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玥儿闭着眼睛等了很久,刀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她睁开眼却发现四周景物通通不见。什么围观砍头的百姓,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坐于高台的监斩官全都消失了。而她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他的胸膛是那样宽厚温暖,云端之上传来的声音清冽之中透着熟悉:“别害怕,我送你回家。”江玥儿很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可是只能看到他利落流畅的下颌线。...
低头看着江玥儿嘴角残留的血痕,低哑地开口:“玥儿,我来晚了……”
江玥儿睁开眼,竟然已经到她上刑场要被砍头的那一天。
她手脚戴着镣铐,脖子上也套着枷锁,街道两边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刘氏和两个哥哥哭着跟在囚车后面追。
到了刑场之中,那砍头的刽子手凶神恶煞,手中巨倒刀刃锋利,在正午的阳光之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高台之上,监斩官扔下一张令牌:“时辰已到,行刑!”
眼看那砍刀就要落下,江玥儿绝望地闭上眼,脑中匆匆闪回这一生。
想到自己在现实世界已经死亡,穿书世界也即将离开,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悲凉。
然而江玥儿闭着眼睛等了很久,刀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她睁开眼却发现四周景物通通不见。
什么围观砍头的百姓,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坐于高台的监斩官全都消失了。
而她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他的胸膛是那样宽厚温暖,云端之上传来的声音清冽之中透着熟悉:“别害怕,我送你回家。”
江玥儿很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可是只能看到他利落流畅的下颌线。
醒过来时,江玥儿发现自己此时竟然回到了江家。
而刚刚上刑场即将被砍头,只是个梦而已。
那个救她出牢房,送她回家的男人,也只是梦吗?
刘氏见她醒来,激动地喜极而泣:“玥儿啊,你可终于醒了,饿了吧,想吃什么,娘马上去给你做!”
江玥儿愣了下,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剧烈,扯动伤处,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刘氏赶紧过来将江玥儿扶起来,嘴里是温柔的斥责:“玥儿,你身上有伤呢,要小心点。”
江玥儿想起自己在狱中被狱卒狠狠踢了一脚,悻悻点头:“娘,我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娘,我不是在牢里吗?怎么……”
刘氏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玥儿,你可真是运气好啊,那不做人事的县太爷将你下狱的第一晚,上面来的审察大人就到了咱们清水县。”
“然后呢?”
“审察大人查出凌丰酒楼食客中毒身亡一事和你没关系,是县太爷暗中搞鬼,他手底下的人买通了店小二在端菜上桌之际将毒下在了其中一盘菜里,店小二已经都交代了,县太爷还想贿赂,结果那位审察大人秉公执法,将县太爷罢免逮起来了,玥儿,你洗清冤屈,所以被放出来。”
江玥儿的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天牢门口出现的玄色长靴,她连忙追问:“娘,是谁将我送回来的?”
刘氏回答:“是审察大人手底下几个官爷将你送回来的,娘也不认识。”
她说完,去了灶房给江玥儿做吃的,而江玥儿坐在床上,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失落。
在家里养了几天伤,还没痊愈,江玥儿就嚷着要去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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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自己缺席太久,酒楼生意下滑,利润不能翻上三番,尾款的五十两可就拿不到了。
江玥儿大清早便起了床,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袄便前往凌丰酒楼。
可她到了,却看见酒楼大门紧闭。江玥儿一问附近摊贩,才知柳凌丰关闭酒楼已经去往江南了,并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
她站在街上,四周行人来来往往,日头直射下来,将她秀气俏挺的鼻尖覆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江玥儿转过身,神情难掩气馁,手指交缠着低声抱怨:“这个柳凌丰,真是不厚道,竟然不守承诺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关掉酒楼一个人跑了,怎么着,是觉得酒楼出事我会拖累他?”
她抱怨完,又摇头叹了声气,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和我合作大生意,看来都是胡扯,发财这事,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既然柳凌丰走了,那就自己干!
江玥儿这样想着,想好了以后要做什么,秀美灵动的小脸上浮现出笑意一抹。
回了江家,她在娘亲兄长面前大声宣布:“我打算开个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