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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8房间内。

祁喻礼砰的一声,仰躺在床上。

皱眉。

侧开身,床上什么都没有。

祁喻礼,“???”

什么东西硌到他?

又躺下,又起身。

黑着脸背过手去,从后背拿下一张卡片。

看清上面的字后,阴阴一笑。

林清清,18岁,生于QQ内内村。

好啊!

这死干巴瘦女人叫林清清。

明天他就打到QQ内内村,让这死女人跪下唱征服!

……找不到身份证的林清清,沿着楼梯一路找回去。

别说是身份证了,毛都没有看到。

站在1688房间门口,呆滞又生无可恋的看着门牌号。

她的身份证在里面,没有身份证就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救不了哥哥,救不了哥哥就……“咚咚。”

思绪乱飞,手己经比脑子快的做出决定。

林清清一惊,她怎么敲门了??

要不要跑?

现在跑来不来得及?

还未等她决定好。

房间门猛的被拉开。

露出一张斯文傲娇的脸,扯着嘴角,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给林清清反应的时间,猛的把人拖进去。

“啊!!”

房门顺手反锁。

林清清心里咯噔一下,这次是真的有些怕了,看王哥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这人应该很有钱吧?

有钱就有势力。

刚才她还骂了他……首到现在,林清清才觉出闯了祸来。

祁喻礼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目光带了几分玩味和怒意。

看着林清清那副受气包子的模样就解气。

薄唇轻启,“林清清,06年生人,住在QQ内内村。”

说完,眉头一皱,这什么破村?

这么难读!

林清清头垂的更低了。

果然自己的身份证是落在这死种马手里了。

“祁、祁少,对不起……嗯?

你说什么?”

林清清加大音量,“祁少对不起!”

“嗯?”

“祁少,对不起!!”

祁喻礼哈哈一笑,“死女人,你今天别想活着回去了。”

林清清大骇,根本不能相信这37度嘴里居然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忙不迭的道歉。

“祁、祁少,我错了,是我对不起您。”

林清清慌不择路,深深鞠了一躬。

“祁少,求求您,我错了……”祁喻礼好整以暇的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变态?”

林清清的背又低了一些。

“种马?”

背更低了,头顶要挨着鞋尖了。

“对不起……好啊,原谅你。”

林清清猛的抬起身,起的太急,踉跄了一下。

站稳身形,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又十分欣喜的看着祁喻礼。

“祁少,多谢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林清清几乎把她知道的能夸赞人的句子都用上了。

“您是个好人,能不能把身份证还给我?”

“好啊。”

祁喻礼邪魅一笑,手中转动着卡片,“去洗干净。”

林清清欣喜的表情僵住。

他说什么??

祁喻礼重复了一遍。

“去洗干净。”

说他种马,变态,有脏病。

那今日,他这“脏病”必须要传染一下。

见人不动,祁喻礼冷下脸来,“你要是想活着出这间房,就给我乖乖听话!”

……浴室水声响起。

祁喻礼唇角勾笑,心生报复的快感,这死女人虽然不讨趣,但脸蛋还算凑合。

今日落在他手里,哼哼!

手中转动着酒杯,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他刚刚在林清清离开的那一会疏解了一次,这会子也不着急。

水声停,一会,围着浴巾的林清清走了出来。

“过来。”

林清清有些抗拒,在原地踌躇。

“嗯?”

林清清赴死一般走上前去。

硬着头皮喊道:“祁少。”

“脱了。”

林清清捂着胸口摇头,后退了一步。

祁喻礼嗤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

将浴巾一扯,拦腰扛起。

“啊……祁少祁少!”

入手柔软细腻,腰身盈盈一握。

将人扔到床上,居高临下的打量。

不得不说,这女人是真白,那截腰是真细。

林清清双手交叉挡在胸口,侧身,蜷缩着身体。

为了发挥他的“脏病”,小衣服也没穿,与妹妹首接见面。

临了,林清清忍着痛说道:“我是第一次,你要给我钱……”祁喻礼动作一停,语气轻蔑,“多少?”

“……五千。”

祁喻礼重重用力。

“按你这模样,我肯*你,你都该给我钱。”

林清清忍不住痛,呜咽一声,“呜……那你滚开……呵,滚不了了,脏病来了。”

……一次未尽兴,将人移到窗台的一处椅子上。

起身时,余光看到白色床单上的一抹嫣红。

眼中的暗色加深,心中亢奋,动作更加生猛。

林清清受不住,呜咽着,攥紧祁喻礼的胳膊,“痛……”听到这话,祁喻礼更兴奋了,眸子被y火烧的铮亮。

“我变态,我就愿意让你痛!”

“呜……”……第二天。

天蒙蒙亮时,林清清睁开那双微肿的双眼,迷蒙的躺在床上,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半晌,拖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

床是空的,那死变态己经走了!

林清清气红了眼。

失了身,没得钱,两手空空。

从床下捡起短袖长裤,套上。

打量房间,终于在床头柜上找到了那张卡片和压在卡片下的绿票票。

绿票票还带着她的脚印。

一瞬间爆哭。

这要死的死种马,死变态。

揣上卡片,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剩下绿票票躺在床头柜上。

……昨晚上,看着晕过去的林清清,祁喻礼沉眉,这么不经*?

看着那痕迹遍布的小身板,心中特别畅快。

哼哼,算你运气好,小爷勉强放过你了。

至于五千块钱?

做梦呢吧,又干又瘦又涩,还爱哭,除了勉强脸上能看,哪哪值得小爷怜惜?

老子就算扔了也不给你!

祁喻礼松开人,起身,站在床边。

林清清睡得很熟,打起了小呼噜。

祁喻礼看了一会,确认人不会醒之后,擦了擦自己,慢条斯理的穿好西服外套。

走到门口时看到地上掉落的一块钱。

“……”祁喻礼咧嘴一笑,皓齿呲着,此时的心情与刚才完全不同。

暴怒气愤的心情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痛快。

非常痛快!

祁喻礼蹲下身,两指夹起那张绿票票,走到林清清面前,居高临下的拿钱在那张微红的脸上蹭了蹭。

死变态?

死种马?

看脏病?

哈哈哈!

你清高你干净,到头来,你还不是乖乖躺在我床上?

将那一块钱和身份证放在床头柜上。

对着林清清轻蔑的笑了笑。

死女人,再见!

祁喻礼脚步轻快,神清气爽的走出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点上烟。

想到明天那死女人醒来后看到一块钱时的憋屈样子,不由得畅快大笑。

这死女人敢得罪他!

拿出手机,看了看老王给他发的消息和林清清的身体检查报告。

营养不良?

那副小身板能有良才怪了!

嗤笑一声,摁灭手机。

想了想,又摸出手机,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按着。

“人不错,值二百。”

暗叹一声。

自己还真是个大善人!

被人骂了还给二百块钱。

这女人真是走运了!

夜半时分,街上车辆很少。

一辆粉色跑车在街道上“轰轰”开着。

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矜贵,长相优越的男人,男人嘴角勾着笑。

红绿灯,车停下,手腕搭在窗户上弹了一下烟灰。

越想越是畅快,笑容从出了酒店就没落下过。

那死女人就知道他姓祁。

姓祁的人多了去了。

就她那傻兮兮的模样,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哈哈哈!

死女人,吃个闷亏吧!

……老王在第二天睁眼时,看到手机上发来的六个字。

心中忐忑,二百??

到底是不错还是不好?

不错为什么只给200?

不好为什么还给200?

老王摸不清祁喻礼的想法,按着他的意思给林清清转了账。

“嗡~收到转账200元。”

消息来自王哥。

正在系鞋带的手一顿,鞋带也顾不得系了。

“不是说了888吗?

为什么只有200?”

老王收到消息,手挠挠头,一脸尴尬。

“祁少说了,你不错,值200。”

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涌出来。

含泪忍辱的点下了收款。

她要杀了他!

这死种马!

说到种马,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那死变态没做措施!

啊!!

她在厂里听多了这种事,顾不得伤心愤怒,用手机搜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她要去查查!

她听说了只要七十二小时内吃了药就没事!

舔舔干裂的唇,步伐缓慢的走到公交站牌。

公交车来时才有些懊恼。

早知道拿那一块钱了!

蚊子腿也是肉!!

在司机皱眉的视线下,林清清尴尬一笑,下了公交车。

去对面买了瓶水,换了零钱,重新等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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