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鞭轻震,绕过季蔺的侧腰。
「啪」的一声,极为清脆。
在他小腹处留下一道尖细的红痕。
红痕随着痛意慢慢扩散开,变成道一指来宽的鞭痕。
「嗯......」他轻哼一声,抬眼看我。
【有效果!继续打!】
我却不似系统那般激动,因为我真的好难受。
密室本就幽冷,我浑身都湿透了,感觉五脏六腑都冻到僵住。
忍了半天,肺部陡然变得又痛又烧,喘不过气来。
我强忍着难受,礼貌回复,「是啊,谢谢系统先生帮我。」
鞭子再次落下时,落偏了位置,鞭尾扫到了他的腿间。
季蔺挑眉,眼眸中藏着幽深至极的火。
「......小心......」
我小声问系统,「系统先生,这算不算生气了?」
系统却问,【你怎么了?声音听着怪怪的?】
我摇头,强撑着说,「没关系,就是有点累。我可以完成任务的。」
我的眼睛已经眩晕到重影。
我努力直起身子,冲季蔺说出那句台词。
「哥,你这辈子都只配做我的狗。」
我听不清季蔺有没有回应,摇摇晃晃,稀里糊涂地走了几步,直接晕在了他的腿上。
嗯?
他的那把剑到底藏在了哪里?
怎得方才没看到,如今却又碰到了?
这是我晕倒前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