人得了傅倾禾的准信,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
至于傅倾禾,则将注意力放到了春华身上,见她神色平静,才仔细叮咛了一句。
“此事做得不错,你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只需要对我负责就行。”
“奴婢明白!”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傅倾禾的目光又落到了夏荷身上。
“纸屏阁安排的匠人,可到了?”
一直垂眸不语的夏荷,终于抬起了头。
作为傅倾禾身边的贴身丫鬟,被一个外来户抢尽风光,本就兴致缺缺。
只是,她也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
“已经准备好,就是不知道您准备装饰哪些房屋?”
“自然是陪嫁的铺子。”
没有兰氏的允诺,她自然不会轻易改变侯府的一草一木。
之所以让人将纱纸送到镇南侯府,也不过是想要给他们一个威慑。
免得她问话的时候吞吞吐吐,言语不详。
“我一会儿见完他们之后,你将人带去铺子,亲自盯梢,免得他们偷工减料。”
“……诺!”
夏荷并不想接这苦差事,甚至隐隐感觉到傅倾禾对她的排斥。
可作为签了身契的陪房丫鬟,她没有一丁点拒绝的权力,就算不喜也得忍着。
“你先去安排,我一会儿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