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将军府的特制标记。
我灵机一动,赶紧拿了出来:“我可没有吓唬你,不信你看!这可是勇毅侯府的特制玉牌,上面有勇毅侯府的专有标记!你还敢说我不是勇毅侯府的小姐?”
我故意把玉牌举得老高,亮给他看,一边继续道,“我们侯府主子出行,怎么会没有奴仆跟着?不过是我这会儿在跟他们玩***,他们才不在我身边。今日跟着我的几个家丁都在附近,我这会儿都听到他们的声音了。不信你听!”
巷子尾这会儿果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得尚远,听不真切。
那大高个儿多半是见我锦衣玉服,又把玉牌举得高高的,不似作假,于是朝着那伙半大孩子使了个眼色,一群人便一哄而散。
我赶紧走上前去,拉了元蓟野的手就朝着巷子尾跑,直到跑得气喘吁吁,完全看不见那条巷子的踪迹,这才停下来。
“那块玉牌上的印记,分明是镇远将军府上的样式。”元蓟野开口,我这才发现,原来元蓟野的声音这么好听。
“这不是急中生智,赌了一把嘛!我身上只有这块能代表镇远将军府的玉牌,先前已经说了我是勇毅侯家的小姐,要是改口再说自己是镇远将军府的小姐,恐怕就真没人信了。”我吐吐舌头,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元蓟野。蓟州的蓟,旷野的野。”
2
我那日确实吃到了嬷嬷们准备的点心,可也让别苑里管事的和下人们都受了重罚。
祖父担心是他的政敌想要对付他,所以想拿在云州的我下手。别苑里人心惶惶,管事的嬷嬷们也都叮嘱我,不可再乱说话,那日的事情更是不可再提起。
第二天,我便被从云州接了回去,回到了院墙重重的勇毅侯府。
七年后。
一直跟着我的丫鬟菡儿匆匆跑进来,告诉我,父亲将我许配给了镇远将军府,要嫁的人,是府上一年前刚接回来的三公子。
我面上当即便流露出疑惑之色:镇远将军并无妾室,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