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轩厌恶地看着她。“住口!你真是叫本将军恶心!”苏流莺就这么被人带下去了,前几日才关了苏晨鸢死去的师兄,现在却知道这只是一个误会,如今又关了她的亲妹,而苏流莺却是害人不浅,.真真是讽刺得很!...
顾老夫人厉声道:“你有什么错!你都是被人给教唆了!”
看着身下染红的苏晨鸢至今昏迷不醒,顾老夫人对着外边的苏流莺破口大骂:“世间竟有如此恨毒的女子,给将军府蒙羞,还害得我顾家没了孙儿,真是罪不可恕!”
丝毫不觉得自己和顾昭轩有一点过错。
顾老夫人自从在苏晨鸢被诊无法有孕时,多年来一直冷眼相待,各种难听的话从来不忌讳,还不止一次劝顾昭轩纳妾,甚至劝他休了苏晨鸢,如今又对她的肚子痛心不已。
原本以为苏流莺有好生儿的福气,没想到竟是充假的货色,真是可恨!
顾昭轩在旁守候,握着苏晨鸢始终无法温暖的手,心底有一丝苦涩开始泛滥。
他望向窗外,雪中有一人跪着,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假孕事情败露,苏流莺在庭院外脱簪请罪,脖子的鲜血,身上衣物顾乱也无暇顾及。
寒冷刺骨的风雪中,她娇弱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如今顾昭轩如此在意苏晨鸢,自己必定会被苏晨鸢狠狠报复!
回想起她曾做过的那些事,明明是飞雪的寒冬,她的额上和手心却满是汗水。
苏流莺也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下一刻顾昭轩的怒火就将她燃烧殆尽。
顾昭轩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屋外,若不是苏流莺三番两次地教唆,自己定会将她付出代价!
他抽出那把仍沾着苏晨鸢鲜血的利剑冲出屋外,苏流莺吓得在雪地上往后爬,在剑锋再一次抵住苏流莺受伤的脖颈:“将九转回还丹交出来,本将军饶你不死!”
苏流莺脸色一变,她不能将苏晨鸢还有一丝活着的机会,否则苏晨鸢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她啼哭作态:“那药莺儿早已服下,如今莺儿身体康健,日后定能为将军生儿育女,请将军饶了莺儿罢!”
“撒谎!”
顾昭轩怒道:“你害得自己亲姐至此,竟还不愿意救人,世间怎会有你这般歹毒之人!”
苏流莺哭得楚楚可怜,企图唤起顾昭轩对她的一丝疼惜之情“莺儿不敢欺瞒将军!”
见她死活不愿意说出那药放到何处,怒火滔天的顾昭轩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来人,将苏流莺押入地牢,想尽办法撬开她的嘴,将九转回还丹找出来,否则决不能让此毒妇自裁!”
“将军!您不能这么对莺儿,莺儿是您的妻子啊!”
苏流莺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她被府中的奴仆架住,在雪地中拖拽。
脖子上落雪的血,在一片干净的白茫茫中显得刺目。
她哭喊着:“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您多关心,姐姐的病莺儿是真的不知!求将军饶了莺儿,莺儿必定会尽心尽力侍奉姐姐!”
顾昭轩厌恶地看着她。
“住口!你真是叫本将军恶心!”
苏流莺就这么被人带下去了,前几日才关了苏晨鸢死去的师兄,现在却知道这只是一个误会,如今又关了她的亲妹,而苏流莺却是害人不浅,.真真是讽刺得很!